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兩個被油紙包著的柿子餅笑著遞到秦宇的手中說道:“給你吃吧!這可是我藏了很久的。”
秦宇只感到自己有種噴鼻血的衝動,在伸手接過那帶有體香的柿子餅之後,他有種捨不得吃的感覺。看到秦宇一直盯著手中的柿子餅在看,亂菊以為秦宇並不喜歡吃就開口問道:“怎麼了?這個很好吃的哦。”
“恩…不如我們划拳吧,輸的人喝酒。”
“剪刀、石頭、布?”
“當然不是,你只會這個嗎?我們來劃螃蟹拳吧!”
“那是什麼?”
“我教你啊!螃蟹一呀爪八個,兩頭尖尖這麼大個個……”
“好有趣!來來…”
深夜,有點心緒不寧的冬獅郎想去確認一下松本亂菊是否在偷懶就跑到牢房裡去了,可是當他走進關著秦宇的那件牢房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兩個已經醉酒的席官,冬獅郎不由得一驚,快步走到監牢前,只見秦宇和亂菊就像久別好友一般摟在一起嬉笑打鬧著,兩人都臉色通紅渾身酒氣,還時不時舉起手中的酒杯對飲。
“松本!”一瞬間,整個監獄都可以聽見冬獅郎的怒吼。
第二十四章 難得想章節名了
一番隊,副隊長所在的側室內,當吉良伊鶴、射場鐵左衛門、檜佐木修兵三人有關於旅禍話題的時候,滿臉醉意的亂菊走了進來,對著三人笑著打招呼道:“嘻嘻…大家,早上好,咦…你們為什麼老是晃個不停啊!”
“亂菊小姐,你沒有事吧!”老實的吉良立刻擔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我還可以多喝幾杯。”亂菊立刻搖手說道。說著拉過在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因為她的這個動作,胸前的曲線立刻凸顯出來,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絲漪念。或許是早已習慣了,吉良、射場、修兵三人都很自覺的將視線轉到一旁。
“嘻嘻…沒想到秦宇的酒量那麼好,而且還會劃那些奇怪的拳,好有趣啊。”亂菊在伸過懶腰之後滿臉醉意的笑著說道。
“秦宇?那個旅禍?”檜佐木修兵立刻驚訝的問道。
“恩,我們隊長好像有說過,那個旅禍和四楓院一族有很大的干係。”吉良伊鶴在一旁微微點頭開口說道。
“嗯…還真麻煩啊,真搞不清楚這些旅禍在想什麼,還真是棘手啊!”射場大叔立刻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鏡說道。
“啊……”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淒厲的慘叫聲傳來,三人不由得一驚,就連原本靠在椅子上滿臉醉意、閉目養神的亂菊也猛的睜開眼睛,醉意全去,看著聲音發出的方向驚疑的問道:“什麼,剛才慘叫聲?”
“是從東大聖壁那邊傳來的…”
“是雛森的聲音。”吉良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安,立刻跑出門外,朝著聖壁的方向跑去。
“雛森,怎麼了?”吉良在發現雛森之後,急忙跑到她的身旁詢問道,因為他沒有看到雛森身上有外傷。
可是雛森只是呆呆的看著前方,眼裡充滿難以置信和悲傷,吉良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立刻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只見五番隊的隊長藍染正被一柄斬魄刀釘在東大聖壁,紅色的鮮血順著白色的牆壁緩緩流下,讓人不由得感到觸目驚心。
“啊…怎麼會?”吉良難以置信的道。
“啊…藍染隊長。”亂菊也一副驚訝的模樣。
“藍染隊長…”雛森再一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號之後,渾身脫力般的癱倒在地板之上,眼淚開始從眼角流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趕來參加隊長會議的市丸銀走了過來,語氣散漫的問道:“怎麼了?一大早就大吵大鬧的。”說著抬頭看著藍染被釘在聖壁上的屍體,用譏笑的語氣說道:“哦喲,這可是大事件啊!”同時睜開眯著雙眼,看著雛森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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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醒來的秦宇搖了一下自己的頭,或許是宿醉的原因,頭到現在還有點疼,雖然因為一護等人的原因,待在監獄的秦宇暫時不會有人問津,不過坐牢能做到他這樣,也算是厲害的了。在伸了一個懶腰之後,秦宇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對著牢外的一個席官問道:“請問一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那名席官,與自己的夥伴對視了一下之後,才開口說道:“五番隊的藍染隊長遇害,不過並沒有抓到胸口,懷疑是旅禍所為。”
“什麼?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秦宇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立刻‘驚訝’的喝道。
“這個…我還要問你呢。”一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