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伸手去摸,空間最多也就一間幾平米的衛生間大小。
她慢慢冷靜下來開始回想剛剛都發生了什麼……
她記得,自己身體不適檢查去了醫院做檢查,結果發現懷孕,已經是第十四周,她才知道自己晚了,這樣的情況下做人工流產略微晚了一些,風險會很大。
可是留著這個孩子有什麼用呢?自己無名無份,孩子戶口落向何方?沒有父親,家庭環境是這麼畸形……她,只是一個無恥的第三者。
她咬緊嘴唇發狠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準備簽下墮胎的協議書,可是懷裡一股母性突然亂竄,淚水瞬間爬滿雙頰,她雙手捂住肚子不斷顫抖。
她愛那個男人。那麼愛。她多麼希望腹中的這個小小孩童能夠越長越像他。這樣縱使不能和愛人白頭,那麼在她白頭之時還可以看見一個類似他模樣的男子在她膝下端茶倒水,她還可以愛撫他的頭,細數那些在暗處不見光明卻足夠銘記一生的辛苦和快樂。
她擦乾了淚水掏出手機,把那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號碼刪除,打算一回去就搬地方,重操寫字的舊業,在家寫文、撰稿、安胎,她要帶這個孩子去南方生活,或許去麗江開一間書吧,親手教他寫出第一個字。
出了醫院陽光甚是強烈刺眼,她早晨沒有吃飯,腿一軟就暈了過去。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個比心裡陰暗角落還要晦暗不知多少倍的地方關著。
——————————————————————————————————————————————————————曲大爺,寫的我想哭了。。
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