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知道到底是笑好還是不笑好。
只能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你……你們……”
等到眾人的笑聲停止下來之後,許洛冷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沉聲問道:“這個稱呼,你們覺得真的合適?”
“合適。”
除了夏雨佳,其餘人都大聲回答,就連一開始還有些拘謹的徐嬸也同樣用小聲參與進來。
水毅和水涵的聲音更加響亮,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含義。
許洛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最後輕嘆了一聲。說道:“好吧,吃飯了。”
端起身前桌上的那碗熱粥,埋頭喝了起來。用來掩飾他的尷尬。
“今天的早飯一定是徐嬸做的。”
並沒有露出那張被小碗遮擋的臉龐,許洛含糊地說道。
徐嬸侷促不安地說道:“不知道合不合許少的胃口。”
許洛放下粥碗,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忽然覺得徐嬸喊我許少更加親切。”
換來的當然是眾人的鬨堂大笑。
他們都在昨晚聽莊雁說過關於許少和老闆這兩個稱呼的事情,隨後大笑地說道:“老闆娘,我們吃飯了。”
夏雨佳只是將溫柔的狠厲化成兩道似水的目光,投向許洛。
這頓早餐,在無比旖旎、輕鬆、和睦的氣氛中吃完。
餐桌被徐嬸收拾得乾乾淨淨。
然後她先帶著水毅和水涵離開了餐廳。
“老闆。可以告訴我們,今天的考核內容是什麼?去什麼地方。”雷歡歡首先問道。
這裡面當然以她和慕起最為焦急。
直至目前,他們都還只是屬於準同伴的身份。他們更加急迫的需要將這個準字去除。
“不急。”許洛淡淡地說道,“考核要分好幾步,只有全部透過了,才能算考核過關。第一步就在這間別墅中完成。”
雷歡歡和慕起同時一怔。
在這間別墅考核?
考核什麼?這裡又沒有喪屍?在末世中生存。他們面臨的最大敵人不應該是喪屍嗎?
那就應該出去和喪屍搏殺,看誰殺的喪屍最多才是考核的方法。
許洛到底想幹什麼?
“羅波,將我們平時所練的戰鬥隊形方式交給慕起、雷歡歡和莊雁,所有的變化,所有的口令……”
“我只給你們……”
“……嗯……,現在是八點,十點以前結束,你們只有兩個小時。多一秒鐘都不行,記不住就算考核失敗。”
許洛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堅毅、硬朗的臉龐上也恢復了冷峻的神情。
在關於到今後所有同伴的生存問題上,他絕不會手軟。
王友興卻是一愣。
“莊雁也要考核?”他奇怪地望向許洛,“她不是已經是我們的同伴了?”
許洛並沒有看他,而是看向了莊雁。
“同伴也會變成準同伴的,我想她應該也不想一直待在我們的身後,不能同我們一起去參加狩獵。”
“但是,想參加狩獵,這就是必須要學會的基本。”
他的目光變得認真起來,輕聲問道:“你們願不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
既然決定加入許洛一夥,任何事情當然都已經考慮清楚,他們都不是什麼只甘心受到庇護就行了的人。
人類的生存,有時就是在乎一種價值。
這種價值不在於大小。能夠參與,哪怕出一點點的力氣,都能讓人感到自我存在。
三人同時點頭說道:“願意。”
看似很簡單的基本戰鬥隊形方式,卻並不是很容易就能記住。其實直至目前,能夠達到熟練運用這種隊形的也只有,羅波、秦樂雄、夏雨佳和小余四人。
他們並不知道這種戰鬥方式完全是人類在和喪屍搏殺中,透過二十餘年時間完全積累起來的經驗結晶。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