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邊。
玉儀一直站在小湯氏旁邊,一會兒遞個帕子,一會兒幫著端一碟點心,小湯氏看向自己的時候,便順著她附和說笑幾句。
四夫人扭頭看了一眼,又回頭去看戲文。
其實並非玉儀不喜歡四夫人,更喜歡小湯氏,…………反正兩個人只能討好一個,而伺候婆婆是天經地義,沒有丟下婆婆,反倒跑去跟嫂子說笑的道理。
沒法子,只能儘量把小湯氏服侍好了。
一個丫頭急匆匆走了過來,湊在小湯氏耳邊說了幾句。
玉儀不好貼過去聽,隱隱聽到什麼,“有個姑娘……,摔下……”底下含含混混的不清楚,只聽到一個“江大人”,…………不知道為什麼,玉儀第一反應就是江廷白。
江家二房的老爺在京任職多年,乃是正三品的吏部左侍郎,而江廷白本人,因此上一次從龍有功,再加上祖父的餘蔭和叔叔的提攜,如今也在吏部任職,做了正五品的郎中。
同在京城這個公卿權貴的圈子裡,這種場合應該會出席。
當然也可能不是江廷白,而是他的叔叔,再或者是別的江姓官員,…………玉儀想了一會兒,覺得跟自己沒關係也就撂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劇情鋪開人物太多了,寫得慢了,明天晚一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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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下)
到了下午,客人們都陸陸續續告辭回去。
玉儀並不是主持中饋的媳婦,等前面收拾得差不多,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忙了一天也有些累了。
一進門,便看見一張冷冰冰的臭臉。
怎麼了?在前面受了什麼氣?玉儀想了想,覺得能給羅熙年受氣的人……,還真是想象不出,再說今天又是喜慶的日子。
難道是羅晉年……
這話不好問,玉儀輕手輕腳沏了一碗茶,遞過去道:“要不要潤潤嗓子?”
羅熙年抬頭看向妻子,以一種審視的態度,…………人還是那個人,卻似乎和當初的有些不一樣,像是少了什麼光彩。
一直有一個問題困惑在他心中,今天忍不住再次浮了出來。
當初自己帶了聖旨去孔家,妻子緊緊的抱住自己哭,固然有嚇壞了原因,但是有一個小細節,卻是至今也想不明白。妻子哭得很傷心不假,但是她的視線,似乎並不是看向自己的,而是好像穿透過去了一樣。
現今再想一想,當日妻子說的話委實有些奇怪。
那一句“你怎麼才來……”,…………以自己和她的幾面之緣,不可能有太深的感情,不足以讓她心中始終有一個信念,等著自己去救她。
那個時候,她心裡到底在等著誰?
會是他嗎?還是……
可是不管怎麼想,都無法相信妻子當時是在等自己,她更不可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會帶著聖旨而去,何以用得上一個“才”字?再想起晌午發生的事,羅熙年的心情突然有些煩躁,更有些擔心,怕自己把一件很重要的事弄錯了。
玉儀見丈夫神色不善,有些不解,細想想今天兩個人連面都沒大見著,怎麼就無故得罪了他呢?遞過去的茶也不接,只好又放回小几上,說道:“我去換身衣服,一會兒就回來。”
藉著換衣服的時間,玉儀叫來彩鵑,“快讓人去打聽一下,今兒前面到底出了什麼事?特別是和老爺有關的。”
誰知道換了衣服出去,羅熙年卻不見了。
玉儀疲憊的坐下,喝了兩口茶,在外面忙得連口渴也沒顧上,回來還遇到這位莫名其妙的發脾氣,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彩鵑去了沒多久便趕回來,摒退了小丫頭們,臉上有些焦急之色,竟然連稱呼都喊錯了,“小姐,外面都已經鬧開了。”
“鬧開了?”
“可不!”彩鵑急道:“外面的老爺們先頭沒看戲,而是請了人表演歌舞,裡頭有個舞姬跳著跳著就摔了。”連連跺腳,“哎呀,我怎麼就說不清楚呢。”
玉儀好笑道:“什麼事這麼急,慢慢說。”
“那舞姬往前一跌,剛剛好跌在了老爺的跟前,結果老爺還沒開口,就被前面的江大人……”彩鵑頓了頓,見玉儀臉色不變,方才繼續,“江大人上前扶住了人,還喊了名字……,就是我們在船上的時候,送藥的那位瓊姿姑娘。”
…………簡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