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倒也快速,只是怔了一怔,倒也沒有過多的神色,冰藍倒顯得好奇多了,看向夏亦瑤結結巴巴地問道,“夏……夏小姐,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那裡?”
夏亦瑤見冰藍的小臉因驚訝與錯愕變得有些發白,不由得尷尬的笑道,“我一直都在那裡看著了,是夜羽給我撐了結界你們才沒發現我。”
冰藍聞言(炫)恍(書)然(網)大悟,連連點頭,隨後又將視線投向了夜羽,眼中的敬佩與羨慕一覽無餘,只不過她的法力淺薄,其實這種隱身術只要接觸過的學過三四成的,都能做到的。
夏亦瑤看了看夜羽,邁步準備走到他身邊,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中的靈碧蒼白著的臉色,最終收回了準備走到夜羽身邊的步伐,改向了靈碧,來到她身邊,抬手撫上她的肩膀,關心的道,“你沒事吧?”
靈碧揚起一張彷彿受了千萬次挫折的臉龐,那表情令夏亦瑤看著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負了她什麼,雖然覺得無奈,卻也只能扯唇勾出一個安慰的笑容,緩緩道,“瞧你的臉色多難看,現在已經沒事了,也可以緩口氣了。”
說罷,夏亦瑤側目看向夜羽,見他依舊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便衝著他的背影喊道,“想什麼呢?你準備一直都站在那裡嗎?”
夜羽的背影晃了一晃,似是被夏亦瑤的話自思緒中拉了回來,回頭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隨即轉身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她和靈碧面前,坐在了沙發上。
靈碧原本失落的模樣終於有了些好轉,注意力集中到了夜羽身上,她歉意的笑了笑,出聲道,“對不起,我父王又給你出了道難題。”
夜羽擺了擺手,忙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你幫了我們這麼多的忙,我卻還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惹麻煩,這件事本來就能怪在你身上,要不是我自己好奇,你父王也不會知道有我這麼個人的存在。”
夏亦瑤聞言,也笑了笑,坐在了靈碧的身邊,溫婉的一笑,“對啊,好在是有驚無險,你父王沒有為難夜羽。”
夜羽瞥了夏亦瑤一眼,暗忖著,這丫的太會說話了,勸人都說得出這話來,傻子都看得出,這還叫沒為難呢?都下達最後通牒了,一個星期之內必須要給答覆!
夏亦瑤果真是不適合安慰人的,這話剛說出,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只不過是在安慰靈碧,而靈碧這個當事人更是心知肚明,側目看了看夏亦瑤,猶豫了許久才支支吾吾的道,“可是……我父王說給夜羽一個星期的考慮時間……”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直到最後都變得細如蚊蠅,因為她心裡那莫名的害怕與歉疚。
夜羽見靈碧這副模樣,著實也有些於心不忍了,只得故作無謂的聳聳肩,開口道,“別說一個星期,就算是十個星期,我的答案依舊如初,上門女婿這事我可是絕對不會幹的。”其實他不得不說,靈碧的父王這個一宮之主做的實在是有魄力,面對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眸時,自己時常會被鎮住,甚是還會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壓力在渾身上下移動,方才他也只不過是壯著膽子說出了拒絕的話,如果再過一個星期,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承受一次靈碧父王的那種滲人的眼神。
…炫…“可我父王一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只要他想讓你留下,你就必須要照著他的話去做。”靈碧雖然不想將這些說出,可這些卻都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書…“他的這種做法也只能對靈池族的族人管用吧?不管怎麼說,我不是靈池族的人啊!”夜羽繼續為自己找著很好的理由考託,安慰靈碧,也做著自我安慰。
…網…靈碧在這些事情上還是很明智的,聽了夜羽的話,她略顯無奈的嘆了口氣,淡淡道,“可你現在身在靈池宮中,你就必須要聽從他的話,我父王是個很**的人。”
“……”夜羽徹底無語,因為他已經找不到再繼續接下去的理由了。
靈碧悄悄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夜羽和夏亦瑤憂慮的面頰,深吸了口氣,緩緩地道,“不如……在我父王向你索要答案之前,你們先離開吧。”
夏亦瑤一個激靈的做起來,側目看向靈碧,想也不想的開口說道,“我們暫時還不能離開!”此話一出,她就後悔了,一方面後悔自己說的太快,而另一方面,則是覺得有些自嘲,自己果然還是自私的,在這種時候,靈碧說這樣的話,她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他們走了靈碧該怎麼應付她父王,而是他們還沒有拿到月晶體所以才不能走。
想到此,自責感鋪天蓋地的襲來,惹得夏亦瑤的頭越來越低,最後都快要趴在腿上了,而一旁的靈碧顯然是沒弄明白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