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你就不是我的夫人了?”羅熙年嘴裡狡辯著,眼裡卻樂得看妻子窘迫的樣子,於是更加過分了,乾脆雙手都上去拉扯盤剝,“呵呵,今兒穿得是牡丹富貴啊。”眼前露出一件蔥綠底紅牡丹的肚兜,再加上雪白的肌膚,凌亂不堪的衣衫,氣氛真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一屋子的旖旎風光。
“羅小六!”玉儀一急,鬼使神差喊了這麼一句。
“你剛才喊我什麼?”羅熙年怔了一下,然後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趁機滾到了妻子的懷裡,胡亂揩了幾把油,故作惱怒的樣子,惡聲道:“你造反了,敢這樣稱呼你家老爺?!看我怎麼收拾你!”
玉儀忽地感覺身子一輕,頓時整個人騰空而起,嚇得趕緊摟住了某人的脖子,低聲急道:“你胡鬧歸胡鬧,還嚷嚷那麼大聲做什麼?生怕外面的人不知道呢!”
“了不得了,竟然敢教訓起你家老爺來!”羅熙年惡形惡狀,將嬌小玲瓏的妻子放在了床上,自己壓了上去,“今天非得讓你求饒不可,哼哼……”
玉儀無語了,這簡直就是那些三流劇目裡面,惡霸調戲民女的情節,但是某人樂不此疲的上了癮,自己越著惱他就越來勁,簡直讓人哭笑不得。
“錯了沒有?”
“……”
“還嘴硬?”某人低頭開始懲罰,唇舌並用、連啃帶咬,手上也沒有閒著,一副不讓敵人招供決不罷休的勢頭,“快點說,好親親的六爺我錯了。”
噗!這位大爺……,你還能再惡趣味一點嗎?玉儀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被雷的外焦裡嫩,風中凌亂久久不息。
“啊!”
玉儀胸前吃痛,忍不住怒目以對,然而眼前這位似乎更加憤怒,皺眉道:“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當一個男人在努力耕耘的時候,卻發現身下的女人在走神,估計沒有幾個會不怒的。
玉儀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咬了咬唇,“六爺……”
“晚了!”羅熙年帶著三分惱火、七分□,將自己擠進了她的身體,看見那嬌小的人兒皺了皺眉,不由放慢了速度,“哼,沒有下次!”到底還是不忍心辣手摧花,俯身下去繼續前戲,身下的嬌軀漸漸開始軟了,彼此慢慢合為一體。
半晌事畢,玉儀低頭看著滿身大大小小的草莓,有些臊得慌,隨手抓了一件衣服裹在身上,回頭警告道:“今兒不準叫人打水!”…………自己這副樣子被下人看見,主母的尊嚴何存?特別是甘菊,估計心裡又要對自己多添一條罪狀了。
好在銅盆裡面早裝有水,玉儀先自己收拾了一番,穿好了衣服,又仔細的挽好了頭髮,補了補妝,方才端了殘水掀簾出去,叫來彩鵑低聲道:“你悄悄的,去換一盆乾淨的水進來。”
“好。”彩鵑聞到了一股腥腥的味道,臉上不由一紅。
好在甘菊還在屋子裡納鞋底,彩鵑從側門出去,很快打了水回來,因為用得洗臉的雕花盆子,也沒人多留意什麼。
玉儀一臉緊張的端了水進去,擰了帕子,扭臉遞了過去,“自己動手。”
羅熙年只是看著她笑,倒也沒有介意妻子的不體貼,自個兒收拾了,然後隨手把帕子一撂,躺在床上笑道:“何苦來?倒是浪費一條上好的細紗絹子。”
玉儀沒好氣道:“從我的嫁妝里扣好了。”
羅熙年笑得更厲害了,穿了袍子也不繫,敞胸露懷的下了床,上前抱起一臉氣鼓鼓的妻子坐下,在她耳畔道:“那我可得努力了,不然何年何月才能扣的完?還有……,你剛才親我……”
“不許說!”玉儀立即打斷,瞪他道:“食不言、寢不語。”
“這不是還沒有就寢嘛。”
“那也不許說。”
“嘖嘖,好一個不講道理的小潑婦。”
“……”
“小辣椒?”
“……”
某人威脅道:“你再不說話,我就咬了。”
“別鬧了。”玉儀剛想說點什麼,好轉移一下話題,便聽彩鵑在外頭喊道:“老爺夫人,這會兒要不要用晚飯?還是等會兒?”估摸是因為剛才端水,弄得都不好意思進來回話。
玉儀忙道:“用!快端上來。”趁機跳了下去,頭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終於好了,某位親戚也走了,但還是感覺渾身不給力~~我這是腫麼了?腫麼了?
無妄(上)
公主府後花園池塘有人落水,這麼大的一件事,再加上當時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