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位的上頭,這裡面的玄機,還真有點耐人尋味。
豹擎天搖了搖頭,跟我說:“這些廢話,還是等有空的時候再說吧。咱們還是去見小雪吧,她就算沒有你牽連,也跳不出去這趟渾水了。你就不用多餘操心了。”
“為什麼一定要找馮雪?”我皺著眉頭問豹擎天:“你說蘭哥和佳佳沒資格知道你的事情,難道她有?她比你的地位還要高?”
豹擎天絲毫沒有猶豫的點點頭,跟我說:“不錯,她的地位確實比我高。”
“哦?”我聽了豹擎天的話驚訝極了,問他:“那馮雪在千陽山又是什麼身份?”
“這你得親自問她,我不方便透漏她的資訊。”豹擎天笑了一聲,跟我說:“不過在背後說上司壞話,是很危險的事兒。”
我想了一下,問豹擎天:“可我一會兒不單單是要見馮雪,還要見劉敏呢,有她在,方便麼?”
“辮姐麼?”豹擎天略一沉吟,開口道:“她是馮雪的心腹,也是十八峰之一,不過她的峰更高。雖然她的峰更高,但是還沒資格知道我的事情。”
千陽山果然藏龍臥虎,真沒想到馮雪和辮姐不但是千陽山的人,聽這意思好像還有點兒官職。就是不知道千陽山是怎麼排的身份地位,這十八峰在千陽山到底算是獨當一面的,還是普普通通的探馬一樣的角色呢?
我猶豫了一下,問豹擎天:“七爺,一定要讓馮雪做見證麼?”
“她是有資格知道我身份的人,而你跟她走得也近。我找別人來作證,你也未必相信。我何苦吃力不討好?”豹擎天語氣平淡的跟我說:“再說,剛剛我跟你說的事兒,她已經得到訊息了。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跟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皺著眉頭問豹擎天:“這訊息是你傳回來的?”
“呵呵!”豹擎天笑了一聲,並不作答,但是他不經意間挺起的腰板足以說明一切。
我回頭看了一下宛兒,跟她對視一下,她從我的眼神裡面讀懂了我要徵求她的意見,宛兒輕輕點了點頭。
我沒有直接回復豹擎天,又追問一句:“七爺。不如讓我再給馮雪打個電話,讓辮姐稍晚一些過來怎麼樣?”
“不必了。”豹擎天擺了擺手,跟我說:“小敏跟馮雪不分彼此,我的身份不便讓小敏知道,不過是走一個形式,馮雪知道的事情,小敏肯定知道。她們兩個不分彼此,到時候小敏自然就回避了,這是規矩。”
我見豹擎天都沒意見。那我就更沒意見了。相對比而言,我跟馮雪和辮姐的友誼要遠遠比跟這頭老豹子要深厚許多。
我把車門拉開,跟宛兒重新上車,豹擎天也恢復了他計程車司機的身份。在路上我跟他閒聊,打聽清楚,原來這個計程車司機還真是個倒黴蛋。
昨天晚上出去打了一夜的麻將,一大清早出車。正好被豹擎天相中了。這種熬了一夜的傢伙身子發微,火力不高,捆起來不麻煩。而且本身就迷迷糊糊的,事半功倍,最主要的,這傢伙的職業太合適不過了。
豹擎天跟我說,他原本想捆在賣烤地瓜的老頭身上來接近我,不過那老頭命格太硬,打了一輩子光棍,純陽之體不說,年輕的時候還沒少打黃皮子扒皮賣錢,煞氣重得讓屈死的黃皮子都無奈了,根本近不了身,報不了仇,只能遠遠跟著,等到他臨死之時再一併報了。
據豹擎天說,最讓那些枉死的黃皮子鬱悶的是這老頭無後,想找他的後代報仇都沒門兒。
我聽了笑出聲來,問豹擎天:“七爺,您這麼大的仙家還在乎這個?”
“有些恐懼是與生俱來的,這跟道行深淺無關。”豹擎天淡淡的跟我說:“就好比一個人用手槍指著你的頭,你害怕不害怕?”
我撇了撇嘴,跟豹擎天說:“別拿我打比方啊。”
“你就說你害不害怕吧!”豹擎天不罷休的追問道。
我如實的點點頭,跟豹擎天說:“當然害怕了。”
豹擎天輕輕的點了點頭,又問道:“在你不確定這是真槍還是模擬的時候,你害怕嗎?”
“也害怕!”我回答的很誠懇:“萬一是真的呢。”
豹擎天笑了一下,問我:“可能裡面還沒有子彈,手槍還沒上膛呢?”
“是這東西就心虛啊,”我跟豹擎天說:“誰知道是什麼情況,走火人就沒了。”
“我們也是!”豹擎天略顯滄桑的跟我說:“不論我們多高的道行,對於那些可能對我們造成傷害的東西,我們都存在一種與生俱來的畏懼感。即便是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