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冷笑著說:“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就先到我們金鱗班做做客吧!”
白素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袁洪的擒制,也就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冷冷的說:“應龍老師會教訓你的!”
“哈哈,這裡可是金鱗班,我就不信他這麼有種!”袁洪蔑笑一聲,附到白素耳邊說,“你放心,我們也不敢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只是想讓你看看那個許山有多麼的無能罷了,難道你不想知道他有多愛你嗎?”
白素沉默了,眼睛裡透著猶豫和掙扎。
許山氣喘吁吁的在學校裡跑著,剛才法海強拉著要帶他去見識個好東西,可其實就是帶著他在學校裡晃盪了一圈就丟下他走了,許山當然不敢有什麼不滿,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壞胚,可是回到班裡後,許山卻發現女友白素不見了,離不開白素的許山立刻在學校裡瘋找。
“你是許山吧?”一個長相兇狠,個頭高大的金鱗班學生迎來上來,“你叫許山是吧?老子金鱗班的,你女朋友被我們老大請去做客了。”
“金鱗班……”許山大吃一驚,馬上就在腦中將做客這個說法給否決了,急急的說道,“白,白素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你們了,我向你們賠罪,請你們原諒她……”
戴禮打斷許山的話,說:“老子說過了,白素是被我們老大請去做客的,你也別到處找了,到了時候她自然就會回去。”
許山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戴禮的眼睛一瞪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兩條麥芽似的細腿直打哆嗦,戴禮蔑視的看了許山一眼,轉身就走了。許山愣愣的看著戴禮的高大的背影,心裡想要跟上去,但是雙腿卻已經軟得快要坐到地上了,直到戴禮遠去,許山終於坐到了地上,絕望的哭了起來。
“他的反應跟我猜想的一樣嘛。”金鱗班的教室裡,袁洪聽了戴禮的彙報後,得意的看了眼白素。
“那小子本來就是個膽小鬼。”法海插嘴嘲笑道。
“你做他的女朋友真是可惜了。”戴禮也一臉惋惜的說,再跟著就是其他幾個學生譏笑嘲諷,想要在心理上讓白素先厭惡許山,雖然不見得能夠讓白素成為他們的女朋友,但是也不能看著這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這就是人內心的一個陰暗面。可惜的是白素並沒有再聽他們的話,而是在回憶她十歲時候發生的一件事。
十歲的白素長得就像瓷娃娃一樣的精靈可愛,是白家的掌上明珠,心頭之肉。有一天白素和爺爺一起逛街時看到了幾個小孩在折磨一頭脫毛瘸腿的土狗,土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不時發出一生有氣無力的叫聲,顯然已經離死不遠了。生性善良的白素便要上前喝止,卻被爺爺給拉住了。
“白素,看看那雙眼睛,充滿了人類的仇恨與哀求,若是給它一點力氣,一定會咬斷那些孩子的喉嚨,你還是別靠近它的好。”爺爺看那狗的表情十分的冷酷,與平時和藹可親的樣子判若兩人。
“可是爺爺,它會死的。”白素還是不忍見土狗受折磨,淚光盈盈的看著爺爺。
“這就是弱者的下場,要怪就只能怪它無能,生存在這個時代,最苦的不是狗,而是人!”年齡幼小的白素並不明白爺爺這話的意思,為什麼是人呢?自己和周圍的人每天生活的不是都很幸福嗎?
“住手………!!”一聲稚嫩的叫聲打斷了白素的思考,只見一個瘦弱的小男孩跑上前,用力的擠進幾個折磨土狗的小孩中間,護住土狗說,“不許你們欺負他!”瘦弱的男孩自然就是許山,其貌不揚,而且沒半點孩童的機靈,看著幾個兇惡的同齡小孩,兩條小細腿早就開始打擺了。
“關你什麼事!打他!”幾個頑劣的小孩立刻許山打倒在地,拳頭和腳不斷招呼到他身上,許山捱了第一下就很不爭氣的號啕大哭了起來,卷伏在地上,緊緊的抱著那頭土狗,不一下就沒了聲音。
幾個小孩見許山沒了聲音,心裡一慌,立刻逃了,白素的爺爺眉頭一皺,帶著白素走了上去,雖然多年的商場爭鬥讓他變得鐵石心腸,但是也不希望親眼看到一個小孩就這麼死在自己面前。可還未等他們走近,許山就從地上坐了起來,掛著鼻涕和眼淚的臉上竟然還帶著笑容,看來剛才他是故意不出聲來嚇那些小孩的。
“疼……”許山突然小臉扭曲的看向懷裡的土狗,只見它的牙齒深深的咬進了許山的手臂,眼中滿是仇恨與快意。
“啊!”白素看到後不由驚叫出聲,真的跟爺爺說的一樣!
許山這次卻意外的沒有哭,只是溫柔的撫摩著土狗的頭,輕聲說:“沒事了,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