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好走。如果第一步邁了出去,那麼後面也就沒了顧忌,我就怕到最後我會收不住手。
張倒懸見我猶豫,善解人意的跟我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這投名狀確實不好立,不過習慣了就好了。你不動手,他們就會反過來害你。害眾生,到時候你就是間接的兇手。”
我聽了張倒懸的話,點點頭,跟他說:“到時候再說吧。如果現在拎過來一個讓我不分青紅皂白就切瓜剁菜,我真下不了手,但是我的立場不會變。你可別誤會我。”
張倒懸聽了我的話,撇嘴搖頭,跟我說:“你這可是婦人之仁啊!”
張倒懸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說:“你要儘快轉變你的這個想法,可千萬不能再這樣下去,殺伐果斷才能成大事,你這樣的,除了耽誤事兒,沒別的作用,想想老哥我,想想馮雪,你不會讓我們抬不起來頭吧?”
“張大哥,那我問你個事兒,”我咂咂嘴,跟張倒懸說:“我打個比方,你幫我出個主意,我想聽聽如果是你,你是怎麼做的。”
“你說吧。”張倒懸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張大哥,你也知道,他們這組織裡面的信徒從天上到地府基本上算品種齊全了。”我跟張倒懸說:“咱不說其他五道,就說這人間道的,如果一個大活人是他們的信徒,那怎麼處理?”
張倒懸目光凌厲的跟我說:“若是能迷途知返那就罷了,如果不能,必須斬草除根。”
“他們這組織的洗腦方法你應該也略有耳聞,”我皺著眉頭跟張倒懸說:“既然被洗腦了,那他們能迷途知返的可能性也就有限,那你的意思是,咱們也必須同類相殘,對活人下手唄?這跟殺人犯有區別嗎?”
“殺人犯跟警察的區別是什麼?”張倒懸脖子一歪,口氣不善的問我:“一個是濫殺無辜,一個是懲惡揚善,都是殺人,就是因為殺的物件不同,所以一個是邪,一個是正,我們就是懲惡揚善,所以,別把我們比作殺人犯,要說我們是警察叔叔。”張倒懸說到這裡,小眼睛衝我眨了眨,忽然笑了,說:“你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