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招呼在了朱胖子的身上。朱胖子已經放棄了雙手捂住下身,緊緊地抱住了頭。
身子團得更緊,嘶聲裂地般痛苦慘嚎。
這種叫喊聲竟然足足持續了十分鐘。
就連霍旭都不由佩服起這個胖子,竟然這麼能捱打。
只是,朱胖子再能捱打,也受不了幾乎已經完全打瘋了的肖花。
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痛擊不停。
打到最後,竟然扔掉了拳套,直接用更強勁的拳頭招呼。
朱胖子的慘嚎聲越來越弱,團成肉球般的身體逐漸鬆弛下來,就算他再能捱打,在這樣連續不斷的致命打擊中也終於忍受不住了。
肖花仍然沒有停手。
這麼長時間的連續擊打,她原本就不在最佳狀態的身體也扛不住,體力越來越弱,出拳也越來越慢。
但是她不想停手,她要一直打下去。
打到將這些天所有受到的屈辱都發洩乾淨。
只是她真的能夠發洩乾淨?
乾淨這個詞語似乎在末世中是一種很奢侈的詞語。
肖花就感覺她已經髒透了,雖然一直堅持。但是和過去相比,這根本不是她要的世界。
末世不應該屬於她。
但是,她又必須在末世中生存。她不知道能怎麼辦,只能這樣一直打下去,不停地打下去。
朱胖子已經被她打得出氣多,入氣少了。
肖花緩慢提起的手臂忽然被一隻光滑的手掌握住,有力但不生硬,將她的身體拉成一個優美的弧度。
惹人眼球。
但是,現在房間中的所有男人都已經將注意力集中在苟延殘喘的朱胖子身上。對她的想法已經完全消失。
那些原本滿腦子齷蹉想法的男人們。
現在想到的都是自己的生存。
“夠了。”霍旭輕輕的將肖花已經完全脫力的身體拉到一邊,慵懶地說道,“你可以走了。離開這裡。”
一條雪白的大毛巾蓋在了她那香汗淋漓的嬌軀上。
竟然是一條幹淨的白毛巾。
肖花直到這時才意識到她現在的模樣,將白毛巾緊緊地裹在一直暴露在所有人的軀體上。
她確定,自己是乾淨的。
霍旭已經走到朱胖子的身邊,蹲下身子。一把抓起他的頭髮。將他肥胖的頭顱拉拽離地。
“別裝死,我知道你的把戲。”
朱胖子艱難睜開已經完全腫起的小眼,只是再怎麼睜也只是像一條細線。
“……旭……旭哥,饒……了我。”
只說了這幾個字就是一陣不停的咳嗽,鮮血不住的叢嘴角處淌下。
霍旭忽然轉過頭來,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容說道:“誰想現在離開這扇門,就立刻做掉。”
他的話是對小毛和小蔡說的。
兩人都已經站在門口,手上執著不知從哪裡搞到的武士刀。
明晃晃的武士刀。讓那些心中作此打算的人立時不敢動彈,心中完全被恐懼佔據。
霍旭已經重新面對朱胖子。懶洋洋地說道:“白成為什麼尿褲子。”
朱胖子還在咳嗽。
霍旭拍了拍他已經腫成豬頭般的臉頰,淡淡地說道:“說了,你就能活命,不說我送你上西天取經。”
朱胖子渾身哆嗦了一下。
“……我……我說。”
霍旭鬆開了朱胖子的頭髮,讓他的腦袋無力地落在拳臺上,等著朱胖子的答案。
“前……前些日子,我們去巡……巡樓,碰見……見一夥人,他……他們有槍……白成原來……想動手的,只是那……那人開了兩槍,所……所以他……他嚇尿了……”
他斷斷續續地說道,越說越是順暢。
“動手?”霍旭的臉上又出現了那種有些邪惡的笑容,輕聲問道,“為什麼要動手?”
朱胖子的眼神忽然開始閃爍起來,雖然那雙小眼已經幾乎成了兩條細線,但是霍旭仍然看到了這種閃爍不定的眼神。
“和莊姐有關!”
他忽然提高了聲音,語氣變得猶如刀鋒般銳利。
突如其來的問話讓朱胖子猛地打了一個哆嗦,整個臉都垮了下來。
“……旭……旭哥,我不能說,你殺了我,我也不敢說……”
“好。”
霍旭笑了起來。
別在腰後的短刀忽然間就到了右手上,沒有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