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呂梅的淡定讓他感到有點吃驚,呂梅笑而不答,只是林玉強沒有注意到,呂梅的笑容有點勉強。
“孫大哥找我來,只是為了楊媽媽,她的身體不好,怕她擔心,卻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呂梅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現在在國際刑警的保護之下,肯定是很安全的,你儘管放心。”
“謝謝你告訴我真相啊,哎,你也吃啊。”呂梅把羊肉串推到了林玉強的面前,“那……溪溪她還不知道吧。”
“她不知道,一點都沒有懷疑,”說出真相之後,林玉強感到輕鬆不少,抓起一根羊肉串,啃了一口,問呂梅:“對了,呂梅,你怎麼看出我是冒牌的,你幫我指出來,我好注意改一下。”
呂梅好象走神了,半天沒動靜。林玉強又問了一遍,
“噢,”呂梅返過神來,“其實也沒什麼,上次我問你給我發的簡訊,你說不上來,我就懷疑了,而且你們之間說話的聲音還是有差別的。”
“嗯,好在兩人都說普通話,沒有口音的差別,”林玉強看呂梅有些神情黯然,便安慰她說:“你別擔心,孫臨江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知道,他給我發過簡訊了。那你叫什麼名字呢?”呂梅問。
林玉強望著窗外,有些茫然:“我現在也叫孫臨江,HEHE,對了,我在香港科技大學己經透過面試了,明天就可以去上課了。”
“是嗎,恭喜你啊。”呂梅淡淡地說,“吃飽了,我想先走了,你慢慢吃。”
“哎,你把湯喝完再走啊。”
“不了,我不想吃了,你留在這吃吧,不用送了,我想一個人走走。”
林玉強坐在那裡,目送呂梅離開,又透過窗戶,看著她不緊不慢地走進港大理學院,直至消失到樹陰之中。這才拿起尤魚啃了起來,啃一口,喝一口羊雜湯。
呂梅則漫無目的的走在港大的林蔭道上,四周往來的人流對她來說彷彿真空一般,雖然她有心裡準備,這個孫臨江可能是假的,可當這個人親口和她說過之後,還是被打擊了一下,心情很是抑鬱,不知不覺她來到了一個湖邊,在假山上坐了下來,看到對面亭子裡一對情侶正在親熱,心裡更加難受。有歌為證:
手機裡只剩下你一個月前的簡訊,
榕樹下你的甜言蜜語己沓然散去,
在夢裡,你的擁抱依然溫暖如冬日暖陽。
我的長髮在飄呀飄,你的熱血在燒啊燒。
孤燈旁墨香帶不走我絲絲的哀傷,
夜空下,星光散不去我點點的淚行,
妝鏡前,瘦削的雙肩禁不起如雪秋霜,
我的長髮在飄呀飄,你的熱血在燒啊燒。
我的長髮在你的氣息裡飄呀飄,
你的熱血在我的懷抱裡燒啊燒。
你的笑語隨凋零的紅葉一起飄揚,
我的柔情隨著葡萄美酒醉入月光。
月光下,我的長髮在飄啊飄。
和呂梅坦白了之後,林玉強心裡輕鬆了不少,出韓國燒烤時候,是哼著歌出去的,下午也沒事,一個人騎著車在街上轉了兩圈,這才回家。進家門的時候,見宋伯正給花園裡的花除草,也拿了個小鏟子去幫忙。
“哎,小江,這不用你幫忙,你在旁邊看著就可以了。”宋伯攔著他。
“沒事,宋伯,我反正也閒著。”林玉強堅持著蹲了下來一起除草,“宋伯,我看你這園子裡有好多種月季哎,有多少種啊,對了,有沒有玫瑰在裡面啊,在我眼裡月季和玫瑰就沒啥區別。”
一談到花,宋伯的精神就來了:“小江啊,你觀察得不錯,這裡面的有至少有七種不同的月季,加上我嫁接的兩個新的品種,共有九種不同的月季。其中最珍貴的是那個黑紅色的,看見了嗎,在那邊的花房裡,叫黑珍珠,不是我吹啊,在整個淺水灣,只有我這裡才有這黑月季,這花可不好養,水,施肥,剪枝的要求都十分嚴格,不能過溼過幹,過幹則枯,過溼則傷根落葉;移植的同時就要先剪去密枝、枯枝,再剪去老弱枝,留2--3個向外生長的芽,以便向四面展開;適當剪短特別強壯的枝條,以加強弱枝的長勢,開化花前就要施肥,而且要薄肥勤施……”
林玉強一看這宋伯談起月季來就剎不住了,趕緊打斷他:“宋伯,那這月季和玫瑰有啥區別呢。”
“哦,月季和玫瑰都屬於薔薇科的植物,所以不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