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她回房間,放到床上。
看著床上躺著的人,頭髮散開微微凌亂,肌膚白皙,雙頰酡紅誘人……
賀鎏陽嘆了口氣,總算有點體會到什麼叫“百鍊鋼化成繞指柔”。就秦婷剛才的一句話,他竟然就有些不忍心“欺負”她。更擔心……自己真的會辜負她。
“哎。”
賀鎏陽低頭,重重地吻了她一記才轉身關上房門,不打擾她睡覺。
秦婷似乎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睜開了一下眼,認出是在自己家後,將被子一蒙,安心睡了過去。
客廳裡,賀鎏陽正打算給林躍打電話,唐大年的電話剛好打了進來。
“查出來了!”唐大年說話的時候,有些如釋重負。他是真害怕被發現。
賀鎏陽靠在沙發上,壓著聲音道:“如何?”
聽賀鎏陽說話有些小聲,唐大年好奇,不過總歸是先回答正事,“當年高柔的主治醫生現在的確是在唐家的醫院,他離開是在高柔懷孕住院後,不過原因是你想不到的。他之所以離開,不是因為高家,而是因為他自己。他拒絕為高柔做引流手術。”
賀鎏陽皺眉,“說清楚。”
唐大年將檔案開啟,道:“他是虔誠的基督教徒,基督教義禁止墮胎。”
“你找過他?”
唐大年搖頭道:“時間太緊,還沒來得及見。不過這個人自小在米國長大,信基督的可能性很高。”
賀鎏陽聽後,卻是冷嘲道:“米國的基督教徒水分是全世界最高的,而且,我不認為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會來華夏當婦產科醫生。”
1978年後計劃生育就成為華夏的一項基本國策,加上重男輕女的觀念根深蒂固,華夏引流手術數目歷年一直都是居高不下。既然來華夏當婦產科醫生,就要隨時做好扼殺新生命的準備。
不是賀鎏陽不尊重基督教徒,而是身為一個國際婦產科醫生,他有眾多的國家可以選擇,既然選擇了華夏,眸中程度上,已經在做妥協。
唐大年聽賀鎏陽這麼說,也跟著皺眉道:“我會再找機會核實。”
賀鎏陽道:“嗯,儘快告訴我。”
聽到賀鎏陽這麼說,唐大年不滿了,知道盡快查到,他要冒多大危險嗎?
唐大年當然不會有損自己能力的話,所以他轉念一想道:“我想到籌碼了。”
賀鎏陽雙腿往桌上一架,淡淡笑著道:“什麼籌碼?”
唐大年道:“我要和那個皇朝酒吧的女經理睡一覺!”
“這就是你的籌碼?”
“不錯,讓我睡一覺,這次的事情就算兩清!”唐大年多年色心不改。
賀鎏陽似笑非笑道:“可以,明天把資料給我,明晚你就可以兌現籌碼。”
“沒問題!”說完,唐大年痛快掛了電話。
跟唐大年通完電話後,賀鎏陽撥了電話給林躍。現在高柔那邊的事情,賀鎏陽都交給了林躍。林躍接到賀鎏陽電話的時候,正打算和安排跟著高柔的人聯絡情況。
林躍聽完賀鎏陽所說,皺眉道:“今天高柔和秦婷見面的地方離軍隊太近,附近設有潛伏點,我的人沒辦法靠太近。”
“嗯,現在高柔在哪?”
林躍道:“已經回了高家。”
賀鎏陽道:“看著她,別讓她接近福利院。”
林躍皺眉道:“福利院周圍比較空曠,我們要放人的話,恐怕目標會太大。”而且,如果高柔要是鬧的話,更會引起注意。
賀鎏陽揉著額頭道:“這件事我自己處理吧,明天,我去把孩子接出來。”
賀鎏陽說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猛地轉頭,身後,秦婷正抱著杯子有些迷茫地看他。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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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我要知道全部!
秦婷用一種一些陌生的眼神看著他,片刻之後又有些迷茫,然後逐漸變得清晰。
“什麼孩子?”她的聲音很冷靜。在寂靜的客廳中,卻迴盪起一點點冷。
賀鎏陽掛了電話。
在剛才,他竟然沒有發現人就在身後。也許是習慣了秦婷的存在,在家裡,他的警惕性越來越低,加上對這件事的處理有些急躁,造成了現在的後果。
見賀鎏陽不說話,秦婷道:“賀鎏陽,告訴我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