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的電臺和足夠快的電腦,和其他部分恢復聯絡啊。”
“是哦。”安蓮無奈地說:“現在的敵後活動真是一點新鮮感都沒有,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啊。”
林聞方哈哈笑著說:“我以為你在這方面資歷比我深呢,怎麼還這麼說。”
“發發牢騷嘛。”安蓮關切地問道:“這一路上沒什麼問題吧?”
“莫亞的近海巡邏艦,港區的通訊,入港的流程,還有接下來的聯絡接應……”林聞方搖了搖頭說:“你說呢?”
事實上,情況並沒有他們料想得那麼糟。很大程度上他們的小心謹慎來源於對莫亞這方面的情況一點都不瞭解。可是有一個已經被制服的船長,有幾個嚇破了膽的船員,一切就都簡單了起來。
近海巡邏艦第二天中午靠上他們的時候,林聞方已經隨時準備放出“玉爪”去大鬧一番了,沒想到勞勃·恩裡克把一個木板箱交給了登船的兩個水兵,笑著聊了幾句就送對方回去了。
“箱子裡有什麼?”那個箱子是早就準備好的,一直襬在甲板層的一個雜物間裡,大家都沒有檢查過。雖然想到必然是一些賄賂,但大家還是很好奇。霍滌就跑去專門詢問了一下勞勃·恩裡克。
“香菸、好酒、聯邦的高畫質電影光碟、幾種特效藥、一些現金……”勞勃·恩裡克訕訕地說:“還有些儲存卡、手機、電腦配件什麼的。聯邦以前對莫亞雖然有出口限制,一般的東西倒是不限制,但打仗之後,雖然合約是簽了,但很多貿易都不是短時間能恢復的。這些緊俏貨色,我們從那邊拿貨花不了多少錢,但到了莫亞南方,價錢翻個幾倍不是問題。這麼一箱子東西,十幾萬吧。”
“倒是不貴,不過他們不問你們裝了什麼東西?”霍滌好奇地問。
“他們不需要問,我們是漁船……這個程度的‘孝敬’對一艘漁船來說已經是很重的負擔了。”勞勃狡黠地說:“別的,他們覺得他們不需要知道了。”
被鄭泰澄狠狠“教育”過,下定了決心和聯邦合作的勞勃,立刻展示出他的價值。巡邏艦的臨檢向來是只有一次,近海防禦部隊自己會協調好,不會發生重複收費的事情。但進入了海岸的通訊圈之後,各種事情多了起來,一個全心幫助的勞勃·恩裡克輕輕鬆鬆地將一次次的探尋應付過去,讓他們安然靠在了索爾格港的一個角落裡。他們入港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在碼頭上一幫人雜亂無章地坐在鋪著粗帆布的箱子堆上正在抽菸,等著南十字星號將舷梯放了下來。
一個穿著灰褐色工裝,壓低著一頂扁帽的中年人蹭蹭地搶上來,衝進了艦橋。他盯著林聞方看了幾眼,說:“是林先生吧?和照片上還是有點不同。沒想到你會到我們這行來客串一把,真是榮幸啊。”
中年人看起來完全沒有聯邦裔的外形,但他們幾個都知道,這是個不折不扣的聯邦人,隸屬於聯邦安全域性第七處,他做了整容手術之後,已經在莫亞南方潛伏了20多年。這枚暗子在莫亞南方一直悄悄發展自己的力量,全世界都沒幾個人知道他其實是個聯邦特工。這次接應林聞方他們一行,是他在這20年裡第四次直接接受聯邦情報部門的指令。
“你們叫我科爾就可以了。”中年人的臉上的表情很是豐富,努力壓抑著的好奇、感動和疑問混雜在一起。看得出來,他對這次任務很有激情和興趣。
“你好。科爾先生。”林聞方和科爾緊緊握了握手。
“長話短說,碼頭上這些都是本地發展的弟兄。服我,但他們都是莫亞人,別指望他們能為你們這些聯邦人冒險。比較危險的活,這邊有些人可以用。不多。武器和其他的儲備都有一些。上面沒辦法和我多說,我只能按照常規的來準備。啟用了幾個潛伏特工,組織了一些物資。電腦和通訊裝置都有了。等下到安頓的地方就可以看到。至於你們的身份、證件……我不知道你們需要什麼樣的身份,只准備了最基本的駕駛證,不聯網查詢沒問題。抱歉我沒辦法黑進系統去做複雜的活。更具體的身份安排,看你們需要再安排了。”科爾很短時間裡將情況交代完,鬆了口氣,說:“時間緊迫。我們先離開這裡。”
“好的。那麼,南十字星號怎麼辦?”霍滌皺著眉頭,問道。
“當然是繼續起航,要是那麼快就消失,會有人覺得不對勁的。送回海上,我會聯絡一批人接手。”科爾很有把握地說。
“船長和船員呢?”霍滌繼續問道。
“哦,這樣啊。”科爾聳了聳肩,說:“一般來說,我們這行不提倡和這些人有交情。現在看來有點晚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