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到《邪經》以來就不曾敗過,擁有妖獸長右,精通陣法的他為什麼會敗得如此悽慘?
天!這到底是什麼世道!為何要生出那麼多變態的傢伙來?趴在地上,鑲金玉突然想起幾天前那一招將長右刺傷的人來,同樣的白衣勝雪,同樣的盛氣凌人,同樣修眉星眸,同樣……這兩人是如此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眼前的人兒更加深沉更加厚重,更加讓人無法捉摸……
歲月似乎在這人身上留下了無數痕跡,但是又好像什麼也沒有留下……
喘息了一陣,鑲金玉慢慢爬起來,抹去臉上的鮮血,他向著那狂風的發源地,那一招就擊敗自己的人所站立的地方看去。
也許自己的攻擊也產生作用了,也許那人已經受傷,也許那人已經死去……也許……可是那人,還站在那裡!
心中僅有的幻想破滅,鑲金玉萬念俱灰,多年辛苦在剛才那一擊中灰飛煙滅,透過無窮殺戮才積攢下來的魂珠就那麼消失掉,沒有一絲痕跡。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實起來,恍惚間,地上白骨那空洞的眼神漸漸有了憤怒的色彩,那張開的大嘴似乎在無聲地唾罵,慘白的臂骨彷彿在指責他的冷血,他的狠毒,他的殘虐,他的那些令人髮指的所作所為!
“啊……”鑲金玉慘叫一聲,連忙捂住了眼睛,可是腦中卻依稀傳來無數哭喊的聲音,一張張絕望憤恨的面孔在眼前閃爍,一節節失去光彩的殘肢斷臂在他的眼前晃動著,有些抓住了他的身軀,有些則向著他的面孔抓來!
“啊!不要……”慘叫著,鑲金玉又將眼睛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帶著淡然譏笑的俊朗面孔。那正是蜃!
“怎樣,這一式狂風笑可還好用?”蜃輕輕彈著斬靈犀,十分悠閒地說道。
沉默,鑲金玉可不想和這個傢伙說話,渾身刺痛時刻在提醒著這人的可怕,萬一說錯話,那自己百分之百會死於非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