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還有幾個小姐在涼亭那邊說話。
這也不奇怪,戲文不是人人都愛看的,況且新鮮戲目不多,今兒張家請客明兒李家宴賓,唱來唱去都是那幾處,年輕姑娘們早就看膩歪了。
玉儀遠遠的好像瞥見了孫柔,一向不大喜歡這個嘴碎的小姑娘,因而不想照面,索性從連廊牆後面繞了過去。
隱隱聽得幾個人在說笑,一個道:“在家呆的悶死了,平時又出不來,好在京城裡面來往的人家多,隔三差五的有宴席,倒是一個現成的幌子。”
“要不是為了出來玩兒……”
說話的人是孫柔,玉儀辯的出她的聲音,不過也沒打算聽小姑娘牢騷,沿著碎石子小路往前走,還示意問棋和桂枝不要出聲。
哪知孫柔接下來嘲諷一笑,說道:“不過是生了個女兒罷了,也值得這麼大張旗鼓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生不出兒子了。”
旁邊另外兩人便“咯咯”的笑,笑了一陣,一個人勸道:“小點聲兒,別像上回一樣又撞上了。”
孫柔滿不在乎,聲音不屑,“聽見又如何?我可沒有說錯。”
“你是沒說錯。”玉儀聲音涼涼的,走了過去,隔著一個錯十字的花窗,朝對面冷笑道:“只是照你的意思,當初你娘生了你一定是滿心羞愧,偷偷摸摸的不敢說,連做人的趣味都沒有了。”
孫柔是庶出的,這句話可算戳到了她的痛腳,一起氣暈了頭,惱怒道:“你張狂個什麼勁兒啊?!京城裡誰不知道你是個妒婦?才得進門一年,屋裡的丫頭就死了三、四個,指不定是誰害死的呢。”
玉儀輕笑道:“一個黃花大閨女,整天打聽別人屋裡屋外的事,嘖嘖……,今兒還是頭一回見到呢。”一轉身,對桂枝道:“走吧,回去打水給我洗洗耳朵。”
孫柔在這邊氣得小臉煞白,死死咬了牙。
等玉儀走了好一陣,胸口還是一起一伏的,也不管同伴了,直接到前面戲臺去找嫡母,說是要提前回家去。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