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刀鋒之上,散發著黑紅色的氣息,一股血色的利刃劍氣在鄭溪的手臂之上若隱若現著,並且此刻的利刃尾部出現了大量尖銳的多重刀鋒,手臂之上的突刺也是越來越長。
並且在利刃和手臂中心的凝聚點上,一塊血紅色猶如晶體一樣的物質出現在鄭溪的手臂上。
那一塊晶體猶如血惡魔的眼睛,在這一片廢墟之上,散發著死神的色彩。
此刻的利刃已經不是曾經的利刃。
手中利刃隨意一個擺動,一股無形的劍刃就是爆射出去,直接重重的砍在了地面之上,留下了一條筆直的痕跡。
彷彿猶如無法磨滅的痕跡一樣,被死死的印在了地面。
再回首,鄭溪看向了背後的血狐,此刻的血狐已經是以人類形態坐在地面,九條血尾插在下方的巨大屍堆之上,尾刺上方的暗紅色血絲慢慢的插進那些血肉之中,吸收著那些喪屍體內的病毒。
同時在血狐那乾淨的臉龐之上,也是出現了一絲勞累的跡象。
這一戰,收穫的不錯,鄭溪的經驗也是收穫了很多。
接下來鄭溪收起了利刃,慢慢的向前走去,來到了血狐的邊上。
接下來那些尾刺也是從那些喪屍屍體拔出。
最終血狐帶著無力靠在了鄭溪的懷中,同時此刻的血狐也是忽然發現,原來在自己累的時候有一個依靠是那麼的好,那麼的美好。
“累了吧”看著懷中的血狐,鄭溪輕輕的說到。
而靠在鄭溪懷中的血狐,自然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然後鄭溪也是一笑,抱起了血狐。
“累了就走吧,我也累了……”
在說好這句話之後,鄭溪背後的雙翼瞬間張開,下一刻,鄭溪和血狐迅速的向遠方飛去。
最終這片晚霞也是越來越暗,那猶如一輪血盤一樣的太陽落下了山,大地一片黑暗。
一個小山洞,一團柴火燃燒而起。
血狐安靜的靠在鄭溪的懷中,兩者都是不約而同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享受著此刻的安靜和美好。
忽然一句話,打破了此刻的安靜。
血狐沒有睜開雙眼,而是平靜的問道“鄭溪,你會唱歌麼?”
對於這句話,鄭溪愣了一會,然而也是淡淡的一笑,會一些。
“英文歌曲你會麼?”
忽然,血狐又是來了一句,而這句話讓鄭溪自然也是苦笑。
在沒有系統之前,鄭溪只是一個學渣,怎麼可能來唱這些。
“不會……”
看起來19來歲面貌的鄭溪淡淡的搖頭道,而此刻的血狐卻再次開口道“那麼你自己故鄉語言的呢?”
對於這句話,鄭溪又是一笑。
然而思考了一下也是點頭道“那麼我試試看,自從末世之後從來沒有唱歌過了呢……”
隨著鄭溪說好這句話,血狐則是安靜的點了點頭。
而忽然之間,鄭溪一愣,唱歌,哪一首歌曲好呢?
就這樣一個問題,鄭溪足足愣了三秒,三秒過後,鄭溪忽然想起了一首歌。
這首歌,曾經父親很喜歡,鄭溪只記得小時候的父親很喜歡!
而想到了這一點,鄭溪只感覺,自己的眼睛不知為何有了一絲溼潤,不過很快這意思的溼潤也是消失得乾乾乾淨淨。
最終鄭溪口中一口濁氣探出,最終也是也是苦笑一聲。
接著也是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帶著一絲悲傷唱出了這一首歌!
“我是一隻愛了千年的狐
千年愛戀千年孤獨
長夜裡你可知我的紅妝為誰補
紅塵中你可知我的秀髮為誰梳
我是一隻守候千年的狐
千年守候千年無助
情到深處看我用美麗為你起舞
愛到痛時聽我用歌聲為你傾訴
寒窗苦讀你我海誓山盟銘心刻骨
金榜花燭卻是天涯漫漫陌路殊途
能不能讓我為愛哭一哭
我還是千百年前愛你的白狐
多少春去春來朝朝暮暮
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我還是千百年來不變的白狐
來生來世還做你的狐”
一曲唱好,鄭溪的內心最終一滴淚水也是流落了出來。
歌唱的並不是很好聽,而且也並不是很適合鄭溪這個年代的人來唱,不過最終鄭溪還是唱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