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心,利落地撲上去一爪扣住她的脖頸,封了她的喉,看見她瞳仁裡我長滿毛的臉漸漸熄滅不見,我才把前爪從她的脖子上拿開。我張開嘴吸了一把,地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襯衣和一圈圈繃帶。
我舔舔爪子洗了把臉。抖了抖身子,手上的傷口即刻癒合了。
叮!
微波爐跳了開關,我戴上手套端出牛奶,腳步輕盈地走上樓。
嗯?阿雅。怎麼是你?心語呢?哥哥坐在被子裡看報紙,見我進來了皺著眉頭髮問。
不知道,她跟我說讓我端牛奶給你,然後自己慌慌張張地走掉了。我沒有抬眼,只是把牛奶拿在手裡吹了吹。
不可能。她的衣服還在這裡。哥哥坐起身把報紙扔到一邊。
我放下牛奶,盯住他的眼睛,魅惑的瞳孔搖曳著,他漸漸神情鬆弛下來,呆滯地看著我:哦。走了就走了吧。說完接過我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窩進被窩很快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乖。我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女人衣服和皮包走回房間,從視窗扔了出去,一群夜貓跳過來叼走投進不遠處的垃圾場。
我站在視窗笑了笑。回過頭,屋角的黑貓豎起渾身的毛尾巴直立著正貓在我的背後。我一巴掌打過去,它在地上翻了幾個滾,隨即臥在原地不敢再動。
你是什麼東西,還敢跟我造次。我呸。
我伸出手舔了舔洗了把臉。縮在一邊的黑貓看著床頭兄妹倆的合照,綠色的瞳仁漸漸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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