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子又恢復到了和以前一樣,只是她手腕上戴著的黑sè佛珠我每次見到都想起來那天的事兒。
平淡無奇的過了一個月,要期中考試了,雖然跟掛科沒聯絡,但是也都進入了臨陣磨槍階段,我和宛兒見面的次數也少了起來
只是每ri簡訊聯絡,也不頻繁。一天吃完晚飯,我去教學樓上自習,七點多鐘的時候宛兒給我打電話。
我接起電話:“寶貝,啥事?”
宛兒不高興的問我:“沒事就不準打電話啦?”
我趕緊解釋:“不是那個意思!我這不是尋思,我吃飯的時候都告訴你我要來上自習了麼,你給我打電話我以為你找我有事。”
宛兒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你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跟你說個事兒!”
我趕忙走出教室,走到樓梯的拐角處,問她怎麼了。
宛兒說:“我們寢室王倩有點不對勁兒。”
我一驚,一下子想起來一個月前的那件事,趕忙問道:“咋不對勁了?”
宛兒用非常低的聲音告訴我:“王倩每天晚上睡覺都哽(二聲)哽(沒聲)。”
“哽哽(同上)?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就是,就是總髮出那種聲音!”宛兒語氣有點急,又有點不好意思,“她好像做夢了。”
靠!這下我明白什麼叫作哽哽了!叫啊!宛兒夠八卦,不過我喜歡這個訊息,我接著問道:“然後呢?聲音大不大?下次給我錄下來聽聽。我幫你分析分析!”我說的一本正經,可是宛兒卻讓我去死。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我跟你說事兒呢!”宛兒氣急敗壞的跟我說。
這叫什麼事兒啊?再說人家叫就叫唄,你跟我說幹嘛啊?這事兒也不是正經事兒,你讓我能正經起來麼?我剛想反駁,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難不成王倩的叫讓宛兒聯想到什麼了?我看了看四周,沒有人,趕緊問宛兒:“你是不是想我了?要不我一會去找你吧?”
我猜宛兒肯定明白我的意思了,因為她很痛快的答應我,“那也行,你過來吧,電話裡也說不明白。”這是準備找個地方給我模仿一下了。
我飛快的跑回教室,讓寢室的哥們兒幫我把書收拾好了走的時候拿回去,我晚上不回寢了。他們一臉yin笑,我伸出兩個中指表示感謝。
一路上我jing神煥發,就連沙丁魚罐頭一樣的車廂都不能影響到我美好的心情。
到了宛兒學校,她竟然破天荒的站在車站等我,這是迫不及待了!
我拉著她的手就準備帶她去找休息的地方,沒想到我沒拉動她,反而被她拉著往相反的方向走,她連地方都找好了嗎?
宛兒邊走邊說:“找個地方跟你說!”
“說什麼?”我問她。
“說王倩的事兒啊!”她回答的挺快。
“好啊!咱們去哪?”我很開心的問她。
“冷飲廳吧!那兒人少,還安靜!”宛兒不假思索的跟我說。
“啥?去冷飲廳?”我一腦袋黑線,去冷飲廳跟我討論她們寢室小姑娘半夜叫,她這是要給我一邊勾火一邊敗火嗎?
我不情願的和宛兒來到了她們學校外面的一家冷飲廳,一樓有幾對小鴛鴦在旮旯裡面竊竊私語,我倆徑直走上二樓,二樓人更少,除了我們就是旮旯裡另外一對小鴛鴦。為啥都在旮旯裡?誰去誰知道啊!
宛兒叫了一杯……我已經不記得她叫什麼了,反正都是nǎi油冰淇淋。還沒等服務員端上來,她就開始講起來王倩最近的反常舉動。
第五章 鬼新郎(中)
宛兒告訴我,王倩最近每天晚上都會發出像叫一樣的動靜,她跟張婷婷都聽到了。前半夜沒有動靜,每次都是後半夜開始,有一天好信兒的張婷婷特意掐著表等王倩叫,結果十二點剛過,王倩就開始在被窩裡面脫起衣服來,不一會就開始叫,聲音都不大,但是聽的她倆面紅耳赤。
我心想這算什麼怪事兒啊?沒有男朋友還不行自己解決了嗎?不過平時也沒看出來啊,相當文靜的一個小姑娘,沒想到也有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要不怎麼說呢,女生多半都悶sāo。
這時服務員把我倆點的冷飲端了上來,我吃了一大口去去火。然後跟宛兒說:“人家自己解決生理需要,你們就當做不知道不行麼,幹嘛還不依不饒的,張婷婷還掐著表,這要是讓王倩知道了,不跟你倆翻臉才怪。”
宛兒瞪了我一眼,低聲問我:“怎麼解決生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