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裡還是義莊,義莊怎麼會有後院哪?”殷管家還是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
“我總感到事情越來越怪了,”她抬起頭冷眼看著‘後院’那兩個字,幽幽的說道:“白老頭在義莊這麼多年了,他難道會不知道義莊有個後院嗎?”
“這。。。。。。。我也奇怪,那個白老頭真的沒上過‘天窗’,哼,鬼才信!”殷管家又接著說道:“夫人,我看那白老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玉梅沉默了一下,沒有再出聲,她心裡有好多好多的疙瘩解不開,但目前她要先看看地圖上畫的這個‘後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屍也
她展開了地圖,提著燈低頭仔細的看著,這張地圖太古老了,‘後院’內的結構已經全部看不清了,玉梅有些失望的說了一句:“這麼巧,偏偏看不到。”她又抬起頭看向那個門,道:“殷管家,去推推門看看。”
“又是我!”殷管家指著自己,面露難色,但還是不情願的走了過去,他顫抖的伸出雙手拍了拍門,門沒動,他回頭看了看玉梅,玉梅又瞪了他一眼,殷管家趕緊回過頭用力的推了推門。
“吱……”門開了,發出了難聽的磨擦聲,殷管家趕緊退到了玉梅的身旁。二人都屏住呼吸,緊緊的靠在一起,深怕有什麼東西出來。
一切都很靜,什麼也沒發生。
玉梅鬆了一口氣,推開了殷管家,一邊撣了撣衣服,一邊諷刺的說道:“男人不像個男人!”
殷管家臉上強堆著笑,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門只開了一道縫,但足夠二人進入,裡面很黑,但可以感覺得出來是進了一個比較大的一個空間。
玉梅將燈籠提得很高,這樣她就以看得清楚些。
是一條通道,地上鋪著漢白玉石,兩邊還有各種人型的石雕,石雕後面是凹凸不平的石壁。
“這。。。。。。這。。。。。。”殷管家看到這種情景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玉梅也不去理他,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看著兩邊的石雕。。。。。。
每個石雕雕刻得都是栩栩如生,各種各樣的姿勢都有,全部是獸類,有獅子、老虎等等,每個石雕下面都有一個雕刻成雲彩似的東西,看來是想表達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左右各六個,總共十二個。
連玉梅都不禁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過了這十二個雕像,眼前的是一道用青條石堆砌的石橋,石橋底下有一片水,靜靜的連個波紋都沒有,過了橋,前方則立著一個一人來高的石碑,上面似乎寫著幾個字,碑後又是同樣的一個大門。
玉梅提著燈籠照向石碑。。。。。。劉府之墓。
屍也
深夜。
一陣陣夜寒襲來,忠生不自覺得縮了縮身子,將被子拉到了下巴處。義莊一天的工作並不是很累,因為畢竟活人要比死人多,但是忠生總是感到睡不塌實,也許是最近接連發生了太多的怪事,也許是聽了白天白老頭講的從前的故事,也許是在為玉梅和殷管家擔心。。。。。。總之,忠生一點睏意都沒有。
一個人影從窗前閃過,忠生心中一動,有所警覺得坐了起來,他悄悄的走向窗前,將臉湊向窗紙,一動不動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是開門聲,緊接著像是有人走了進去,然後又是關門聲。
忠生皺了皺眉頭,是姐姐的屋子,這麼晚誰會進姐姐的屋子哪?而且為什麼還要在這麼晚的時候?姐姐會不會有事?忠生有些擔心,他從床頭取了一件厚實的外衣,輕輕的推開門走出了屋子。
姐姐的屋子裡亮著燈,忠生彎著身子悄悄地走到窗戶下,緊貼著牆壁,側耳聽著屋子裡的動靜。
“那天夫人說你在‘天窗’上面要殺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白老頭的聲音,原來是爹,忠生鬆了口氣。
“呀啊”秋兒出聲了,忠生聽得出來姐姐似乎很著急的在解釋著什麼,他{炫…書…網…提…供…下…載知道一定不會是姐姐,這其中一定有某種誤會。
“看來肯定不是你了,我也在想怎麼可能是你,那到底會是誰在假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哪?”聽得出白老頭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秋兒沒有出聲,但是忠生最瞭解姐姐,他知道姐姐現在一定因為受了委屈而感到難過。
“早點睡吧。”這句話是在沉默了一會兒後白老頭才說出口的,忠生聽到了他起身的聲音,趕緊退至牆角,縮成一團,黑暗中沒有人能看到他。
白老頭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