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日子不同,但心境卻無絲毫的差異。只有他墨言不想揍的人,沒有他墨言揍不了的人。至於後果,那不是他墨言該考慮的,恰恰卻是他的對手應該擔憂的。
只是瞬息之間,墨言已經出現了他昨日來到丹香閣的駐足之地。丹香閣不愧是財大氣粗,聲名遠播,表面上給人的感覺,那便是丹香閣已經自信到不需要任何守衛力量也篤定沒有人敢輕易來犯。
但實際上,墨言的嘴角微微蕩起一絲笑意,丹香閣的警惕力量,靠得不是人力,而是元獸之力。在每一根橫樑之上,或者是牆角的位置,都有肉眼難辨的噬足蟻。
噬足蟻雖然是極為低階的元獸,但同樣有他的天賦本領,噬足蟻的家族龐大,警惕性極高,肉眼難見的身子使他們的隱匿能力極強,訓練得當的話,噬足蟻是最為快捷的傳遞訊息的元獸之一。而若是數十萬的噬足蟻群起而攻,即使他的數量只能覆蓋你的腳面,但積累起來的噬足毒素,會讓你的腳頃刻腐爛,化為血水。
在這丹香閣主人的手中,肯定是有噬足蟻的蟻后,蟻后控制著千千萬萬的噬足蟻,只要有絲毫的異動,蟻后都能夠從對蟻群的感應中獲得。
別人或者會忌諱,但卻絕不包括墨言,冰旅鼠能在還未覺醒的血狼王眼皮微抬之時猝死,那如今已經覺醒甚至能力漸漸恢復的血狼王,墨言只是稍稍外洩了一絲氣息,微不足道的噬足蟻,豈還有一點存活的可能,
墨言信步而走,丹香閣分三層,一層中下等丹藥,二層上等丹藥,三層擺放的盡是元獸的丹核,其中甚至還有級別與颶風獅相當的丹核。墨言就猶如一個優哉遊哉逛店的買主,只是但凡他走過之處,手指上的紫光一閃,整個櫃架便被洗劫一空,紫玉戒自成空間,墨言意念一動,種種物品,已經盡數裝入。
墨言舒舒服服地半躺在當日的位置,順手砌了一壺清茶,抿了一口,如此悠閒自在的模樣,讓人一看,只道是訪友,哪有人會想到是來殺人!
墨言微微閉眼,元神之力已經鋪天蓋地延伸而去。瞬間,一個清晰的畫面便呈現在他的腦海中,他要找的人便在這丹香閣後面的一個雅緻小院裡。
那錦袍男子坐於中間,兩個勁裝男子站在他的面前,臉色均十分難看。
錦袍男子沉聲問道:“如何,他們五人這一去,半天沒有一絲一毫的訊息傳來。你們沿路追蹤而去,可有什麼發現?”
一個勁裝男子一拱手,聲音略帶悲痛道:“閣主,我們在離金虎城不遠的小樹林發現了老三老五的屍首,其他三人卻蹤跡全無,連一絲一毫的氣息都不曾留下,宛如憑空消失了一般。”
錦袍男子眼睛一睜,身上渾厚的元力一陣湧動,抓住躺椅的手柄猛地站起來,道:“死了?怎麼可能!”聲音略微平靜下來,肅然問道:“從屍首上,可看出有何異狀?”
那男子繼續道:“脖頸幾被咬斷,從傷口看,應該是元獸所為,品階不低,應該是達至初元境巔峰的利齒虎。”
“不可能。”錦袍男子搖搖頭,“當日那個年輕人的身上,並沒有絲毫元獸契靈的波動,如果有,噬足蟻定然有所異動。難道在半路與他人發生了衝撞。那另外三人,又去了哪裡?”
“閣主,老三他們不可能在執行閣主的命令之時與別人衝撞起來,閣主的命令,我等一向一絲不苟,從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拖延,”男子頓了頓,道:“會不會確是當日那名年輕人所為,能夠製出連閣主也讚不絕口的通絡丹,此人的能力定然不同凡響,或是他本就掩藏了實力,要知道這世間奇人眾多,有些確實能夠依靠外物掩藏自己和元獸的氣息。”
閣主臉一沉,道:“若是如此,那他的實力必定要比我高出許多,要知道若是一個尋常人,即使他有著掩蓋氣息的器物,但元力的懸殊,高的一方定能感應得出來!”閣主沉思了一會,問:“所走之路,通向何方?”
那男子拱手道:“前方只是一些普通的村落,最大的村落莫過於靠近颶風山的墨家村!”
“墨家村,又是姓墨。”那閣主輕嘆了一聲:“墨姓之人如此之多,只可惜,最為出色的那個,卻隕落在二十年前。”
男子遲疑了片刻,方問了一句:“閣主可是想起主子了。”
那閣主右手一抬,喝止了男子的話,道:“墨雙黎大哥失蹤了,我們早已易主,這樣的話以後切莫再提,要知道,如今,我們為之效力的是墨雙祿。我們唯一能做的,便是盡心盡力,讓墨家人知道,曾經在墨雙黎大哥手下效力的,沒有一個是廢物!大哥是墨家最出色的繼承人,我們就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