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反抗者。
當時這些團長、營長以至於士兵們都惱怒這些傢伙沒血性,只知道欺負平民,真正幹起仗卻這副德性一時罵罵咧咧趕鴨子使得把俘虜們圍攏起來,鄧國民在圍繞著寨子轉了一圈,見到軍官們的情緒才一語道破天機,“這就是實力迅速膨脹又消化不良的後果,你們不是都看過白毛的情報了麼。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被擄來的平民,平時被三千凶神惡煞用鋼刀逼著對一些沒反抗者下手,還能憑藉人多勢眾壯膽對付小股村民當然行得通,哪裡能和你們這些正規軍比。再說了,這些人未必就喜歡幹這個行當,指不定在心裡盼著能逃出去好好的做個普通平民呢。再有,如果原本那幾千真正的悍匪不被打亂,擰成一股繩兒你們就別想那麼容易收拾,現在你們是佔了各個擊破的便宜,看看你們驕傲的樣子,須知道勝不驕敗不餒的道理。”
雖然有些不以為然,仔細想想主公說地還是有點道理了,隨即不敢再放肆老實地做著打掃戰場這件很有意義的事。
經過一番審問,果然慣匪基本在剛開始的抵抗中伏誅,即使有漏網之魚也不打緊,只需讓這些被擄來無奈自保從賊者指認,相信不久就能揪出來。
天亮後,劉曉龍帶領一幫人過來接收戰利品了,此次收穫實在豐富,一萬餘人參與運輸還走了五個來回,糧食就別提了,真是堆積如山,金銀珠寶也不在少數,炎黃山此次算是發了一筆橫財,參戰官軍各個喜上眉梢,因為按照主公慣例這裡的金銀珠寶有一半會拿出來賞賜給大家,看著那壓的車軲轆都陷下一道道深深地印痕,紛紛估算能夠得到多少。
鄧國民望著那一輛輛大車連綿不絕的情景,不禁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自語道:“看來戰爭果然能發大財,我都快成‘黑吃黑’專業戶了。原來我也不是什麼好鳥,嘿!”
“主公,這些俘虜如何安置,”孫沛見他在廢墟上轉悠,過來徵詢他的意思道?
“願意留下的就帶回炎黃山妥善安排,想要走的就給他們發口糧打發他們走吧,”鄧國民不假思索地道。
“可是……若是放他們離開,我們的行蹤豈不暴露了?或者他們再次投靠別的山賊,豈不縱虎歸山?”
“暴露?我們老老實實在山上種田還不是引來各路人馬來犯,最近幹了些黑吃黑的行當反而沒有找上門來的,你真以為是自己做的夠隱蔽?毀人滅寨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不留下一丁點蛛絲馬跡,還不是他們看到了炎黃山的實力不敢輕易招惹?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越老實別人就想方設法的來佔便宜,假如你露出鋒利的爪牙反而能夠震懾住這些人,說白了這是一幫欺軟怕硬的東西。”
遵照鄧國民的意思將去留交給了這些俘虜,事情出乎意料的都願意跟隨到炎黃山為民,原來這些被裹挾來的三國村民們大多無路可去,想起家鄉的小山村被一把火燒個乾淨,親人們逃的逃死的死,如今孑然一身說不定剛走出這座山要不就被聚眾在一起的小股難民給分食了,要不就再次被迫從賊,正所謂前途渺茫。
加上俘虜裡有人與炎黃山的官兵相熟,見以前在一起混的難兄難弟如今威武雄壯的樣子,不禁私下打聽,這些今非昔比的官兵們碰到熟人親近的同時,自然的就顯擺起來,於是許多俘虜知道了炎黃山是如何的美,鄧國民是神的化身不但不苛刻,還尚待屬下之類的好處,無路可走之下巴不得去一個管飯又不受辱的地方。
當然還有一些人還是選擇了獨自離開,對於炎黃軍的吹噓有些人嚮往有些人卻不信,在這兒官匪馬賊強盜橫行的三不管,何時聽過有仁慈的主兒,還是投靠有熟人的地方才有保障,一不小心有沒有命都未可知。
這些選擇自行離開的人,將炎黃山的面目暴露了出來,許多小山寨開始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哪天就輪到自己,那些勢力較強大的雖然知道以前那些小寨子的毀滅是誰幹地,自信以自己的實力炎黃山不敢輕易攻打,此番不費吹灰之力平了有萬餘人的大寨才讓他們緊張起來,畢竟他們中最大的也就兩萬餘人,若是以此次炎黃山表現的實力來看,滅了自己也是很輕鬆的,這才聯合各大山寨聯合抵抗炎黃山的咄咄之勢。
白毛在第一時間就把這一訊息向鄧國民稟報,結果換來鄧國民的一個白眼,頓時不知所措。
不久,白毛再次找到鄧國民,焦急地向他稟報:“如今我們已經被孤立了,石排鎮外二十萬大軍開始集結不知用意何在,三國剿匪聯軍如今也不剿匪了,反而和那個以聯合抵抗炎黃山為目的的聯盟走的很近,也就是說石排鎮範圍內的勢力有可能達成了某種協議,矛頭直指我們炎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