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準備守好自己的心了,為什麼還要來撩撥?
玉儀眼裡有點潮溼,心頭更是哽咽得慌,…………這可真是遇上命裡的冤家,要自己怎麼辦才好?到底要怎麼辦……
羅熙年抱了她放平在床上,低頭去親她,起先還算溫柔,最後越來越用勁,好似要把憋在心裡的委屈,全部都發洩出來。
玉儀任他在自己身上馳騁,緊緊摟住他,眼淚悄無聲息的掉了下來。
次日起來,玉儀渾身比昨天還要痠痛不堪。
穿衣服的時候仔細一看,身上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痕跡,不由捶了某人一記,有些抱怨,“你就不能斯文一點?弄得人現在身上都還痛著呢。”
“哎喲……”羅熙年誇張的大叫了一聲,爬起來扒拉衣服,“咦……,我昨天這麼用勁兒?來來來……,讓我親親,親一親就全都好了。”
“胡扯!”玉儀一巴掌拍開了他,扯了衣服下床,手腳麻利的穿好了衣服,又把某人的袍子拿下來,“還不快點?等下還要去上朝會呢。”
“遵命,娘子!”羅熙年心裡有點虛,依稀記得昨天喝多了,好像跟妻子說了些什麼胡話,結果晚上又鬧成這樣。
…………實在是有些丟臉,還是趕緊收拾完畢出門的好。
玉儀原先是沒有這麼早起的,反正羅熙年不計較,可是現在不行,每天一大早就有媳婦們來回話,自己起遲了是要被笑話的。
因此自從接了主持中饋大權,就天天都跟羅熙年一塊兒起來,內宅主母可沒有休沐日,一年三百六十天日日如此。
這邊吃完早飯送走了羅熙年,玉儀還沒來得及喝完一碗茶,管事的媳婦們就都來了六房,等著回話分派事情。因為昨兒是羅熙年的生日,今天要交接的事特別的多,快晌午才忙完,外面連日頭都出來了。
玉儀略歇了歇,進了側屋去看自己小心肝兒肉。
“夫人。”呂氏正摟著珠姐兒在屋裡晃悠,笑著上前道:“剛餵了奶換了尿布,這會兒正舒服著呢。”
“讓我抱抱。”玉儀笑著接了手,側了頭看了又看,低頭在眉心親了一記,逗道:“明珠,笑一笑給娘看看。”
誰知道珠姐兒卻“哇”的一聲哭了,像是很不滿意。
“夫人……”呂氏忙道:“,姐兒大了不比從前,最近喜歡豎著抱了。”
“是嗎?”玉儀依言豎了起來,讓珠姐兒趴在自己的肩頭,輕輕拍著後背,果然小傢伙就不哭了。
呂氏笑道:“看看……,這下可願意了。”
玉儀將小傢伙移到身前,仔細瞧了瞧,輕輕碰了一下小鼻子,好笑道:“還是一個小不點兒,要求就這麼多。”說是這麼說,可是一看見那粉嘟嘟的小臉,烏溜溜的大眼睛,越看越Q,越看越可愛,忍不住豎著輕輕晃了晃。
“夫人當心手累,我來吧。”
“不累。”玉儀頭也不回,視線一直落在珠姐兒的小臉上,衝她笑道:“只要我們珠姐兒高興,怎麼抱都不累。”
正巧小傢伙咧嘴笑了笑,呂氏趕忙湊趣道:“瞧瞧,珠姐兒聽懂夫人的話了。”
玉儀情知這話是哄自己的,可也願意信,心情越發的好了,抱了半晌才道:“眼下天氣漸漸熱了,一早一晚透透氣就好,中午可別出去。”說完又笑,“我真是越來越囉嗦了,明明昨兒才說又忘了。”
呂氏輕輕摩挲著珠姐兒,回笑道:“做孃的都是一樣的心。”
這一世,玉儀內心一直有些穿越時空的疏離。
自從有了女兒,生活才慢慢變得真實起來,那是自己的骨血,是自己孕育出來的小生命,血脈相連毫不摻假。
玉儀甚至想過,珠姐兒長大了會不會像自己,會不會一樣的眉毛眼睛,一樣鼻子嘴巴,想一想都覺得心要融化。
嗯……,如果像羅熙年也不錯。
這樣愉悅的心情,玉儀保持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羅熙年回來,…………原本中午就該回來的一趟,說是有事絆住了。
玉儀當時沒有在意,衛所裡面有事不奇怪,以前也有過,反正羅熙年不會找不到吃飯的地方,這一點不用自己擔心。
誰知道,晚上羅熙年卻帶回來一個意外。
“你要離京去公幹?”玉儀此刻的心情,用驚訝萬分來形容也不為過。
羅熙年“嗯”了一聲,說道:“南邊出了一件大案子,皇上很是震怒,要錦衣衛一個月內徹查此案,我帶著人去看一看情況。”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