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起了紅燈。不過幸運的是,老師很體諒我們,並沒有過多的苛責,反而安慰我們起來。
因為風的死,學校對我們17棟格外的重視起來。我知道學校的壓力也很大,如果再死一個人的話,校長恐怕就要辭職了。而我們樓每天上午,中午,下午各有一個老師來巡查,晚上管理員也每天走動好幾次。
從風死的那一天,大概有10多天吧,一切風平浪靜。
不過暗底下我們一天也沒有放鬆過,因為死亡隨時會向我們發動攻擊,而這一擊將會是致命的。它像潛伏在灌木從中的怪獸,有它的鼻息,有它懍懍的目光。
我們要加緊防範才行。
上完了《外國文學史》,許麗從前排走過來,說:“我沒有辦法拿到記錄,教務處的老師說什麼也不讓看,這怎麼辦?”
男生宿舍
她一臉的焦急,我安慰她說道:“會有辦法的。”
晚上一行人又聚到了一起。
主席也是同樣的遭遇。
老大問:“這怎麼辦?”
白卓說:“我也不知道我的感覺對不對,昨天和今天我總是有不好的預感,所以我昨天一晚上沒有睡,幸好沒有什麼發生。”
仔細一看,他的眼睛已經佈滿了血絲,面容憔悴,“所以我們一定要快!”
他的話無形之中給了我們很大的壓力,稍稍休息的神經忽的又緊張了起來。恰巧風帶上了門,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得王威叫了起來。
“偷吧!”明說,平靜的像是去拿。
沒有人有異議。
當晚就決定了由我和明,白卓三個人去偷。
白卓的預感果然很對,我們經歷了恐怖的一夜,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讓人膽顫心驚,像蟒蛇吐著信子冰涼的爬過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