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又不挑剔的原住民勾搭上了死了丈夫無法維持生計的寡婦們,並且約定第二天就託人抬轎子下山,將人給領回來,然後到政府部門去登記,再擺幾桌酒算是成婚了。
本來大膽的寡婦們,一聽還要坐一次轎子,想想原配出嫁時也只是騎了一回驢或者牛,坐轎子在她們眼裡都是大戶人家的排場,沒想到自己沒仔細看長相,只圖有個安穩的家能夠不餓死才好上的男人這麼知道疼人,倒變的羞羞答答起來。又聽說,還要擺酒這在她們想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兒,畢竟不是黃花大閨女,可人家不聽勸硬是要讓自己風風光光過門,頓時激動地熱淚盈眶,大嘆為何早日不遇見眼前良人。
第二日,難民們驚奇的發現,山上熱熱鬧鬧地下來一大批轎子,吹拉彈唱地走進難民臨時營地,然後就有許多俏寡婦被抬上了山,一路扔下一地果子,昨日上山參觀過人認得有部分就是在大路兩旁採摘的水果,但是沒去地人都翹起拇指大叫新郎官兒大方,嘻嘻哈哈地參與爭搶果子。
整天都有從山上的轎子往下抬,許多約好的寡婦們都精心打扮一番,果然各個風情萬種,可是有些明明約好一大早就來接的,知道深夜才抬轎子來迎,晚上洞房時才知道,由於要迎親的人實在太多,那百來頂連夜趕製的轎子根本不夠用,這才讓抽籤不利的人來晚了。
許多新媳婦一聽連夜趕製了百頂轎子不相信,自家新相公頓時賭咒發誓,並且講明來由讓新娘子們釋然地同時又更添她們對炎黃山的歸屬感。
原來第一批來上山參觀的難民們,得到了鄧國民的重視,讓劉曉龍及孫沛要認真關注,果然當夜劉曉龍派去的嚮導回來稟報時,被問道有什麼困難時,才吱吱嗚嗚地道明自己相中了一位女子,並且約定第二日抬轎子去迎接,可話出口後就後悔了,因為他知道山上並無花轎。
而這位嚮導作為政府官員自然起到了帶頭作用,許多姐妹當日私下一串供,炎黃山民們不待女方提出要求,都拍著胸脯說要花轎迎接,然後這些男人們都逼著這位熟悉的官員幫忙解決。
鄧國民一聽大樂,特別是打聽出勾搭成奸,額,不!應該說是成雙配對的情人們,女方多為寡婦,頓時一拍大腿下令劉曉龍組織人連夜趕製百頂花轎,並且抬轎之人地工資由他出,可惜還是失算了,沒想到迫不及待成婚的光棍們竟然這麼多對,一百頂轎子抬了一天一夜都沒消停。
這麼一出熱鬧地景象,徹底開啟了許多大姑娘的心房,本來還羞羞答答地她們,見比自己年紀大的都能如此風光,而作為黃花閨女又該如何,頓時陷入一片遐想中……
趁著熱鬧,許多搶到果子的小媳婦、小孩們,不禁自豪地介紹這個果子的來頭,那個果子是如何的美味,然後吹噓山上是如何的美麗、富足,那裡的糧田裡都長滿了一望無際的糧食,山上處處都是可以自由採摘的仙果,後山更是有著吃不完的大肉塊。
許多實在吃撐了,不曾吃過肉的人,也津津有味地吹噓那裡的肉燉地如何爛,如何的可口、油膩,讓一干各種原因沒去成的難民們強嚥著口水,暗惱自己沒有跟去。
於是,每天都有人向山上行去,為的就是一睹山上風采,後來每日上山的人數劇增,劉曉龍不得不下令保安團設了一到卡,凡是有登記的山民可以自由上下,新來的難民們要申請,等待批准後才可以拿著發下來的臨時通行證才能夠上山參觀。
這才有效地管理了上山人數,不過為了讓這些人儘快融入炎黃山,鄧國民下令凡是能夠和原住民通婚者,皆享受平等待遇,即但凡有戰利品也可得一份,糧食、果蔬、家禽成熟時也能分一份,節日也能得到賞賜。
這條規定一出,果然結婚潮再次襲來。
後來鄧國民在實驗室剛完成一段工作,坐下喝茶時聽到親衛們的談話才再次修改了這條命令,按編制由一師一團一營開始,每個營放假三日,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下山勾當姑娘,凡是能夠勾當上的一律由軍部出資,在軍營內舉行集體婚禮,每營的婚禮鄧國民都親自參加,並送上不菲的厚禮。
這下徹底熱鬧了,每日清晨剛吃過早飯的難民們,就會看到一排排穿戴整齊鎧甲的軍士,排著佇列從山上走來,剛開始還嚇了這些人一跳,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當兵的沒一個是好鳥,哪怕自家的孩子也被抓去當兵了也沒改變這個看法。
可炎黃山下來的不一樣,這些人一來就直奔老人住的帳篷,先憨厚地微笑著像小輩給長輩見禮後,接著就在老人們膽顫驚懼地眼光下,幫忙做家務或劈材、或挑水、或縫縫補補,待老人們放下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