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發話,某島國自然更是不能錯過,也緊跟著發表了評論。
對於這些評論,外交部都以“強烈的譴責”以及“無理由干涉任何國家內政”的理由駁斥了回去。
無論外界怎麼鬧,這些判決都不會再改變。而蔡森青之所以緩期執行,是考慮到他身上所牽扯到的其它案件。緩期兩月,不一定足以查清楚這些事情,但是卻是民眾能接受的底線時間。
對於十三個被殺害的漁民親屬,華夏由政府出面進行了賠償。其中有兩個人家,還隱瞞著死訊。兄弟或妻子,只對家裡的老人和小孩說是出國捕魚,要很久才會回來。
這些傷痛,只能藉由時間來慢慢沖刷。或許他們永遠也無法做到不再傷痛,但至少,不會失去活下去的希望和動力。
蔡森青被重重摁在椅子上,強烈的燈光直射入他的眼睛,刺目得他幾乎睜不開。
蔡森青坐在椅子上,閉著眼道:“我就知道你們捨不得我死……”
他話未落音,肚子上就是重重的一記拳。
“老實點!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
蔡森青看不清楚人,但是從聲音裡,他知道審問他的人已經換了一批。他彎下腰的時候,企圖看清楚對面的人是誰,但是隻能看到他們身後站著的一個高大身影,其它的,什麼也看不見。
在審訊人上,林三海和七號是非常有一套的,加上從外面回來的小六,三人合力,讓人生不如死那簡直是輕的。
賀鎏陽靠在門上,外面所有的人都進不來,就看著三人審訊蔡森青。
今天,就算蔡森青是一塊鐵板,他們也非撕扯開縫不可!
文淵知道審判完,蔡森青直接就被人帶走了,旁邊的秘書道:“文檢察長,要不要找人?”
文淵沒有說話。
就在秘書決定要叫人的時候,只聽文淵道:“不用,你去做你的事吧。”
秘書訝異地看了文淵一眼,道:“是。”
文淵獨自朝審訊室走去,他敲了敲審訊室的門。裡面什麼聲音都透不出來,但是他能猜想到裡面的樣子。
見門內沒動靜,文淵走到傳聲位那裡,對著話筒道:“是我,我有話和你們說。”
聽到是文淵的聲音,蔡森青就跟看到救星一樣,可惜林三海和七號按住他,他根本連動都無法動。
賀鎏陽看了眼小六,小六給了他一個“ok”的手勢後,他才走出去。
文淵看到賀鎏陽出來,目光中透著複雜和某種絕然的決心。
“是你們將我弄出來的?”文淵單刀直入。
鎏陽沒必要否認。
文淵看著賀鎏陽道:“你們將我弄出來,無非也只是想利用我,不要以為我文家會因為這樣而感激你們,更不可能答應你們什麼。”
賀鎏陽嘴角微揚道:“文檢察長,這一點上你恐怕想多了。”
“難道不是別有目的嗎?”文淵看著賀鎏陽道。
賀鎏陽搖了搖頭道:“不是這個,而是,你還沒有意識到一個問題。”
“什麼?”
賀鎏陽道:“從裡走出來的那一刻,你文淵,不,確切地說,是你文家,已經沒有選擇了。”以往不動文家,是因為大哥的緣故。現在大哥都已經表態了,怎麼可能還放任文家成為別人對付他賀家的利器。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呵,欺人太甚?”賀鎏陽負手於身後,淡淡笑著道:“文檢察長官場這麼多年,難道越來越天真了不成?弱肉強食,你以為,就憑你,文家還能支撐多久?”
☆、517入院,歸
517入院,歸
在賀鎏陽含著笑意的眼中,文淵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
眼前的年輕人在明明白白告訴他,文家他是勢在必得!
“賀鎏陽,你目無法紀!”文淵怒極,說了一句讓彼此都覺得可笑的話。
賀鎏陽看著他,臉上露出笑容,道:“要說目無法紀,文檢察長應該一點都不輸給其他人吧?”
文淵面色鐵青。
賀鎏陽冷笑了一聲,轉身開門進去。
文淵看著賀鎏陽的冷笑,一種巨大的羞辱感向他襲來。如果是以前,他尚且可以在這個年輕人面前義正言辭,可是現在,他只能像一隻困獸一樣,待在自己走進的牢籠裡,動彈不得。
文淵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秘書眼看他臉色不對,想過去攙扶他一把,可是人還沒碰到,文淵身子突然一軟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