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軍圍攻。要不然現在直接圍剿了他們,清除了這個世界的變數,許寧那時候可真就是放開了幹了。
許寧看準的第一個去處就是以前便早已經用通靈蛇探明的伏騫的去處,這是一個典型的江南小院的模樣,實在讓人想不到那滿臉大鬍子長的想七個小矮人之一的伏騫居然居住的如此秀氣雅緻。兩千士兵自然不能圍住宅院,只是勉強分作幾隊在這宅院四周相互策應。
一聲長笑從裡面傳來:“我伏騫何德何能,居然勞動王公大駕,不知王公是否感覺吐谷渾軟弱可欺,還是已經清除了外面張大衛帶領的瓦崗軍,居然有如此閒情雅緻來請我看你練兵?”聲音頗為粗豪,但卻有禮有節,顯然非同一般人物,想必就是吐谷渾王子伏騫。
“你這胡人休要狡辯,主公早已經得到密報,你們與瓦崗軍都是一夥兒,今日就要將你們一起盡數清除!”許寧變成一個普通將領摸樣,站在眾人之前說道。
伏騫冷冷一哼:“王世充這東西又是什麼好鳥?不也是胡人?就憑你也配辱罵我?當真欺我吐谷渾無人?一飛,去將他的首級給我取來。幾日未曾露面,什麼飛鳥走獸都敢在本王子麵前放肆了!”
“是。”一個聲音應到,隨後大門中開,一個相貌魁梧的瘦削青年邁步悠然走出了這江南水鄉一般的小院,銳利似蒼鷹一般的目光掃過眾人,發現竟沒有一人具有高手氣度,不由啞然失笑,轉身對院內喊道:“伏騫王子,此番你可要猜錯了,外面的雜魚便是連讓我們出手也不配,又怎會是王世充要下毒手的軍隊?”
許寧對身邊的綱手道:“這裡的兩個就交給你,沒有問題吧?”綱手點頭低聲道:“不過是劇情人物,太容易了。”許寧拍手,聲音清脆不是很響,卻偏偏傳出了百米開外:“那個誰,邢將軍?我身邊這個小兵說,你的首級他要了,你覺得怎麼樣?”
邢一飛眼神一驚,院內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哈,一飛,我沒猜錯吧?王世充果然派來了高手。這傢伙果然愚不可及,我吐谷渾何時會垂涎他這千里之外的洛陽城?當真是一把年紀都活在了狗身上!”
許寧也為王世充感到悲哀:你是怎麼混的?城內城外你的敵人朋友沒有一個說你好話,說你雄才大略的,你這貨也真是悲劇到一定程度了。
邢一飛微微振奮精神:“沒料到我竟然看走了眼,這位將軍,咱們下來切磋一番如何?便是性命相搏,我邢一飛也可奉陪到底!”話中豪氣十足,自然帶著一種塞外特有的粗獷之情。
許寧微笑著把變身為普通小兵的綱手推了出去:“邢將軍,你這樣威武,我可是怕的渾身打顫,還是讓我這膽子大的部下來吧。”邢一飛一震自己腰間的長劍,仰天大笑:“我有何懼之?來吧!”
那小兵卻只是站在原地不動,邢一飛拔劍起身,縱身飛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直刺向他的頭部。利劍帶著一股銳風,夜色之下泛起一陣銀光,就這樣直直刺向了那看似呆滯的小兵。
那小兵抬起眼來,妖異一笑,眼中不知名的東西轉動,看著說不出的詭異和可怕,邢一飛頭上微微冒出了一層細汗,但還是將劍向那人頭部遞去。猛然間,那士兵的眼眶流出了一縷鮮血,盯著邢一飛的頭顱和手臂,口中發出了一聲類似女子的清冷聲音:“天照!”
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在邢一飛的神經上瘋狂地肆虐著,一瞬間,邢一飛就再也顧及不上自己多年修煉錘鍊出的武道意志,更顧不上什麼劍法劍勢,丟下長劍就在空地之上痛苦嚎叫起來。疼,無法言語的疼,邢一飛掙扎著,然後在這不知名的黑色火焰中化作了一具焦炭一樣的屍體。
綱手另一隻萬花筒寫輪眼張開,盯著那黑色火焰,然後那火焰漸漸消失不見。“殺死劇情世界A級強者邢一飛,獲得感恩點兩千,C級感恩支線劇情一支。”許寧的腦海中響起這個提示,又開張了。
伏騫聽邢一飛叫的悽慘,簡直不似人聲,連忙帶人傾巢而出。見到邢一飛的屍體,伏騫既驚且怒:“你用的什麼妖法?怎麼一轉眼就害了一飛?本王子讓你們償命!”
話未說完,便帶著幾十個隨從一起向著許寧這個將領撲來,顯然嘴上說要償命,心中已經驚懼,只想制住這將領逃命,又或者直接殺散這群士兵。
那幾十個隨從固然都是軍中一時之選的精銳,但是許寧微一示意,身後幾百士兵便將他們團團圍住,然後拔刀砍殺起來。王世充的手下雖然沒有什麼精銳,但是被許寧之後那種不懼生死的氣勢卻是任何精銳也無法比擬的。一時之間,局面便可看出,伏騫的隨從幾乎都拉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