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大學畢業才不久,進入公司之後她成了我的助手,鈴來了之後我感覺自己的壓力便輕了不少,她是個很得力的幫手也是很知心的朋友。她和我一樣孤獨的生活在這個城市裡,她自己租了一間小屋住在城東,我則住在公司給我安排的公寓裡,我曾經幾次叫鈴搬來和我一起住,也好大家有個照應,但是她堅決不同意,她害怕因為我對她的幫助而讓我在公司不好做人。
看她那麼堅決,我便也不再勉強,但是在心裡便對她更是多了一份憐惜。
我去過鈴租住的地方,一個廠區的宿舍,鈴住在五樓,條件都還不錯,因為害怕找她不方便,我便給她再裝了個電話。鈴很愛美,在屋子裡放了一個好大的鏡子,我看她在鏡子前轉來轉去的,還打趣她說:看哪天鏡子裡照出個妖精來。她便臉紅紅的不說話。
一個多月前的週末,鈴照例來到我的宿舍,這已經是慣例了,每個週末鈴和我就會難得的自己動手做一頓晚餐,只可惜我們兩個的廚藝都不高明,不是鹹了就是淡了,吃完了收拾後碗筷我們便又跑出去大吃一通,但是做飯的那種樂趣卻可以讓人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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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鏡
不過和鈴同來的還有一個女孩,看來很活潑和健康,年齡大概和鈴一樣大,鈴介紹說是她大學同學叫冰兒,也來這個城市工作,她們是前幾天才聯絡上的,便拉來我這裡。
我很高興又多了一個夥伴加入我們的行列,最開心的是冰兒比我們都能幹,還能做一手好菜。
那天晚上我們真算是盡興了,為了歡迎冰兒的加入我們還特意買了一瓶紅酒以示慶賀,冰兒很可愛,和鈴的文靜比較起來完全是另外一種型別。
後來的幾個星期因為有冰兒的加入,我們的聚會便顯得活躍了許多,她總能想出許多的小花招來逗人開心。
冰兒來了兩個星期之後便沒有再來了,我問鈴兒怎麼回事,鈴兒不搖搖頭說不知道,我想或許是忙吧,便也就沒有在意。
最近鈴兒的臉色一直不好,上班的時候也老是沒精打采的,我對她最近的工作表現非常不滿意,弄的檔案老是出錯。
當我再拿著一份短短一篇便出現十多個錯字的檔案扔到她面前,她的眼睛裡湧出了淚花。下班之後我將她留了下來:“鈴,你最近怎麼了?老是精神恍惚”
她眼中的淚花又開始湧了出來,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有些按捺不住,我是個急性子,鈴在我的心裡一直就象是我的妹妹,所以對她的事情我格外的上心。
“真的沒有什麼”鈴開始哭出聲來。
“那你最近的上班怎麼沒精打采的?”
“晚上睡不好”鈴抬起頭來看著我。
“怎麼回事?”
“最近老做惡夢”玲抽抽噎噎的說著。
我鬆了口氣,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呢,我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真是個傻丫頭,肯定是你一天疑神疑鬼的,以後沒事別看那麼多的鬼故事和恐怖片”
鈴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我感覺她的神情非常怪異,但又說不出來是為什麼。
週末鈴和冰兒沒有象以前一樣來我家,我打了個電話過去,一直佔線,手機也關了,這丫頭一天怎麼回事?晚上一直睡不著,想著鈴這兩天怪怪的神情,便又撥了個電話過去,還是佔線,我又撥她的手機,通了,接著傳出一個低低的女人聲音:“你家裡有鏡子嗎?”
鬼鏡
我愣了一下,餵了兩聲,沒有聲音了,我將電話掛了,看看號碼,是對的呀。想了想再撥,通了,還是開始的聲音:“你家裡有鏡子嗎?”
我愣愣的看著手中的電話,突然一下笑了起來,這個丫頭搞的電話錄音,在哪裡學會玩這一套,真淘氣。想著她還有心情玩這樣的把戲,便也就沒有那麼擔心了,縮排被窩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下起了大雨,在電腦前坐著完成沒有做完的工作,想著昨天的事情我突然覺得有些怪異,我拿去電話又撥鈴的電話,還是佔線,撥手機,關機了。
我決定去鈴住的地方看看,外面的雨真大,手上的傘根本無法擋住風雨的狂暴,招了輛車,坐上去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身上都擰得出水來。
在鈴所住的小區門口下了車,我拿著傘向前衝,這時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叫喊:“丁鐺姐”
我站住,回過頭去看,鈴站在路邊望著我:“鈴,你去哪?”
“我去超市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