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雙關,就說陳啟明是個瘋子。
“就是啊。陳老師,趕緊治病去吧。”眾老師像趕蒼蠅一樣趕著陳啟明。
陳啟明真是有苦說不出,又急又氣。平時,他跟大家的關係雖然不是很好,而他因為有夏霸天在後面給他撐腰,所以他和辦公室裡的十幾個老師的關係,最起碼錶面上過的去。
可現在,這群人像瘋了一樣,對他群起攻之,還罵他是個瘋子。
他如何能忍受這些,所以他又惱又怒又急道,“好,好,你們給我等著。你們少獎金扣工資被開除時,可別來找我求我。”
說完,他就自個怒氣衝衝的走出辦公室。
“怎麼辦,他會不會真去夏副事那兒告我們一狀,然後,我們就被扣獎金工資開除之類的啊?”一女老師擔心的說道。
辦公室其他老師也有這樣的擔心。
“別擔心,這事我們佔理,就算夏理事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偏袒著陳啟明。”一男老師安慰道。
“對,如果夏副理事真那樣做了,大不了我就不幹了。這裡的工資待遇雖好,但天天要受到他陳啟明的鳥氣,他既不是我的衣食父母,又不是我的上司老闆,幹嘛要受他的氣。我就不信離開之後,我還能餓死自己。”一個比較年青的男老師說道。
眾老師聽了他說的話之後,都沉默著。有的老師似乎也下了這種決心,不過,有的老師,還有心有不甘和不捨。
離高二年級一百多米的教學樓的高二F班的蕭搖,對剛剛在辦公室裡發生的一切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她的內力恢復有五六成了,所以在兩百米之內的聲音還是能聽到的。
蕭搖挑了挑眉,無聲的殘忍的笑了笑。
陳啟明,對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前世,你助紂為虐,害我家破人亡,不能與父母團聚,今世,我要你百倍償還。
而一無所知的陳啟明,到現在手腳還有點哆嗦,抱著鬧哄哄的腦袋去了校醫務室。他想他應該是生病了,不然,怎麼現在全身還是在打哆嗦呢,腦袋也是哄哄響的。
而校醫對他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