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一件事兒,這一次咬死倆草仙兒,那馮雪怎麼辦?她身上的草仙一死,她魂兒還丟了,那這人咋辦?
我把擔憂跟黃天酬一說,黃天酬咂咂嘴告訴我:“肉身一破,那小姑娘身上的草仙兒就魂飛湮滅了,那小姑娘現在要麼是昏迷不醒,要麼就是……”
“就是啥呀?”我焦急的問道。
“奪舍!”黃天酬說:“你就沒想過為啥咱們都蹦躂這麼長時間了,一個厲害的主兒都沒見到麼?全是些碎催你不奇怪麼?一屋子的凶神惡煞,竟然一個都沒出來跟咱們會會,這還說明不了問題麼?”
我大腦一片混亂,根本不明白黃天酬的意思,著急的問他:“你啥意思啊?”
“意思還不明顯嗎?”黃天酬跟我說:“它們出不來啊!但是還想要他們倆的身體,要身體幹啥?奪舍了之後跑出來唄!都是塑像,也沒腿兒啊!”
一聽黃天酬這麼說我更著急了,剛才的草仙還好說,要是讓裡面那些連開光都不在乎的凶神奪了馮雪的身體,那她不就更危險了麼,貓哥的**好歹讓我保住了,就不知道這魂兒怎麼處理。
我指了指貓哥,問黃天酬:“他怎麼整?不能一直在這兒畫圈兒吧?”
黃天酬跟我說:“那怎麼整?讓清風找著他的魂兒?問題是生魂指不定跑哪兒去了呢!反正讓清風走一趟也行,萬一真給堵住了呢?”
“你找還是我找?”我問黃天酬,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我指不定找到誰,就看誰閒著或者腿快,我沒辦法指定目標去尋找,只能在心裡唸叨哪個堂營來辦事兒,沒辦法具體到單個仙家,因為我肉眼凡胎的不清楚誰有事兒,誰閒著,所以一般我叨咕的時候都是誰離著近,或者誰腿快,閒著呢,就跑過來了。而黃堂專門是負責各堂口之間通風報信的,比我找起來專業,他們將訊息傳遞過去之後,那邊會根據具體情況派出最合適的人來。
我以為黃天酬會大包大攬的說他來呢,沒想到他跟我說:“你找吧!直接點香請你姑奶奶吧!”
我皺著眉頭跟黃天酬說:“香爐碗在一進大門口那兒放著呢!讓我過去取啊?”
黃天酬一聽就急了:“你放那兒幹嘛啊?”
“我不是請教主了麼,誰尋思能把你請來啊!”我翻著白眼跟他說:“要是直接請到我姑奶奶說不定現在這事兒就辦完了呢!”
黃天酬悻悻的跟我說:“你真讓兄弟寒心,我這巴巴過來還沒撈著好了!你就這麼埋汰你黃哥啊?”
“黃哥都啥時候了,你就別矯情了!你就直接說要麼是我去取香爐,要麼你讓黃堂兵馬跑一趟,看看清風堂誰去地府查查,看能不能看著他們倆,給我領回來!”我不禁有點生氣,這都什麼時候還跟這兒矯情呢!
黃天酬沒理我,低聲唸叨幾句,跟我說:“好了,我已經讓兄弟們去通知清風人馬了,咱倆也別站這兒乾等了,進去把那小姑娘撈出來吧!”
我指了指貓哥,問黃天酬:“一直這麼覓著仙家和人都能受了嗎?”
貓哥不是火力低的人,陽氣很足,只不過是瞬間被吹熄了陽火,靈魂衝出了身體,這樣的人黃家要僅僅就是覓住還好說,要是元神出竅,像那倆草仙一樣的附身可就不是那麼舒服了。因為體內的陽氣太足,附身上去的靈體元神會被陽氣壓制得非常難受。可即使是覓住,對付這樣陽氣足的人仙家也要格外費力,而且我還不明白為啥還要讓他不停的跳舞,就待著一個地方不動不行麼?
黃天酬跟我說:“不這麼折騰怕他再被佔了肉身!沒事兒,兄弟們能頂住!這算啥呀!咱倆還是進去撈人吧,那丫頭衝進去沒好!”
說完,黃天酬就控制著我的身子大搖大擺的往別墅大門走去。我問黃天酬:“黃哥,我就不明白了,為啥之前那些人來看的時候這兒都沒事兒呢,咋我們一來跟捅馬蜂窩了一樣呢?”
黃天酬跟我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剛才那碎催不還想裝關二爺呢嗎?要是遇見個白給的說不定納頭就拜了!真以為關二爺顯聖了呢!其實呢?就是個碎催,啥也不是的玩意兒!不過可樂的是,連身體都幻化不明白,就能附在開過光的伽藍菩薩聖像上,你不覺得奇怪麼?”
我現學現賣的跟黃天酬說:“不覺得,既然那倆草仙兒都能讓人當了傀儡一樣用,為啥他們不能整個什麼東西附在關聖像上呢?”
黃天酬點點頭,“就是這麼個意思!現在這裡面肯定是有一個牛逼的主兒,也許就在這屋子裡面,也許這陰煞就是他整出來的,不管是哪種,我跟你說句實話,我都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