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要。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許洛才對莊磊群提出這樣最正確的建議。
莊磊群若有所思，輕輕點頭。
“我們要走了。”霍旭懶洋洋地說道，“以後等你實力再強一點，我們來比試一場好了。”
劉行微微一怔。
霍旭只是一個準四階，目前的實力還沒有自己高，竟然這樣說實在讓他感到不可思議。這種話似乎許洛說才更正確。
他卻不知霍旭早就已經沒有和許洛一爭高下的雄心。
許洛那種無可匹敵的勢已經成為所有人心中的噩夢，就算許洛詳細對他們說過這種力量怎樣修煉。但是沒有其他人能夠修煉出一點半毫。
就像霍旭所說，這是天生的。
但是這樣的結果卻給霍旭、張哲等人帶來一個不好的影響。他們實力的提升因為許洛的緣故緩慢了。
這一次在劉行的刺激下，霍旭成為第一個隱約突破四階的人。
他相信很快就會追上劉行的實力。
終於等到分別的時候。
霍旭是最後一個上碟機的，就在莊磊群心中那僅有的一點遺憾逐漸加深時，霍旭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向筆直矗立的他。
“老爸保重，別忘記老闆的話。”
十五年來還是第一次聽到霍旭叫他老爸，這個聽上去有些隨意的稱呼卻讓莊磊群驟然間感到眼眶有些溼潤，心中賊吧難以平復。
以後能夠安全見面成為了此刻最大的心願。
……
“他們安全返回了。”
此時的牧時並不在特殊訓練營，而是在高塔的最頂層。這個地方他也是第一次站在這裡，這其中代表的意義讓他直到現在心情都不能完全平靜。
老頭子輕輕嗯了一聲，並沒有抬頭觀望牧時。
這讓牧時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有些侷促不安。
“訓練營的情況怎麼樣？”老頭子忽然抬起頭，用那雙充滿威嚴的雙眸緊盯他說道。
“兩方面對峙很激烈。”牧時小心地說道，“幾乎每時每刻都有衝突在發生，原先的訓練方式看來對這些已經站在人類巔峰的異能者來說已經不適用了，但是並沒有適合他們的器械……”
“這個問題需要立刻解決。”
老頭子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奇怪的笑容，對於牧時所說的情況看上去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派給你的人還好用嗎？”。
“好用。”牧時連連點頭，隨即有些尷尬地說道。“要不是首長派給我的這些人，恐怕牧時要讓您失望了，那些傢伙也只有在這些人的面前才會老老實實，對我這個只有一階強化人水準的指揮官只有表面上的尊敬。”
老頭子輕笑出聲。
“那說明什麼？”
牧時一怔。他明白這是老頭子對自己的一種考教。不由仔細思索起來，只是片刻，眼前驟然一亮。大聲說道：“實力，在那些人眼中只有實力。”
“實力決定他們的尊敬。”老頭子輕聲說道。“實力決定他們的方向，在這一點上我們都是一模一樣。”
他輕輕拍了拍坐著的椅子扶手。輕嘆了口氣。
“可惜有些人總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總以為現在的世界還是和過去一樣，拼命想爬到這個位置上……”
“卻不知道這個位置就連我也坐不長久。”
牧時驟然感到一陣心驚肉跳，低下頭不敢言語，更不敢看向此刻的老頭子。
“你害怕什麼！”老頭子搖了搖頭，“我說的只是實情而已，有些人以為籠絡了那些異能者就行了，但是他們卻不想想當那些異能者的實力提升到更高水準的時刻，心中必然會厭倦被我們這樣的人所統治的世界……”
“這是日後必然的現象，誰也無法改變。”
他的話語聲越來越是堅決，聲音也更是洪亮。
“所有人都以為我懈怠、消沉，卻從來不想想我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總要被人趕走，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位……”
“但是，讓給誰呢？”
他看著牧時這樣問，既像是問牧時又像是隻是自言自問，牧時不敢回答，也回答不出。
老頭子再次嘆了口氣，慢慢站起了身。
“看樣子我還是必須在這個位置上多坐一段時間，以前準備培養的接班人都已經被淘汰了，所以……”
牧時心中驟然想到一種可能，心臟劇烈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