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跑!”
我抬頭一看,八里城北門兩側的山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神龕佛龕,神像佛像,還有各種顏sè的堂單。這些都是自己家裡供不了了才送過來的。有些放得很板正兒,砌成一個小神龕,那是花錢修的。多的,是偷偷放下跑了的。因為這裡也有人看著,不是想扔啥就扔啥的。就像家中要是有供奉佛菩薩塑像的,由於各種原因供不了或者換法身之類的要將佛菩薩塑像送出去的這些,一般都是送到廟上,但是廟上是不會收的,大多數都是隨便找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放下就走。與誰有緣就讓誰撿回去。若是換法身這倒還好,若是被邪祟佔了法身,誰請回去誰倒黴。
八里城的這些佛像神像,大多數都是有jing魅魍魎附身其上,我冷眼觀去,很多塑像的面貌已經發生了改變,不再是慈眉善目,而是給人一種很難受的感覺,就像計程車司機師傅說的,yin森森的,還不懷好意的笑著。
別說司機師傅晚上不敢來,要是讓我晚上來這種地方我也不敢。到了北門我就下車,司機師傅問我要不要等我一會兒,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忙完,只好告訴他先回去吧,我這沒準兒啥時候走呢。
我眼睛裡面的八里城比普通人眼睛裡面的八里城還要熱鬧。這裡的仙家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似乎這裡的氛圍影響的他們都不喜歡現代一些的打扮,一路上騎著坐騎,穿著盔甲的仙家比比皆是。由於這裡人仙混集,所以大多數仙家都選擇騰雲駕霧。但是不是在天上,而是在半空中,踩在白sè的雲頭上,儘量不跟人發生接觸。
這是為了活人好,要不然這裡yin氣這麼重,哪個仙家不小心刮到碰到了活人的陽火。這人就算不生病,回去也得難受一陣子。而且我在這裡發現了一個比較有趣的現象,這裡的仙家都很健談,三五個在一起聊的特別開心。這樣的小團體遠比行sè匆匆的仙家要多好多。我不解的問黃天傷:“這裡的仙家咋這麼悠閒呢?跟退休老幹部逛公園似的,嘮起來就沒完了。”
黃天傷笑著跟我說:“他們不是閒聊,是在交流修煉心得。交流經驗。這裡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是修煉的天堂,但是也是監獄。這裡進來容易出去難,所以以前就有一些仙家一直在找時機,如果有沒出馬的弟馬過來,就會想盡辦法上他的堂口,讓他的堂口給他收下。這樣就能出去了。”
“那這不也算是好事兒麼?”我笑著跟黃天傷說道。
“他是為了脫困在要登堂的,而且還就找沒有出馬的弟馬,因為那時候兵馬調動不靈,只要稍微用一些手段就能逼迫那些沒出馬的弟馬身上報馬的就範。而且這類仙家跟著堂的堂仙磨起人來一點都不帶客氣的,到時候遭罪的是弟馬。反正跟他是沒緣的,他就可勁兒禍禍。”黃天傷說:“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就好多了,像這種恃強凌弱的做法引得上面大為不滿,這裡的排查也就加嚴格了,像這種找沒出馬的弟馬的現象也就被明令禁止了,哪怕真有緣。真想上堂好好積累功德呢,也要等人家出馬,而且你修行好了之後才能進行下一步的手續。”
原來是這樣,黃天傷不說我還不知道呢。我正往前面走,就看到一個掃院子的和尚。我趕忙跟大師打了個問訊。自從看完天龍八部之後我一直對掃地僧充滿了敬畏,眼前這個就很像是個高手,因為他不僅僅是慈眉善目,主要的是他老的已經一臉褶子了還在掃地,這事兒多蹊蹺吧!
“阿彌陀佛。”那個掃地大師回了我一禮,問我:“有什麼事兒嗎?”
我還以為他能管我叫施主呢!我雙手合十的問掃地大師:“阿彌陀佛,師父,我想問一下鐘樓在哪裡?”昨天我師父給我打的影響不是從北門進的,所以我當時看明白了。現在這方向有點不對,角度不一樣,我有點發蒙。
掃地大師抬手給我指了一下,順嘴說了一句:“你是來找劉居士的吧?”
“誰是劉居士?”我不解的問掃地大師。
“呃……”我這一反問給掃地大師問得啞口言。我趕忙解釋:“不是,是這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來找誰,但是我知道我要找的那個人跟我一樣,穿著一身白衣服。而且見到了,我就能認出他來。”
掃地大師聽我這麼一說,立刻笑逐顏開:“那就沒錯了,你要找的就是劉居士!”
“師父,您咋知道呢?”我好奇的問道。
“劉居士就經常在鐘樓那裡修行,而且他就是跟你一樣的打扮。呵呵呵,”掃地大師衝我笑笑,說:“我剛才看到劉居士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一會兒會有個老朋友來找他,所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