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亦瑤頹廢的坐在地上,一籌莫展,想要開口問問玄朔,可努了努唇終究一個字也沒有問出。
天雷顯然也考慮到了夏亦瑤惆悵著的問題,夜羽現在昏迷不醒,留下夏亦瑤照顧他似乎有些不妥,而留下羽獸吧,他們又會少一個幫手,而大家也都剛休息不久,加上還為夜羽耗費了這麼多的真氣,狀態都不夠好,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想要再次衝進達瓦安人的老巢,不管是體力還是人手都不夠,風險太大,自然是不能貿然行動,可夜羽也總不能一直不醒,拖著這樣的狀態,不僅對他的身體不利,還會影響他們的行程。
玄朔似乎已經察覺到夏亦瑤和天雷所顧慮和擔心的問題,扯唇淡淡的一笑,道,“有些事情,不用刻意的迎著去走,順其自然就好,不久後你們就會跟那個人再一次不期而遇的。”
天雷聞聲微微頷首,夏亦瑤也似夢非夢的跟著點了點頭,跟玄朔道了聲謝,隨即又(炫)恍(書)然(網)想到什麼,微微顎首看向玄朔,抬起一隻手,指著自己頭髮上的髮飾,疑惑道,“這個,到底有什麼用?”她當時聽玄朔說對自己有用,還以為是能夠幫她逢凶化吉的吉祥寶物,可從達瓦安人老巢裡逛了一遭出來後,她就明白了,這東西好像根本就沒有她想象之中的效果。
玄朔心神領會的一笑,微微啟唇,“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好好保管。”
夏亦瑤看了一眼玄朔臉龐上掛著的笑意,突然發現原來這傢伙也這麼高深莫測,不過既然他說有用,就應該是有用的吧,就算沒用,放在身上也不會少塊肉,思定,她微微點頭,淡淡一笑。
玄朔又看了一眼夜羽,斂眸沉思了片刻,再次抬首道,“他現在的神志還未恢復,不能進食,但不能缺少身體所需物質的補充,你們可以輪流去收集這附近的小湖邊蒲扇葉上的霧水給他喝,每隔五個時辰就要喝一次,然後找那種根部是乳白色的大樹,把樹頂中心顏色最深的葉子摘下來,那葉子是空心的,把葉子開啟裡面的汁液餵給他喝,記得要找年歲高的大樹,樹齡低的話,葉子裡會含有毒素,雖然不會危及性命,但對身體不宜,這種樹齡高的大樹這附近應該有很多,這兩樣都是需要新鮮的,放置超過了半個時辰就沒有效果了。”
語畢,玄朔站起身,低柔一笑,“我能幫的只有這些了,我不能再這裡久留,要先走了,保重。”
天雷站起身,對玄朔點了點頭,勉強算是表示感謝了,夏亦瑤感激的看了玄朔一眼,低聲道了句謝謝。
玄朔沒有多說,微微一笑後,腳下稍稍一動,身體便輕鬆躍起,落在了一顆大樹上,快速的向遠處飛躍而去,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了深林之中。
收回視線,夏亦瑤看向安靜的依靠在圓石上的夜羽,幽幽的嘆了口氣,看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能按照玄朔說的暫時維持現狀照顧好夜羽,等著他父親再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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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五天,夜塵依舊沒有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這五天裡,原本話就不多的三人更加沉默了,夏亦瑤想說,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任由這種死氣沉沉的氛圍籠罩著他們,如果不是時常活動著,她都覺得自己好像要生蜘蛛網了。
往常,夜羽總是他們這個小團隊裡的‘話筒王’,而這幾天,他卻始終安靜的躺在地上,眼簾幽閉,面部平靜,和以往那個意氣風發,油嘴滑舌的夜羽簡直判若兩人。
惟獨值得慶幸的是,地火這幾天來都很平靜,雖然對夏亦瑤依舊是冷眼不斷,但好在除此之外,夏亦瑤並沒有再感覺到那種強烈的危 3ǔωω。cōm險氣息了,或許地火也被這深沉的氣氛感染的沒了氣焰吧。
玄朔交代的採集霧水和葉子汁液的任務,自然是交給有法力的人去做,而夏亦瑤的任務,就是細心照顧夜羽,把夜羽父親親口告訴她的經歷,一遍遍的詳細的講給夜羽聽,希望昏迷中的他能夠在聽到後趕緊醒來。
人家說,植物人雖然無法動彈,但是有時也是會有意識和思想活動的,可不管夏亦瑤如何慷慨激昂,或是催人淚下的將夜塵的經歷講給夜羽聽,他都沒有半點反應。
幾個時辰前,夏亦瑤同樣不厭其煩的坐在夜羽身邊孜孜不倦的講述著他父親的經歷,和不為人知的悽苦時,夜羽的左手突然動了一下,引得夏亦瑤驚呼一聲,開心的拉起夜羽另一隻放在自己身旁的手不停的晃動,感謝天感謝地,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夜羽終於有反應了,惹得她激動的就差熱淚盈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