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大媽說起的一個閒話突然引起了我的興趣。
大媽說他們住的這棟樓與她同一個樓層的一個單身女孩,突然懷孕了。原本這在當今社會是件極為一般的事情,可是之後大媽的敘述內容卻有些詭異了。
大媽說那女孩人雖然漂亮的很,但人很純潔,懷孕後差點瘋掉,因為她從未與男友發生過特殊的關係,為了此事,男友什麼也沒說就與她分手了。
說完,大媽還嘆了口氣,又跟我說那姑娘為人很好,平時還經常幫助老人們,現在出了這種事,實在是叫人覺得惋惜。
我聽了這事情,心裡總覺得極為彆扭,既想看看這種怪異的病症,又想試試能否將其治癒,於是便求了大媽半天,請她帶我去看那姑娘。
大媽之前已經對我有了幾分瞭解,又知道這與我的專業有關,於是倒也不見外,大概想了一會後便帶我上了樓。
那女孩一人在外上學,出了這種事,她極為難堪,也不敢告訴家裡,男友又走了,本是想自殺的。結果被大媽發現,才活了下來,可這心裡卻一直鬱鬱寡歡,整天提不起精神來。
之後大媽便與其他幾個老年人鄰居負責起了女孩的飲食起居,大媽為人很熱心,去了很多醫院詢問這類病症,都是無果,大家幾乎已經絕望了。
到了十樓,我明顯感覺到整層樓的溼氣都很重,雖然上海很多地方的溼氣都比較重,但是這層樓卻給人一種空氣粘溼的感覺,很讓人覺得不舒服。
我隨著大媽左拐右拐的到了女孩的門前,大媽先是對我叮囑了幾句談話時要注意的用詞,尤其特別提醒了我句,不要提懷孕之類的詞。
隨後便開門帶我進裡去,女孩租的房子比較大,大概是家庭比較富裕,屋裡雖然極為潔淨,但還是能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
就像是什麼東西發黴了似的。
大媽帶我進了女孩的房間,將我向躺著的女孩介紹了姓名職業。那女孩倒是還比較開朗,對我笑了一下,想說話,但似乎很是虛弱,剛一開口便又躺下了。
大媽對我說,這女孩自從出現了這個情況,身體就一直很差。
我注意到女孩的房間在東北角,在中醫理論中,東北為水木所在的方向,是生氣與死氣交接的地區,家裡的東北角,一般是很少住人的。
我上前看了看女孩的肚子,發現女孩除了肚子較大外,身體已經枯黃乾瘦的很可怕了,之後我又給女孩看了舌象,診了脈。
診完脈,我微笑了下,對女孩說:“不要緊的,你現在的情況不是什麼嚴重的毛病,吃一些藥物,就能調養過來了。”
然後向她道別。拉了大媽,出去給女孩抓藥。女孩看向我的神色是不大相信的,可大媽卻以為我說的話是真的,便極為高興地跟了出來。
我們出了門,上了電梯後,我清了清喉嚨,對大媽說道:“大媽,這女孩的情況,已是極為可怕了,若是我推斷的沒有差錯,這應該是鬼胎無疑了。”
我鬼胎兩個字剛剛說出口,便覺得電梯晃了晃,竟停在了八樓下不動了,隨後我便覺得背後不知何時多了個人。
大媽聽了我的話後,沒說什麼,只是兩眼發直的盯著我的背後,似乎是被我背後的怪異現象所吸引了又或者要被嚇暈了。
看大媽的眼神,我知道自己的感覺沒錯,我背後果然多了個東西。而這東西,應該與那女孩懷孕一事有著莫大的關係。我察覺到大媽臉色的變化後,沒有做聲,只是淡淡的舒了口氣,便不再動作了。
此時我與這東西的距離極近,反抗躲閃已是意義不大了。“咚”的一聲,電梯在這時居然開了,電梯外站著個黃髮女孩,樣子大概二十歲左右,此時大媽由於驚訝,已是忘了讓路,以至於女孩就被這樣擋在了門外。
女孩見大媽的樣子,倒也沒有責怪,只是略微側了個身,便進了電梯。隨後又按下了一樓的按鈕,電梯隨即恢復了運作。我此時才發現,大媽與我全身的衣服上都多了層水汽,那感覺極是溼膩。
那女孩見了我身上的水汽,撇嘴笑了笑道:“兄弟,你不會是剛從北極回來吧。”我被她問得愣了愣,隨即答道:“不是,我只是剛才空調吹多了而以。”大媽此時已經恢復了精神,聽我們一問一答後,似乎也開始注意到了水汽。
電梯到了一樓後,大媽趕緊拉著我到了人多的地方,一臉心有餘悸的模樣道:“小夥子,方才我看到你身後多了條穿著人衣服的大蛇……”大媽說到這裡,似乎回想起了剛才我背後那東西的模樣,臉色有些泛青,顯然是驚嚇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