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出,擋在了夏亦瑤的身前,輓歌見狀渾身一震,愣在了原地。
她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瑩亮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失落,幽幽啟唇道,“難道這個時候你還想要袒護她?”
天雷正視著輓歌,沒有逃避,唇瓣無聲的開合,“事實很明顯。”他不想解釋那麼多,根本沒有那個必要,解釋的越多,反而問題越多,女人就是這麼麻煩。
輓歌盯著天雷似乎永遠不會改變的冰冷的俊逸面容,心底的某一處在一點點的崩潰瓦解,原本瑩亮的眸子漸漸變得黯然無色。
“看來你還是要吃點苦頭才行啊……”領頭的達瓦安人意味深長的話語在此刻聽起來更像是一種威脅。
他的雙手突然聚力,快如閃電,直逼向天雷,只見他忙不迭的運法,將那道懾人的威脅給逼了回去,然而領頭達瓦安人身後又突然衝出了幾十名壯漢,天雷先發制人的衝了上去,輓歌緊隨其後,幾人再次陷入了混戰之中。
夏亦瑤站在原地,呆若木雞,只能怔怔的望著混戰之中的那道矯健的身影,卻不知如何是好。
“把那個女人交出去!我們就能脫離險境了!”輓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似乎說這幾個字就需要消耗她很大的體力。
顯然,這話是衝著天雷說的,可他卻沒有做出相對的反應,繼續專注於應戰,身邊的輓歌忍不住再次低喝道,“她只是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把她交出去換你的安全,難道不值嗎!?”
半晌,天雷依舊沒有說話,站在遠處的夏亦瑤卻覺得整個胸口壓抑的難以忍受,令她無法呼吸。
輓歌說的沒有錯,把她交出去,交換他們的安全保障,這筆交易一點也不虧,天雷剛剛解了暗咒,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輓歌剛剛為他解除暗咒,元氣大傷,估計身體也很虛弱,即便她相信天雷,照這樣的趨勢,他也撐不了多久的。
天雷已經救了她一次,難道這一次她還要繼續做他的累贅嗎?事實很明顯,她已經在做他的累贅了,可她卻不想,不想讓天雷再因為她而遇到危 3ǔωω。cōm險,一點也不想夏亦瑤的腳步不再是後退,而是漸漸的邁步向前,如果這些達瓦安人的目的是她,那麼只要她跟他們走的話,他們就會放過天雷吧?
夏亦瑤的腳步剛邁動兩下,卻倏然停了下來,她在做什麼?天雷保護她為她戰鬥著,她卻有這種自投羅網的想法?真是愚蠢至極,思定,夏亦瑤抬起腳裸將腳腕上的軟尼獸拿了下來,在手裡不停的晃動。
“蟲蟲,你剛剛就沒有為我挺身而出,現在到了你表現的時候了,你快點顯顯靈吧!”天雷說過,軟尼獸的法力是無可估量的,倘若它真的願意施展,不說救助他們,起碼應該能解這一時的危機吧?
可不管夏亦瑤如何晃動,軟尼獸都如同死物一般沒有任何反應,半晌,只見眼前突然閃起一道刺眼的光芒,她驚得倏然抬首,只見不知何時,四周又湧出了大批的達瓦安人,將天雷和輓歌團團圍住,情勢一時之間變得緊張起來,氣勢完全是一面倒的傾向。
夏亦瑤見狀更加著急,垂首看了看手中的軟尼獸,想起天雷曾經說過的話,‘軟尼獸的法力是無可估量的,至於它何時會發揮,這就要看你的了’。
軟尼獸是依附著女性體溫而逐漸增長法力的,這麼說來……或許……她能有辦法?
夏亦瑤靈光一閃,抓起軟尼獸,狠狠地揉進懷中,甜甜的開口道,“蟲蟲,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幫幫我吧!”這聲音聽起來,連她自己都覺得噁心。
等了幾秒,見蟲蟲依舊沒有反應,她便將它抱的更緊,可等了半晌,它依舊沒有任何動作,這讓夏亦瑤大失所望,同時在心底暗暗揣測,難道這孩子現在學得不知足了?還想要更多?
夏亦瑤硬生生的吞了兩下口水,側目看了眼天雷他們,他原本俊逸的臉龐在法力的光色之中竟顯得有些憔悴,她不能再耽誤了,不然天雷真的會有危 3ǔωω。cōm險!
思忖到這裡,夏亦瑤深深地吸了口氣,勉為其難的閉上了眼睛,將軟尼獸抱得更緊,慢慢的貼向自己的臉頰,粉唇翹起,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其實說白了,就是親一張牛皮紙,並沒有那麼難,只是聯想到蟲蟲原先的巨型毛毛蟲的模樣,即便是同床共枕了這麼一段時間,還是會令她稍微有些惡寒。
嘴巴貼近蟲蟲,側準距離,夏亦瑤便是一陣狂親,還在心底暗暗安撫自己,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就忍辱負重這麼一次吧。
“麼啊,麼啊,麼啊,蟲蟲你快幫幫姐姐吧!”
夏亦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