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亂菊小姐,現在怎麼樣了?事情解決了嗎?”許寧打了個哈欠問道。松本亂菊神色有些悲哀:“剛才京樂隊長用天挺空羅說了大體的的情況,看來你說的是真的。”心上人成為了叛徒,她的心情實在好不起來。
“他們去了中央四十六室?沒有發現藍染在那裡?”許寧臉色大變急忙問道。
“放心吧,我們會守護好你們的安全的,京樂隊長都說了,十番隊的隊員可不是擺設。”松本亂菊帶著一絲哀愁鄭重地說道。
許寧有些火大的揮了揮手,忍不住罵出來一句髒話:“你們知道個屁!藍染物右介的可怕之處不是你們能夠想象的!以為他沒有斬魄刀就沒有什麼能力了嗎?浦原喜助告訴我,當年藍染還是副隊長的時候捨棄吟唱的鬼道就比大鬼道長髮出的鬼道還強!劍道,白打,瞬步也是強的可怕,一般隊長級都不是對手,你們這樣實力的根本就是給他送菜。”
松本亂菊有些不安的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很快幾個隊長級別的就要來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彷彿就為了印證這一句話,“破道之九十,黑棺!”一個清冷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十番隊的隊舍內的腳步聲和竊竊私語,頓時完全消失了,只留下死一般的寂靜。
“來了!”許寧咕咕嚥下自己口中緊張出來的唾液,死死的盯著外面的三個人影。
藍染揹著手從容不迫的說話,卻給了許寧,綱手和松本亂菊更多的壓力。“又見面了,張大衛。可惜我們沒有時間交談,不然我肯定能發現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身為一個螻蟻的你,居然能夠就這樣輕易的看穿我的絕對催眠?是因為什麼呢?浦原喜助那愚蠢的計劃已經被我所利用,但是為什麼身為棋子的你卻死死的捉住了身為棋手的我的唯一一次弱點?”
“你想知道嗎?藍染?”許寧勉強打起精神,應對著藍染。
藍染微微一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