戈爾貢的說話語氣,直接反擊道。
他知道自己這時候如果不反擊,反而會被忽必烈懷疑。
忽必烈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接著冷笑道:“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
話說完,他就直接轉身進入一條小巷,那是通往他房間的路,白河從戈爾貢的記憶裡確認了這一點。
在忽必烈離開後,白河稍微鬆了一口氣,雖然以他的實力其實完全不懼狼堡,問題是他並不想面對整個狼堡,他只是想要確認狼神是否是劫難道人,僅此而已。
白河繼續向著薩滿弟子的房間走去,但接著他就皺起眉頭,那忽必烈拐了個彎又悄悄的回來,顯然想要跟蹤他。
他微微嘆氣,這也是奪舍潛入法最大的弊端,在奪取身體的同時也需要承擔一部分的因果,這忽必烈的麻煩就源自於戈爾貢這具身體。
雖然腦海裡有萬千殺意,不過白河依然不動神色的繼續往前走,他想了想就直接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直接挖開一塊磚頭,取出一連串的血鑽。
這些血鑽並非我們所認知的血鑽,而是由狼人之血構成的特殊物質。
血鑽能夠大幅度的提升狼人的體魄,這一連串的血鑽可謂是價值連城。
戈爾貢雖然是個二代,但卻不是傻瓜慫包,他知道如果將這些血鑽拿出來,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保不住,這是他那便宜叔叔最後的遺產,也是最寶貴的遺產。
他一直想要找機會,利用這筆財富變得更強大,只是他自身實力一直不符合使用血鑽的標準,提早拿出來等於找死,才一直安耐著。
白河在獲取戈爾貢的記憶之後,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不過他剛剛其實就在佈置陷阱。
果然忽必烈進場了,他發現白河手裡拿著血鑽,直接跳出來,冷笑著看向白河,道:“我就知道你鬼鬼祟祟,想要做什麼危害狼堡的事情,這些血鑽應該是狼堡的財產,你偷盜狼堡的財產,按照狼堡的規矩,必須熔刑!”
因為狼人的恢復能力十分強大,所以狼堡發明了一種針對狼人的刑法,那就是熔刑。
所謂熔刑其實就是將狼人投放到燒開的神鐵水裡面,神鐵是一種很特殊金屬,熔點高的嚇人,可想而知變成鐵水的神鐵溫度有多高,而狼人進去又不會立即死去,於是不斷髮出痛苦的哀嚎,在極端痛苦中徹底耗盡體能,最終被燒死。
整個狼堡的狼人就沒有不怕熔刑的!
白河收起血鑽,眯著眼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怎麼,難道你想要殺我?如果你先動手的話,那就再好不過,畢竟這樣一來,我還能夠獨吞血鑽!”忽必烈看到白河一副想要殺人滅口的樣子,立即警惕地說道,但表情卻依然帶著冷笑。
忽必烈從來就沒將戈爾貢看在眼裡,在他看來戈爾貢只是個運氣好的慫蛋而已,而他卻不一樣,為了進入狼堡他可是真正經歷過不少的殺戮,實戰經驗豐富的不能再豐富。
一旦戈爾貢先動手,狼人薩滿有一種可以偵測誰先動手的法術,畢竟狼人總帶著強烈的殺意,一到晚上總想著撕開點什麼,所以一旦內訌這法術就能夠派上用場。
如果是戈爾貢先動手,他就變成了自保,即使殺死戈爾貢也不會被為難,到時候他就說戈爾貢突然發狂就好了,血鑽什麼都從來就沒有見過。
白河最可怕的就是把握人心的能力,他一切行為目的就是讓忽必烈產生這樣的想法,畢竟攻擊始終是有痕跡,誰知道忽必烈有沒有什麼瞬間通知狼堡的能力。
白河現在假裝要殺人滅口,忽必烈反而更加的放心,同時心底的貪念也被激發,只要殺死戈爾貢他不但沒有任何的損失,反而可以獨吞血鑽,這可比將戈爾貢擁有血鑽的資訊呈報上去要賺的多。
這一刻,白河動手了,他一瞬間彈跳而起,忽必烈立即露出冷笑,但接著他就笑容凝固,因為白河已經竄到他的身後,直接一擊摧毀他的心臟。
當然,白河用的是刀!
忽必烈身體不斷顫抖,但白河太快了,正好又是在他想要攻擊殺死戈爾貢的一瞬間,時機抓的太好,忽必烈即使有什麼想法,此時也已經是有心無力。
無論是精神還是肉身,這一刻他都不具備傳遞資訊的能力。
白河將忽必烈的屍體毀滅,接著就轉身走出小巷,他表情十分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波動。
他繼續向著薩滿弟子的房間走去,他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幹掉其中一位薩滿,問題薩滿的實力普遍不弱,而他的攻擊威力足夠的波動太大,沒有波動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