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姿勢被劉超釘住的,我以為你不怕。所以我就那樣出來了。”
“我不是害怕,我是噁心!”我辯解說:“你不懂。我怕的不是你。跟你說你也不明白,你要是認為我在狡辯那就隨你了。不過,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被劉超釘住?那你現在是什麼狀態?”
“什麼也不是!”那個女鬼說:“你看到的也不是真的我,只不過你的腦袋裡面形成了我是個鬼的這個意識,我是跟隨你的意識變化出來的。我的身子還被劉超困著呢,你能不能放過我?”
“那你總得讓我知道這是為什麼吧?不要試圖讓我覺得我師兄是個惡人,那樣會影響我對你的印象!”我嚴肅的跟女鬼說:“你只需要如實說,我心裡自會評判誰對誰錯。千萬別跟我這兒顛倒黑白,我會批評你的!”
女鬼輕嘆一聲,開口說道:“我若是沒有犯錯,劉超又怎麼會將我釘在他的香爐之上,讓我riri夜夜受著銅爐的炙烤……”
“你等會兒!”我打斷了女鬼的話,問她:“你說反了吧?讓你riri夜夜炙烤?香爐碗熱嗎?你咋不說讓你riri夜夜受著香火呢?”
女鬼幽幽的跟我說:“我又怎麼敢騙你?你要是不信,只管去檢視,你一看就明白了!”
“在哪兒呢?”我站起身來問道。
“在裡屋的香案之上。”女鬼說完就要在前面帶路。我趕忙開口跟她說:“你等會兒,我先把燈開啟的!黑了咕咚我怕磕著碰著。”
還是女鬼提醒我電燈的開關在什麼位置,我這才把燈給開啟,一瞬間屋子裡面明亮起來,我的眼睛適應的很,眨了一眨眼的功夫就適應了由黑變亮的過程。我還挺驚訝,我猜這一定跟金剛山有關係。因為自從有了他之後我這身體素質是明顯好轉。
只不過也不知道是這鬼氣森森的女鬼弄的還是這屋子裡面隨著太陽下山開始yin氣漸重,白熾燈呈現的並不是明亮的白sè光芒,而是有點發青,讓整個屋子裡面冷冰冰的,沒開燈的時候我還不覺得什麼,這把燈一開啟,怎麼比黑著的時候還有些��四兀空庵指芯鹺孟袷且桓鋈嗽諞皆旱淖呃壤錈嬲咀牛�湛盞吹吹撓幸恢炙擋懷隼吹拿�傾と弧�
讓我驚訝的,那個女鬼的腦袋就像個拖布頭,前後都沒臉,我開始還以為她是用後腦勺對著我,現在看來,我也不知道她的臉在何方了。
女鬼在前面飄著,我在後面跟著。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就對這間裡屋有點好奇,只不過一直也沒時間進來瞅瞅,要不是這女鬼領著我,估計我只有睡覺的時候進來了。
女鬼進了裡屋就在一處香案前面站定不動,我瞄了一眼那個香案,居然是供奉“賜福鎮宅聖君”的。也就是人們熟知的鐘馗!古書記載他系唐初長安終南山人,生得豹頭環眼,鐵面虯鬢,相貌奇異;然而卻是個才華橫溢、滿腹經綸的人物,平素正氣浩然,剛直不阿,待人正直,肝膽相照。然而卻屈死殿上,皇上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命人以綠袍厚葬,按照狀元郎的級別給鍾馗下葬了。鍾馗感恩皇上,從此就開始為報皇恩,捉鬼除妖。
劉超給這女鬼困在鍾馗的香爐碗上……鍾馗爺爺沒把她當點心吃了就不錯了。我走到聖像前面拜了三拜,我這還是頭一次知道大神兒家裡面供奉鍾馗的,不過轉念一想也沒什麼,當jing…察的還養小姐呢,雖然不太恰當,但是也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
拜完了鍾馗爺爺,我這才打量起人家吃飯的傢伙式兒來,這個香爐碗一定是劉超定做的,因為我還沒看到過哪個香爐碗上面刻的居然是鍾馗打鬼圖的。給女鬼往這香爐碗上一擱,這跟她的名簡直就是絕對啊!她說她叫“在煎熬中受罪”都是謙虛了說的,還不誇張。要我看,她應該叫“在煎熬中要廢”!
天天讓鍾馗爺爺這麼收拾能好?我可不這麼認為。我仔細找了一圈,也沒發現這女鬼的體讓劉超藏在什麼地方了。我不解的問女鬼:“你讓劉超困在什麼地方了?”
“裡面啊!”女鬼奈的說道。
“靠!”我沒忍住爆了句粗口,這劉超跟這女鬼絕對有仇,要不然按照我的意思,隨便弄個陣法給女鬼捆在外面就夠女鬼受的了。放在了香爐碗裡面,我的天,那得多難受!雖然外面的鐘馗打鬼圖對女鬼就未必能生效了,但是裡面的香灰壓著女鬼,那種感覺跟被活埋了沒什麼兩樣。難受程度其實是一樣的。
不過我又轉念一想,這女鬼好事!劉超之所以給她塞到香爐碗裡面,恐怕不僅僅是有仇報仇那麼簡單,主要的一個功能其實就是為了困住她。外面有鍾馗打鬼的影象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