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之後爸媽就出門去了,而孝翰似乎今天也沒有事情,難得的呆在家裡幫我做起了家務。今天天亮之後又難得出現了久違的晴天,趁著這好機會我便和孝翰一起將家裡的放著的厚棉絮抱了出來,在院子裡晾曬起來。
正在我努力拍打棉絮的時候突然接到了胡思玥的電話,說是他要準備休年假,而且手裡有好幾張溫泉招待券,問我和孝翰要不要一起去。
我倒是閒著的,而問過孝翰之後他似乎最近也沒有什麼安排,於是便就和胡思玥約好了溫泉的事情。
之後便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了。我將家裡的厚棉絮都拿出來曬了飽飽的太陽,然後裝進了被套摺好了放在床邊。今天難得有孝翰幫手,索性便將屋子徹底的掃除了一番,看著似乎光潔一新的屋子我也是倍感欣慰,雖然有人一直在一旁抱怨,不過我選擇將他當成了耳旁風,絲毫沒有影響我的心情。
做完了家務之後便是繼續作為魘師的功課,將那些從小望和危阿姨那裡借來的書籍拿了出來,在剩下的空閒裡專注的學習起來,於是一整天又在平和安詳之間過去了。沒有危險沒有擔憂,晚上如願以償的蓋上了曬足太陽的棉被,溫暖的感覺讓我一夜無夢,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我精神飽滿的早早就醒來了,而胡思玥也是一大早就如約來我家接我們了。和爸媽告別之後,我們便坐上了胡思玥的汽車朝著七天的溫泉之旅開去了。
聽胡思玥說此次我們是要去被稱之為露天溫泉之鄉的地方,離我們城市似乎有一段距離,而且是在山裡的樣子。或許是小時候住在爺爺家的緣故,所以長大之後對有山的地方特別喜(炫書…提供下載)歡,走在山林小路之上的那種回憶讓我無法割捨,所以一聽胡思玥說是要去山裡,我的心裡也開始滿懷著期待了。
我們從高速上終於開了出去,我望著窗外連綿起伏的山林心裡也不免有些激動。似乎在我們的那城市裡,一直有種陰雲壓抑著我們,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是疲憊不安。現在走出了那地方之後,終於能在這山野裡好好放鬆,我此刻也全心的投入了這自由的感覺中,不去想那些複雜的事情了。
我們一路朝那半山上的溫泉旅館開去,而在路過一處空地的時候突然讓我有些在意。那空地中央搭設這一個簡陋的舞臺,更讓我在意的是舞臺前站著的那人。她此刻背對著我,一柄油紙傘更是遮住了半邊身影,不過從我能看見的部分來推測的話,應該是一位女性。
我也只是匆匆一瞥看見了這女人,可她的油紙傘和綢緞的衣物卻吸引了我的目光,不過汽車很快的轉過了彎,我也看不見她的身影了。
不過在她身影消失的最後一瞬,她似乎回過身來與我有了剎那的視線交錯,而我從她的雙眼中清晰的感受到了有種淡淡的憂愁。
再可回過頭去的時候卻只能看見來的路,那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只有這雙哀傷的眼睛在我腦中印下了影像,有種無法釋懷的感覺。
七拐八拐之下我們總算來到了山中的那溫泉旅館,而開到了跟前我發現這旅館並不是那種現代化的旅館,白色的圍牆裡是一座古色古香的老宅子,而老闆娘站在門口看見我們便笑著對我們招手示意。
那老闆娘在前面帶路同時對我們介紹到,“我家祖上就在此經營著溫泉旅店了,這房子說來都已經有百年的歲月了。”
我也不由得朝四周望去,果然如她所說這房子洋溢著一種古舊的氣息,而並不是那種新修的仿古建築、
“我們家算得上是這附近最老字號的溫泉旅店了。”老闆娘說道這裡的時候似乎有些驕傲,她又說道,“我們家在此經營了近百年的旅店,奉承的便是堅持傳統的理念。所以雖然我們不是這裡是最高階的旅店,但是想要體驗那些傳統的話,這裡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她自信滿滿的說著,領著我們在走廊裡往房間走去。腳下已經使用了近百年的木地板此刻踩踏上去也會有些輕微的聲響,不過卻還是看起來依然是完好無損。走廊的右手是各類房間,木質的門窗透露出舊時的韻味,而左手庭院提供了開闊的視野。小石子鋪成的路延伸到幽深處,池塘裡的水面不起波瀾,只有偶爾從一旁高大的樹上落下的葉子才輕輕的點起一圈漣漪。
“我們到了。”老闆年站在門前將三把鑰匙都遞給了我們,笑著對我們說到。“這挨著的三間客房你們隨意分配吧,繼續往下走可以到露天溫泉。房間裡有電話,需要什麼的話直接撥001就是總機。我就先告退了,希望你們在這裡過的愉快。”
開啟房門之後我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