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考慮別的也得考慮這個孩子啊,只好勸他長點出息,我說:“你都是成家的人了,哪能玩一輩子游戲機,真要想接著玩,我給你出一招兒,等將來你有了娃,給娃買部遊戲機,跟娃一起玩,那不就有藉口了嗎?再說你老婆都懷上了好幾個月了,你就不能先忍耐一段時間,抗戰那麼艱苦,打了八年才堅持到勝利。你熬到你們家娃會打遊戲機,又能用得了多久?哪天堅持不住了也別在家玩,可以到我那玩一會兒過過癮,反正我一個人住在南市的老房子裡,怎麼玩都沒人管。”
話能解心鎖,果然不假,陸明讓我這麼一勸,還真想開了,也不打算投河了,吃完麻辣燙就回家給媳婦賠罪,準備長期抗戰去了,他怎麼賠罪我不知道,我只惦記著趕緊把這位爺打發走,我得趕回去接著攻略日式恐怖遊戲《零》。
送走陸明,我騎著腳踏車回家,我沒看時間,但已經很晚了,馬路兩邊幾乎沒有乘涼的人了,只有個別人圖涼快,搬了行軍床在路邊睡覺,我腦子裡全是《零》的內容,這個遊戲用照相機和惡靈戰鬥,膠捲相當於子彈,我琢磨著膠捲不夠了,再遇上鬼可不好辦,回去開機應該先到處轉轉,沒準還有沒撿到的膠捲。要說這日式恐怖和美式恐怖的差別挺大,老美習慣玩直接的視覺,總是搞些殭屍噴血之類很噁心的東西;而日式恐怖秉承東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