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酥酥軟軟毫無氣勢可言,“肉,姐姐我扔了也不便宜你。”
軒師叔身形一閃,下一刻,酥酥背靠在離她很近的一棵大樹邊,軒師叔與酥酥之間,只有一個兔腿之隔,一手還撐在酥酥頭頂的樹枝上,整一副流氓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只是臉色卻相當正經嚴肅:“本王覺得,那樣委實太浪費了!”
酥酥心亂如麻,不同於墨言在身邊時心如小鹿般亂跳,此刻是心如鼓槌般亂敲,嚇亂了!男子極其魁梧高大的身軀幾乎覆蓋在她身前,如豹子看著獵物般的眼神暴露出對某種肉的飢渴。酥酥再也按捺不住,手一抬,整個兔腿直接敲打在軒師叔的俊臉上,身子一低,從軒師叔的架著的手臂下逃了出去,道:“吃下算你能耐!混蛋!”
看著酥酥提著裙子逃開的軒師叔,嘴角一翹,拿著兔腿,也不管臉上被酥酥砸得油滋滋,咬了一口,臉色卻陰沉了下來。整個兔腿,堅韌無比,哪有一點入口即化的鮮美。軒師叔皺皺眉,驚慌失措的一瞬間,這女人還能運用精神力將兔肉給弄壞了,果然了得。想起酥酥方才那別有一番味道的混蛋二字,軒師叔冷著臉,一口一口把兔肉能耐地吃了下去。
來到京都後的流蘇被安置在雲蘭若那偌大的農莊裡一處靜幽的院子裡。雲蘭若回來之後似乎也忙了起來,只吩咐酥酥好生住著。軟軟猶如被放飛的爛鳥,到處溜達,曼珠猶如被放養的野豬,整日裡不知道在哪拱野食。若不是雲蘭若離開前傳授了一套精神力的修習法門,酥酥怕是真的要悶壞了。
這一天夜裡,酥酥一人獨自呆在院子裡,脫下了鞋襪,捲起褲腿,把小腳丫放入院子的池塘裡,坐在那裡,望著星空發呆!
突然身子一緊,竟然被手臂環住,酥酥大驚之下想要掙扎,卻聽到一聲暖入心扉的醇厚聲音:“是我!”
平靜如水的心裡湧起一波波的驚喜,幾乎不用回頭,酥酥便能在腦海裡描繪出那個銀髮溫潤的男子。酥酥自然而然的將身子往後靠,靠在那寬闊堅實的胸膛上。
輕輕一笑,在寂靜的黑夜中滌盪開來,似乎曾經便有這樣的一個畫面,他環著她,她靠著他,寧靜,和諧得彷彿就這樣便能一起走過天長地久。
只是這份靜謐被酥酥的一聲嚶嚀打破了,因為墨言的雙唇由上而下堅定而溫柔地覆上那思念已久的如櫻花般粉嫩水潤的唇瓣。
境十三 纏綿吻
墨言那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輕巧地將酥酥的身子微微側轉,左手用力地攔腰擁住了酥酥,右手卻輕輕地托住了她的後腦。
夾雜著他常有的青草香,那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地覆蓋在酥酥的櫻唇上,慢慢輾轉,緩緩廝磨。在酥酥的低呼聲中唇舌靈巧卻又極具佔有慾地侵入她的檀口。一邊描繪著她唇舌的輪廓,一邊用力地吸吮著那叫人心醉不已的香津,如泉水般的清純甜美,讓墨言那向來冷靜的頭腦,卻在這一刻,衝動得如岩漿般奔騰不止。
酥酥只感覺身邊的胸口漸漸發熱發燙,耳邊的呼吸聲越發粗重,屬於男人的那股濃厚的氣息緊緊地環繞著她,她的身子變得酥麻無力,全靠墨言挽住摟緊她的手在支撐著她。
時間彷彿靜止一般,唇舌之間的交纏與嬉戲激起的莫名的慾望與躁動。墨言的右手緩緩下移,代替左手攬住了酥酥的腰,騰空下來的左手,那指節分明的手指摩挲著酥酥瑩玉般的臉頰,下移到她那優美的脖頸,又自然而然地來到酥酥那甜美的桃子處。
墨言的手似乎稍微顫抖了一下,沒有用力地揉捏按壓,他的手,如同最溫柔的情人在描繪愛人的軀體,一遍又一遍,輕輕淡淡地拂過那優美的曲線,沒有停駐,卻偏偏給人以極為不捨的感覺。就如同此刻的酥酥,明明酥麻地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卻偏偏激盪著想要被狠狠揉入墨言懷中的渴望。
墨言的手挽起了酥酥那精緻的玉足,捉弄似地在她的腳心蹭了蹭,讓酥酥不自覺地彎曲了腳趾,鼻子裡也輕輕地哼了一聲。
偌大的手掌有力地抓住那小腳丫,一股熱流從墨言的掌心緩緩地滲入酥酥的腳心中,不消片刻,那原本浸於池塘裡的冷冰冰的玉足便暖烘烘,軟綿綿。而墨言的手,在玉足上停駐片刻,便又緩緩上移,經過她修長的腿,最終停留在她的玉臀處,只是那力度,卻明顯加重了許多。
酥酥的玉臀處,能感覺到那噴張的欲/望是多麼的梟猛,可惡的墨言還有意無意地把她的臀部抱得更加靠近他的垮下。酥酥哼了一聲,手握拳,在墨言的胸口處輕錘了一下,卻引得墨言悶笑出聲,原本極盡激烈的熱吻也漸漸溫柔起來。
這個男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