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並不深刻,所以潛意識裡也就沒有把那兩人當回事兒了。
靈碧聞言神色一僵,或許是沒有想到夏亦瑤已經見過了紫雨和米露,面露幾分尷尬之色,訕訕一笑。
“恩,她們的母親是父王身邊最年輕的一位。”
夏亦瑤對米露和紫雨是親姐妹這個答案並不驚奇,雖然她是沒有和那個姐妹兩人有過交際,但是打過一次照面,單看長相就不難看出,兩人的五官極其相似,血緣關係明顯都寫在臉上了。
不過聽了這番話,夏亦瑤的額頭不禁顯現出一大片陰影,話說這靈池族的深宮之中,怎和中國古代的皇宮大院似的?
三妻四妾的且不說,還那麼多的勾心鬥角,子女都明爭暗鬥成這樣,那她們的母親會是什麼樣?為了爭寵還不打破頭皮潑硫酸啊?
夏亦瑤對著靈碧嫣然一笑,便也不再多問,有些話點到為止,問了太多,反到會惹人心生厭煩。而且靈碧也未必會說,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讓她對自己產生戒備之心。
而且,這一次靈碧依舊忽略掉她一共姐妹七人的這個事實,看樣子這裡似乎還真有蹊蹺。
兩人見彼此都沒了話語,便相視一眼,默契的會心一笑,同行向客廳內走去。
夜塵的甦醒並沒有使這僵硬的氣氛有所好轉,每個人依舊在沉默之中各忙各的,誰也不搭理誰。
雖然這麼想很不厚道,但夏亦瑤不得不說,或許對比夜塵的甦醒,他們更期待的是夜羽能夠安然無事的醒來。
一連幾日,夜塵都躺在水晶臺上,四肢能夠勉強的活動幾下,但身體是完全動不了的,只能靠著旁人的幫助才能進食。
他每天所做的事情無非只有三樣,吃飯,睡覺,盯著夜羽愣愣的出神。
看著夜塵整日的這樣,夏亦瑤心裡也著實不是滋味,卻也不知該如何勸他,只能每日看著他黯然傷神的眸光暗自嘆息。
雖然每日都有給夜塵進食,可夜塵終究是靠著靈碧的那瓶藥才醒來的,身體實則已經衰退了,所以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體質和氣息也越來越弱。身體從原本的壯碩,到如今的枯瘦嶙峋。
今日,幾人再次沉默的吃完了飯,然後安靜的散了席。
雪柔和冰藍一如既往的收拾著飯桌,夏亦瑤陪著雪柔給水晶臺的父子二人施了法,兩人正站在水晶臺下說著什麼。
忽聞冰藍清脆略顯好奇的聲音,“咦?四公主,您在這裡站著幹嘛?不進去嗎?”
正在交談中的夏亦瑤和靈碧聞言同時側目看去,只見幽染有些尷尬的站在拱門旁,身旁的冰藍還瞪著一雙天真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她。
原來幽染是來找靈碧的,但是站在門前卻舉足不定,恰巧被出去的冰藍碰到,才弄出這般尷尬的場景。
幽染沉默的站在門邊,斂著眸沒有說話,靈碧見狀,眼底閃過一絲憐惜和心疼,起身快步的走到她的身邊,關切的問道,“有什麼事嗎?還是身體不舒服?”
幽染再次避開了靈碧伸過的手,只是沒有上一次反應那麼激烈了,她躲躲閃閃的不敢去正視靈碧的臉頰。象【炫|書|網】徵性的搖了搖頭,算是回答了靈碧的話。
靈碧再次落空的手緊了又緊,最終平靜放下,唇角依舊掛著柔和的笑容,詢問道,“那來找是想跟我說什麼嗎?”
幽染淡淡的點了點頭,努了努唇,猶豫了半晌,才低低的道,“今天是……靜蓮的生日……”
靈碧聞言,神色一凜,眼底飛快的晃過無數種複雜的神色,訝然,憂傷,歉疚,悲痛。
不遠處的夏亦瑤不禁又好奇了一把,靜蓮是誰?莫非就是那個至今都未露面的老六?
“我……”靈碧支支吾吾的也垂下了頭,不知如何回答。
幽染看了靈碧一眼,神色哀怨的嘆了口氣,“我要去看看她,就問你要不要一起去,如果不想的話,就算了。”
靈碧聞言,瘦弱的肩膀微微一顫,(炫)恍(書)然(網)搖頭,“不,我去。”
靈碧的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一道清冷的女聲。
“不必了。”
所有人都循聲看去,只見香臨面無表情的自拱門外走了進來。冷冷的抬頭看了靈碧一眼,隨即又將是視線落在了幽染的身上,聲音略微緩解了些許,但依舊有些淡冷。
“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大姐這裡那麼忙,你就別給她添亂了,我們去就行了。”香臨這話說得風淡雲輕,實則卻有一股強烈的鄙夷的感覺。
靈碧扯唇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