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像農村的老婆婆一樣燒起紙錢來了。
他看我們猶豫,補充道:“老方法也許是最好的方法,你們是要面子,還是要命。”
老大馬上接了過去,我和風則為每個人抄了一段經。
大概10點左右吧,我和明,還有白卓,在門口放了一個臉盆,開始燒紙錢了。偶爾有路過的同學,則像避瘟疫一樣的走得飛快。
火光映了上來,照得牆壁通紅,我看見白卓和明的嘴裡默默唸叨著什麼。灰燼帶著小小閃亮的火星飛舞起來,暗了,載浮載沉。
不一會就燒完了,老大吼了一聲,“你快回去吧!”
然後沉默,我想說幾句話緩和一下氣氛,但是話到嘴邊,又沒了心情。
還好,又是安穩的一夜。
天徹底放晴,一掃陰霾之氣,陽光四處的跳躍帶來了無限的生機。
感謝上帝。17棟已經有三分之一的人搬出去住了,幾乎每個寢室都有一兩個人選擇逃離。
我們寢室沒有人這麼做,儘管笑臉不多,但是互相交換的眼神中有脈脈的溫情和鼓勵。
白卓,王威還有主席來我們寢室非常的頻繁,儼然成為了我們寢室的一份子。
也許那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將我們十個人牢牢的栓在了一起。
十個人去學校旁邊的餐館熱熱鬧鬧的大吃了一頓。
幾杯酒下肚,臉一紅,話就開始多了起來,幾天來的鬱悶,心煩,緊張通通得到宣洩,好不暢快。
9點左右結束的時候已經醉兩個,主席和老大,老大是逞一時威風,主席是心中苦悶啊。
不過醉了也好,不用面對漫漫長夜,未嘗不是幸福?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特別的安靜,風聲沒有了,樹枝擺都不擺一下,連老大的鼾聲,囈語聲都忽遠忽近,似在夢裡。開啟手機,才11點呀。
寢室裡早就已經關燈,為什麼從回來的路上就沒有人說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