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上課,你兩也節制點。”
“哎呀,這不是準備要孩子麼。”易維真剛說完就閉了嘴,因為她看程婷婷的臉色已經有點不自然了。
“對不起”易維真小聲說了一句。
“我沒事的,都過去了。”程婷婷聳聳肩,然後灑脫的笑了笑,“說起來我還要向你說對不起呢,昨天我碰見方衛東和他新的小女朋友了,看見他的小女朋友就像看見當時剛上大學的我,那叫一個水靈靈的嫩啊!方衛東那賤人害怕我亂說話,趁他女朋友去洗手間的空當,居然過來跟我說了一句話,他說大家好聚好散,別鬧得不好看。”
程婷婷氣得攥拳頭,“誰特麼不是跟他好聚好散了,誰特麼閒了沒事幹要去跟蹤他,老孃那是因為要跟著老闆去參加學術交流會,去買件像樣的行頭的,誰跑去攪合他了”程婷婷越說聲音越低,最後說也說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那種賤人我們不提,我祝他早日禿頭陽痿。”易維真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禿頂陽痿怎麼能夠,我要祝他腎虛早洩遺精艾滋梅毒”程婷婷連著說了一大串,中間都沒停頓一下。
易維真聽得一愣一愣的,“好像有點毒了”
程婷婷噗嗤一聲樂了,“好了好了,老師來了,我們下了課再說。”
統計是一門比較複雜的課程了,它是無論什麼專業的學生都必開的課程,只要你需要做研究,只要你需要寫論文,就一定會用到它,什麼t檢驗、卡方檢驗、方差分析,數學底子好點的人還好,最苦的就是文科出身的,好好聽都不一定懂,不好好聽,就更沒戲了。
好在教統計的老師上課方式是好的,沒有整堂課吹噓他做了什麼什麼研究,也沒有對著ppt死念,嚴厲是嚴厲了點,但大家都比較喜歡上他的課。
下了課,易維真帶了行動硬碟過來,將以後需要用到計算軟體從老師那裡複製了過來。
“拷完以後回去給我複製一下。”程婷婷說。
“行,我跟你一塊去吃飯,等下回宿舍午睡一下。”易維真收了硬碟裝進包裡,和她一塊去食堂。
“等等,你不是每天都回家的嗎?”程婷婷問她。
“哦,孫浩跟著他老闆去廣州開會了,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好無聊,還不如過來和你們一塊住。”兩人手挽手,路過一家蛋撻店,易維真買了一盒拎著,“飯後吃點。”
“豬頭,你就吃吧。”
易維真在吃飯時,接到了孫浩報平安的電話。易維真叮囑他幾句,“天氣預報報告廣州這兩天也變天了,注意別感冒了,開完會去吃飯時,酒少喝點,少盯著人家小姐看些,piao的時候記得戴上套套”
“停停停。”孫浩聽她越說越沒邊,忙將老婆拉回來,“好了,我不就是早上關了你的鬧鈴,至於這麼埋汰我嗎。”
易維真哼哼,“你知道就好,害我上課差點遲到。”
兩人聊了一會,掛上電話,跟孫浩一塊去開會的師妹紀欣妤笑嘻嘻的說,“師兄,給老婆打電話呢,你是老婆奴哦!”
孫浩挑挑眉,反問,“怎麼,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嫂子好幸運,她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整個銀河系,才能嫁給師兄你。”紀欣妤對這個顏值高、專業強的師兄帶著一顆崇拜心,就像我們小時候讀書,總是對成績最好的班長有著莫名的崇拜,稱不上喜歡,但在心裡又多了一份莫名的悸動。
無關愛情,只是崇拜。
“錯了。”孫浩回頭對她笑了笑,“是我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這輩子才能娶到她。”
——
吃完飯,她們回宿舍,詹曉丹和趙倩已經在了,易維真將買來的蛋撻分給她們吃,遞給詹曉丹時,詹曉丹擺了擺手,“我學佛,吃素。”
易維真愣了一下,“學醫本身就是一種殺生,就是孽障,那你怎麼能做到不碰這些?”
她老家那邊大多數人都是信佛的,肉也吃,但絕對不會殺生,像醫學生學佛她還是第一次碰見,別的不說,就是現在讀研去實驗室做研究,必須用到各種動物做實驗,而且到了臨床之後,即便是內科醫生,也是有些破壞性手術,理論上佛家都是禁這些的。
詹曉丹也愣了一下,而後道,“讀本科時,我沒有上過實驗課,凡是接觸到殺生方面的,我都不碰,包括現在讀研了,我報的也是內科,為的就是避開這些東西。”
寢室裡,大家最初聚到一塊時,程婷婷和趙倩也聽詹曉丹提過學佛的事,但大家當時也沒往這方面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