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傷得意的跟劉航說:“你那個鬼畫符是啥呀頂了得一時而已。讓我們大王知道不來找你麻煩才怪!”
“你們大王”劉航神色怪異的看著黃天傷。
“呸!***入戲太深了!”黃天傷啐了一口;又把母癩蛤蟆揣進了懷裡;跟劉航說:“告訴你吧;青鋒剛才都把那個癩寶給抓回來了;不過又讓我送回去了。”
“都抓來了;你怎麼還送回去不怕傷了那小丫頭嗎”劉航不解的問道。
黃天傷“哈哈”大笑:“現在那小癩寶正等著我們過去;他會自動自覺的把那丫頭片子給咱們送出來;而且保證新鮮有氣兒。”
劉航點點頭;跟黃天傷說:“倒是小瞧你們了;早知道你們就能查清楚這事兒;我就不費事的走一趟地府了。弄的我還緊打緊的。那今晚……我就不過去了。”
“那能行嗎”黃天傷叫道:“你接下來的活兒;想讓我們哥倆幫你幹;想的倒美。絕對不行啊;再說你那個鬼畫符還得你自己用;我是看不明白。就一個替身符;怎麼讓你修的那麼麻煩。”
“你知道什麼;”劉航陰笑著說:“若是普通的替身;還用得上咱們堂口大印我那符只要不破;陰陽二氣流傳不息。我到時候再施個幻術在上面;別說那個癩蛤蟆;就算是烏鱧親來都看不出破綻;除非它們要破了那丫頭的身;那就瞞不住了。”
我說劉航上午的時候怎麼問了那麼變態一問題;整的我都沒好意思細打聽。
八點剛過不一會兒;我家門鈴就響了。我媽奇怪的說了一句:“這能是誰呢”
我趕緊在屋裡喊了一聲:“八成是找我看事兒的。”
我媽“哦”了一聲;拿起話筒問了一聲;然後就把樓下的單元門給按開;跟我說:“你咋知道是找你看事兒的呢還真讓你說對了!”
我換好衣服出來;指了指香爐底下那一百塊錢;跟我媽說:“上午來過了;晚上出去給他辦點事兒。”
我媽皺著眉頭;擔憂的說:“這大晚上的要去哪兒啊辦啥事兒啥前兒回來”
“估計快不了;”我跟我媽說:“不遠;就家跟前兒;但是有點繁瑣;需要點兒時間。你不用擔心;我出去的時候仙家都跟著;出不了事兒!”
我媽聽了嘆了一口氣;自己小聲嘟囔:“也沒看你跟誰學這玩意兒;怎麼剛出馬就什麼都懂呢”
我無奈的笑了;其實關於出馬看病這個;各有各的套路。立堂口時候的師父會教給一些;但是出於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老規矩;不會傾囊相授。還有很多其實都是跟二神學的;二神引著仙家去做事兒;想配合好;就要事先說明要怎麼怎麼來。所以一般來講;二神師父知道的要
不過這都是老規矩;現在也有在沿用的;但是現在又開始流行起來仙家當師父;把本事教給弟馬。這個以前也有;但是很少;因為那時候的仙家跟弟馬交流也不像現在這樣;跟一家人似的;那時候弟馬對仙家也有牴觸心理;又敬又畏。仙家對弟馬也是一樣;又愛又恨。所以合不上拍兒。現在時代進步了;仙家和弟馬的思想也都解放了;所以這種仙家教徒弟的方式又開始流行起來;這種好處是不用麻煩二神了;壞處是;一個師父一個令;可能同樣的一件事兒處理起來每個仙家的方法都不一樣。所以黃天傷才用不來劉航畫的符;因為他們在立堂口之前都是自己修行自己的;不會有一個固定的套路來讓這些仙家去修行;這東西沒有固定的體系。而且仙家教下來的這些本事;根本離不開他們;離開他們就真成鬼畫符了;屁用不當。
老田上來的很快;連跑帶顛的。我媽開門的時候嚇了一跳;老田用手扶著門框子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我看見老田焦急的樣子;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不忍心開他的玩笑;問他要不要進來休息休息。老田對我擺擺手;問我:“師父;你吃沒吃呢沒吃就出去吃點;我請客。都去都去。”說著;就要請我媽。我媽趕緊說吃過了。
我對老田擺擺手;跟他說:“別客氣了;正好你提前過來了。咱們趕緊去吧;事情有點進展;不用等晚上九點;咱們現在就去;免得夜長夢多。別耽誤時間了。”
我這話正合老田的心意;就差樂的跳起來了。
我在堂口上排了排香;叨咕兩句;堂營裡面出來一隊柳家跟著我;這是以防萬一;因為我也害怕黃天傷說的那個烏鱧;又能上岸又能下水的;要是就黃天傷他們哥倆再加上個老鬼劉航;那烏鱧要是咬我一口;都沒法追去。
樓下停了一輛依維柯改裝的救護車;真沒想到老田準備還挺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