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決定不再對生命有所擔憂和顧忌,我相信這把如胭劍一定有什麼神奇的力量,只要我堅信這一點,說不定是可以打敗司徒焱的。信心一堅定以後,我的精神也為之一振起來,我的雙眉也舒展開來,這種轉變是我自己也沒有想到過的,不過我為這樣的自己感到欣慰。
司徒焱的眸光還流連在楚卿的身上,複雜又帶著些探詢,他並沒有注意到我此時的轉變,這對我來說是個好機會。
於是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如胭劍對準司徒焱扔了出去。事後很多人都說這一招也未免太過平凡了,能不能打倒對方倒還是其次,這一扔真的能刺中對方給予傷害嗎?其實這些人所不知道的是,當時的我受創較為嚴重,已經無力再使出其他的法術來。
楚卿的出現雖然讓我燃起了一絲為了求生的鬥志,但我當時能做的確實只有如此而以,所以我是抱著安之若素的心態聽天由命的,如果天要亡我,那麼我也無可奈何。
可是怪異的一幕卻發生了,當如胭劍向著司徒焱投擲過去的時候,很快對方就有了反應,伸出了右手抓住瞭如胭劍的劍鋒,我看得出來如胭劍和司徒焱雙方都在暗自使著力,雖然司徒焱的手被劍劃破了,流出了黑色的血跡,但是如胭劍卻也不能再前進分毫了。
可沒一會兒,司徒焱卻拉著如胭劍,挺身刺進了自己的心臟處。當然這個肯定不是屬於他自己作為的,因為我看到他的眼睛因此瞪得極為突出,象是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一樣。
不止他,就連我也沒辦法相信。如胭劍在刺進司徒焱的心臟以後,發出了巨大的光芒,這股光茫象一道閃電似的在空中發出了嘭嘭的響聲,然後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司徒焱和楚卿都倒在了地上,如胭劍被折斷了,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插在司徒焱的身上。
而且,我發現佔據了楚卿身體的司徒焱的脖子上,那根據說是靈魂鎖的紅繩沒有了,留在那裡的只是一圈被燻黑的痕跡。很快,醫院又恢復了正常,由於現在搞不清楚狀況,我趕緊將司徒焱和楚卿兩人都送進了搶救室,因為在他們的心臟位置上都有一樣的傷口。
幸好徐夫子和他那位醫生朋友也已經清醒過來,在醫院回覆原狀後,他們就自行開啟門走了出來,剛好趕上為這兩人療傷。在醫院的藥房裡,我找到了被打傷的子夜,隨後我在之前李夢然和無支祁交手的地方,發現了一大灘白色的腦漿,還有一些帶毛的碎骨,看起來應該是李夢然佔了上風。
想來這一仗她打得也是極不容易吧,可是醫院裡裡外外我都逛遍了,也沒找到她的蹤跡,更別說是羅繁雨的了。
在徐夫子和他那位醫生朋友的鼎力協助下,楚卿和司徒焱都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接著,徐夫子走了出來,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我,說是李夢然讓他轉交給我的。我展開信一看,李夢然說事情已經處理完,所以他們就先走一步了,並且告訴我,楚卿的靈魂已經復體,讓我不用再擔心什麼的。
到了晚上,楚卿和司徒焱都相繼醒了過來。可讓人意外得是,司徒焱變成了一個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反應的傻子,只知道傻笑個不停。而楚卿雖然各方面指標還算正常,卻失去了記憶,她不記得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甚至就連我也完全沒有了印象。
這個結果,讓我很是大受打擊。沒一會兒,肖靜蘭出現了,她自稱是來帶司徒焱離開的,還說是李夢然讓她來的。我沒有攔阻她,因為現在已經沒有攔阻的必要,經過我和子夜,天靈子等人的仔細辨別,已經確定司徒焱是不可能再興風作浪了。
只是,這一切我仍有許多疑問沒有得到解釋,比如司徒焱的動機至少是為了什麼,難道真的是為了滅世,可是從這一路看來,我倒發覺不像是這種答案的跡象。還有,李夢然和羅繁雨為什麼要做那些我們不能理解的事,結果直到她的離開,也沒有給出我們一個答案來。
後來,我們在重慶又待了些日子,一來是確定沒事,二來是讓楚卿好好調養身體。半個月以後,我們才買了北歸的車票,帶著楚卿準備打道回府。
“你準備怎麼打算?”在火車上,子夜指著楚卿問我道。
“我想好好照顧她,直到她徹底康復為止。”對於楚卿,不論是否失去了記憶,我都不打算再丟下她,我決定先好好幫她養病,等病了以後再談別的。
“哎呀,還是天和大哥有福氣,都是一塊兒出來,怎麼我們就沒能攤上一星半點的桃花運呢。”阿松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這不,已經有了取笑我的精神。
我但笑不語,看來阿松已經聽出了我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