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會更加不服從,倒不如說的決絕一些,即便她會傷心難過,但也好過讓她為了他而遇到危 3ǔωω。cōm險的好,換言之,他不想對任何人有愧疚和虧欠,不希望給自己帶上遺憾的枷鎖。
輓歌聞言,白皙的臉頰霎時變了色,原本晶亮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層霧氣,夏亦瑤略顯尷尬的僵直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突然有些迷茫,真不知道輓歌的出現究竟是好還是壞。
眼前這一男一女跟唱戲似的,她一點話都插不上,話又說出來,這些根本都不管她的事,她尷尬個什麼勁?
“我一直希望著你能將那層冰冷的面具摘除,不要總是將所有人阻隔在外,至少我可以是個例外,但你沒有……不管我怎麼做……”輓歌原本低柔婉約的聲線聽起來是如此悲涼還隱隱帶著一絲沙啞,連一旁的夏亦瑤也不禁為她稍稍心疼了一下。
語畢,輓歌轉身向身後的一個方向邁步走去,夏亦瑤看著她緩緩離去的背影,將視線投向了天雷,只見他微微垂首,看不清臉部的表情,只是側顏在暗夜之中依舊是出奇的冰冷。
夏亦瑤這時才注意到,天雷自從著陸後就一直在擺弄著他那隻左手,她將視線微微下移,只見他左手的掌心處有一片淡青色的痕跡,她神色一僵,急聲詢問道,“你的手怎麼了?”難道是受傷了?可是怎麼沒有血跡?
已經快要消失在高大的灌木叢之中的輓歌聞言頓住了腳步,快步折回,不由分說的拽起天雷的左手,俏麗的柳葉眉緊緊蹙在了一起,“你中了安骨術?”
人生沒有彩排。 part 55 仿若謎一樣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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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瑤聞言一怔,雖不清楚安骨術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想必是天雷受傷了,聽輓歌的口氣,似乎傷勢還不輕。
天雷俊眉蹙起,略顯不自然的將手掌自輓歌的手中抽離,眼神警戒的看向四周,似乎在觀察著什麼。
方才他可是以一人之力頂數百人,在那種情勢下,不要說是他了,就算是換成他師傅幽明法師,想要毫髮無傷的堅持這麼久,恐怕都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輓歌看向天雷刻意避開的視線,咬了咬下唇,聲音略顯著急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逞什麼強?”
語畢,她的掌心快速施法,升起一層淡紅色的光暈,不等天雷反應,便快速的抓住了他的臂膀,手掌上的光暈越來越亮,由他的臂膀慢慢下滑,光暈順著他的臂膀在釋放出法力。
天雷的瞳孔微微放大,瞪著輓歌被法力映紅的臉頰,和她依舊在朝他身體內注入能量的手掌,夏亦瑤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輓歌為天雷驅散身上的暗咒,即便想上前幫些什麼忙,也都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安骨術是達瓦安家族世代相傳下來的毒術,長久以來一直以,可怕,殘忍著稱,中了安骨術的人起初只是會覺得掌心有些不適,酥麻難耐,爾後這種感覺會蔓延至全身,在中毒者覺得渾身難耐的不適感幾近無法忍受之時,體內的毒素又會以秒速轉化,中毒者仿若吸食了毒品,昏昏欲睡,欲死欲仙,在淪陷其中毫無抵抗力之時,這種毒術便又會瞬間幻化成無數根尖銳的利器,自身體的四肢百骸內貫穿出來,中毒者在沉醉之中突然覺醒,遭受著渾身撕裂般的痛楚,甚至親眼目睹自己的死狀,安骨術就是達瓦安族多年以來一直被稱為陰毒殘暴的原因之一。
夏亦瑤尷尬的站在原地,望著天雷的瞳孔慢慢放大,他左手掌心上的那片淡青色的痕跡漸漸有了變化,猶如一團能自由移動的瘴氣,自他掌心之中一點點升起,輓歌的雙臂依舊在施法,將天雷鉗制的更加牢固,令他無法掙脫。
夏亦瑤不禁蹙眉,這一個大男人,竟然抵不過輓歌這種典型的小鳥依人的女子,方才她還在心底把他稱讚了一番,現在看來,好像有點多餘了。
天雷的身體被輓歌的法力完全控制,他的雙臂升起了一層紅色的光暈,輓歌纖細的手指所過之處都環繞著一層光圈,隨即慢慢消散。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輓歌的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天雷的眉頭越蹙越緊,夏亦瑤也在等待之中著急起來。
良久,輓歌的動作才逐漸停了下來,她駐在原地,疑似身體有恙,似乎為天雷療傷消耗了她不少的元氣,多動彈一步就有可能會摔倒。
天雷站在原地,神色凝重,卻又複雜的看著輓歌好一會才開口說話,“你沒必要為了我這樣做。”依舊是淺淡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只是語調之中不再是方才的冰冷,有了些許溫度,但是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