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之境界’中的重要支線劇情之一:‘痛覺殘留’,就是述說被流氓團體長期凌/辱的無痛症(後天)少女淺上藤乃,因為長期汙。辱她的無良流氓認為對凌/辱性/行為毫無反映的無痛症少女藤乃非常無趣,轉而用鬼畜的手段試圖挑起她的反映,甚至試圖在強/暴時用刀具割開她的腹部,反而激發了具有魔術家族血脈的藤乃所潛藏的魔眼能力。
之後連‘殺神者’(自稱)兩儀式都要損失一條手臂才能壓制住她,封印住甚至還在進化的強大魔眼,不過此次就輪到李譜了。
“這個任務對現在的我來說,不算太難。要是接到的支線任務是去對付禮園女子學院的‘偽神之書’,我除了試著偷襲外,還真想不到怎麼對付他。”李譜命令流氓少年帶路。
“就是這裡。”少年重新聯絡了那個打電話給他的朋友,帶著李譜來到說好的地方。走到一條巷子內,巷子深處有一個外面掛著酒吧牌子的建築,他指著裡面說:“他們都是帶著弄上手的目標到這個地方。”
有血腥味,李譜的五感因為強化而遠比常人敏銳,他看向昏暗的巷子深處,心道:大概裡面已經是腥風血雨了吧。
少年偷偷的加快腳步,準備先進入酒吧。在他看來,李譜這樣傻兮兮的一個人跟著自己到大夥集中的巢穴,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等下自己見到兄弟們立刻呼喊兄弟們為自己復仇,絕對要讓這個西裝男好看。
李譜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卻也不管他。李譜現在是什麼實力,就算是一隊士兵都不放在眼裡,又哪會在乎一群流氓少年。
“啊啊啊啊啊。”率先推開酒吧門的少年,正想大喊:“兄弟們幫我報仇呀!”,而話語到了喉嚨邊,卻轉成悲鳴,接著雙腿發軟般跪在地上。
映入他眼中的是無比衝擊的畫面,那幾個熟悉的兄弟,彷彿被玩壞的玩偶一樣,身體被扭曲成麻花狀,鮮血混合著打翻的酒水到處流淌,發出刺鼻的氣味。
酒吧內部還有人活著,但站著的只有一位,深色的禮園校服被撕開,圓潤細膩的玉/乳露出,上面些許青紫之色,似乎是被粗暴的對待過,粉色乳/首翹起,彷彿還在興奮著似的。少女赤著腳,不遠處有一條小小的內褲被隨手扔在地上,一些濃稠液體從腿上滑落。
明顯被凌/辱過的少女,正在李譜之間遇見黑桐鮮花時她身邊的好友,那個彷彿精緻娃娃似的幽雅文靜,人畜無害的柔弱女孩,淺上藤乃。
因為無痛症(後天)而缺乏正常感情的她,在此處第一次被無盡的鬼畜凌/辱激發出疼痛感,同時被激發出的,還有她‘魔道家族血脈’所潛伏的力量。
此刻的她她雙肩顫抖,痛苦地抱著腹部。用原本就非常漂亮的雙眼掃視周圍,固定在一個在地上蠕動爬動的‘東西’上。
那個‘東西’下半身赤/裸,短小的陰/莖焉焉地在血水上拖動,從膝蓋以下的脛骨已經不復原型,彷彿開了花似的,又或是成了螺旋狀,柔韌的面板和肌肉可以稍做扭曲,但一截一截的堅硬骨頭已經刺破肌膚露出體外,骨頭也像是被一根根篩洗了一次般,少許大概是骨髓的液體也流淌出來。下半身慘不忍睹。上身完好的雙臂肌肉賁張,拼命試圖爬出這個地獄房間。
“扭曲吧。”長髮的少女細聲道。
她的聲音充滿痛苦又混雜著銷魂,彷彿正在因此而興奮。隨著少女凝視細語,那個爬動的‘東西’的還完好的雙臂彷彿同時被二條看不見的鱷魚咬住,玩起‘死亡翻滾’似的,二隻手臂瞬間扭曲麻花狀,嘎巴!嘎巴!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無比。被弄碎四肢的流氓少年彷彿蠕蟲一樣在地上扭動掙扎,血尿淚齊出,然後脖子像旋螺帽似的扭轉了數週,沉寂下來。
“對不起,我不想殺人的,可不殺了你們,我的疼痛就好不了了。”面色蒼白的少女,嘴角含笑卻又充滿猶豫地說道:“扭曲吧。”
一個流氓少年縮在鐵製的椅子後面,而在少女的凝視下,他的肉體和椅子冰冷鐵管扭曲在了一起,就像是個殘暴血腥的現代藝術品。少女不需要抬手,不需要念咒,只需要掃視周圍,便如同死神的鐮刀,用最痛苦的方式收割人命。
“啊啊啊啊啊啊啊!”酒吧門口,和李譜一起來的少年發出完全可以媲美恐怖片驚聲尖叫裡尖叫女郎的淒厲喊聲,接著轉頭就跑。他無法想象那個被操過無數次,從來沒有過反抗的無聊‘禮園大小姐淺上藤乃’,居然如此可怕。早知道就算去推倒貞子都不碰她啊。
“嘖。鬼喊個什麼勁。”李譜皺了皺眉頭,抬手對著路過自己身邊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