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而且這種現象不是一兩名士卒出現,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猶如風吹麥地般一浪倒下接著又倒下一浪。
顯然這是適才李雪琴交給屬下的那包粉末起了效果,作為唯一的女千夫長在出發前,她纏著鞏遇半柱香並且承諾幫忙採購相應的藥材為代價從他那裡騙來的毒藥,原本她是準備給自己姐妹倆找到地頭後的震懾宵小的防身武器,剛才一激動之下就取出一小半給了手下,一來是氣惱有人敢惹自己,盛怒之下才衝動了一回。二來,她也想借此機會立威的考慮在內,畢竟現在統領的一千多人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當初跟自己上山的所謂精英鐵桿追隨者,其他人馬都是鄧國民給補充的,假如自己正式執行佔山為王的想法,其中必有不少人不願意配合甚至是不服也有可能,如今正好可以假借此次機會顯露一番,不單是隻有鄧國民的寨中才有毒藥,如果這些人不服自己也能毒死這些不服者。
果然進攻的隊伍為之一緩,還沒等營內將士鬆口氣,剛剛聚集過來的百夫長們還沒走到近前,就被奔跑而來的傳令兵給打斷了,“報!敵人已從西、南、北三個方向發起猛攻。”
原來偷營之人一開始打算四面合圍悄悄進入,然後趁人不被一舉而殲滅之,可惜他們在掃除外圍崗哨之時,只把明哨給解決掉了卻遺漏了暗哨,加上四面領軍之人配合不佳,攻打正門之人手下得力比其餘三個方向提早進入了李雪琴佈下的暗哨警戒線,一觸即引起營內值夜官的警覺,於是偷襲演變成了強攻。
而之所以會出現一面在攻其它幾方卻在袖手旁觀,這還要從這支隊伍的背景,其實來偷營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放回去不久的蔣權等人,在剛回營地不久那位神秘人又出現了,不過這次他倒沒有責怪什麼,只是不讓這些心驚膽顫地人走,在蔣權等人休息一夜並且打定主意不再與鄧國民為敵後,神秘人再次召集了所有千總以上軍官,並當眾仍然任命蔣權為最高指揮,然後在地圖上畫了個圈,言道:“此處有一千餘人在此安營,爾等帶領五萬精兵去給我拿下,金銀財帛爾等自行分配,吾只要領頭的兩個女人。”
出於慎重蔣權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那倆女可是新近加入那方的李雪琴姐妹?”
“嗯!”
“這個……那個……”蔣權猶豫了,一個勁地給其餘有此打算之人使眼色,可惜這些人雖然跟他約好不再去趟這渾水,但面對手拿蓋有國王璽印任命之人也是相當忌惝。
“我知道你們被嚇破了膽兒,但如今是要爾等去抓兩個小女子不是去招惹鄧國民,你們平日自詡百戰將軍,難道連區區千人都怕了嗎?乾脆統統回家做縮頭烏龜好了,別帶兵打戰了。還有關於鄧國民此番的表現,給我斷時間必會查明他弄地是何種玄虛,屆時就可找出其破綻矣。”
“……”
“膽敢不尊令者,斬!”
“尊令!”
蔣權帶領著五名千總各領一萬人浩浩蕩蕩地殺奔過來了,在行軍路上幾位分屬不同王國的將領們都各自埋怨別人沒有抗住壓力,再次面臨著與鄧國民對敵的局面,由於被擬真投影及凹凸鏡事件嚇破了膽,這些人多半都相信傳言鄧國民是神仙下凡,生怕這次偷襲李雪琴營地時,鄧國民再次從天而降然後施展那連續爆體的手段,當然他們最怕的還是不知不覺地令人長出肥頭大耳這麼匪夷所思之事。
於是,偷營時蔣權借職務之便讓其餘王國的千總率領手下去摸營,自己卻帶著本國將士在一邊看熱鬧,並美其名曰做預備隊。蔣權玩地這一手可謂不高明到明擺著拿人當槍使了,可他也沒打算討好這些往昔的敵人的意思,相反消耗掉他們的實力對自己王國還更有利,加上他確實摸不清鄧國民的虛實,不想輕易再次與他對上,畢竟這人是出自企石王國,內心深處還隱隱渴望能夠拉攏他為王國效力,這樣往後可謂是同僚了,所以蔣權就更不願意輕易地得罪鄧國民了。
四國將領心知肚明被拿來當槍使了,自然出工不出力,慢慢吞吞地往前殺去,唯有進攻東門之軍隊計程車卒無一人往昔參與過同鄧國民作戰,雖然也有從其餘將士處聽到些傳言,沒有親身經歷過那場面自然不信,何況這隊人馬是邊防軍中以不要命著稱,向來自傲慣了。
這才出現了他們猛攻狠打其餘三個方向沒有動靜的局面,直到他們被夾帶毒物的重弩給放倒了一大片之後,赤紅充血的眼球才漸漸恢復清明,不再猛攻相反全部散開沒入黑幕中躲地遠遠的,生怕沾染上那可怕的看不見摸不著的劇毒。
蔣權見此為安慰損失慘重地東門進攻隊伍,也心下不滿其餘三國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