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年人本人就被祁萬海訓了一下,臉一陣紅一陣白,此時又被蕭搖犀利的逼問,更是哆喃著,說不出話了,“我,我,”我了許久也說個所以然來。其實,不是他說不出來,而是他切身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猶如壓了一坐大山一樣沉重,同時心裡卻在暗暗後悔,幹嗎這麼多管閒事啊。
蕭搖發問完這個中年男人之後,銳利的眼睛同樣橫掃了一下剛剛同情周家父子的那些人,之後,也同樣犀利冷聲的再問了一遍道,“你們也是認為我是在逼著他們去死,是嗎?”
蕭搖陡然凌厲氣勢,讓那些剛剛還為周家父子說話的人,不敢直接對上蕭搖。心裡卻在不住的嘀咕道,這女孩的氣勢也太強了,比他所見過的任何人的氣勢都強。這女孩到底是什麼人?她這一霸氣測漏的氣勢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如果放在古代,她這樣氣勢的女人,就是相比於一代帝后啊。
見無一人再吭聲了,蕭搖就看向那對還跪在地上週廣嗣父子,冷冷的說道,“你們還是先起來吧,這麼一直跪著,可是會折我的壽,而且我也受不起。”
別以為跪著,引發眾人的同情,再加上週圍的人戴著婦仁之心,就可以讓她放棄那家翡翠店,想都別想。他既然要賭,就要承擔賭局之後的後果。
“蕭搖小姐,你先答應把翡翠店還給我們。”周廣嗣執傲的說道。
“你,你,我說你都這把老骨頭了,還要不要臉,要不要尊嚴了?”此時,李松勤也是厲聲的說道。李松勤也是和祁萬海一樣氣了。
然而,此時的周廣嗣他就是要逼著蕭搖放棄他的翡翠店。本以為,十五六歲的孩子,心軟善良同時也是最富有同情心的人。他這麼大年紀,這麼一跪,肯定會讓她引發她的善良及同情,然後只要她一心軟,答應不要那翡翠店。只要話一出口,就沒有反悔的餘地,而他只要保住了品翠坊,他這一跪是很值得的。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女孩跟別的孩子完全不一樣。在這樣壓力逼迫情況下,她竟然也不鬆口,反而遭到她師傅那個死老頭的謾罵。這跟他預期的走向完全不一樣。
現在呢,這醜女孩,就當著眾人的奚落他們,再讓他們起來。目的還沒有達到,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棄。
尊嚴算什麼,尊嚴能買到吃的喝的玩的嗎?尊嚴能給他一切的享受嗎?尊嚴能帶給他容華富貴嗎?答案是不能。沒有了錢,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為了錢,別說叫他跪一下,就是讓他跪上十天八天來求著,也是沒有問題的。
既然他們父子不起來,蕭搖也就隨著他們。反正以此想逼著她,那就想都別想。
蕭搖冷聲的向周圍人群問道,“各位,剛剛那場賭局,大家可是都在場見證了的。那我問一下,是我主動挑起要賭的嗎?”
有人搖頭,有人回答,“不是。”
“那是在協議書上,是我逼著周廣嗣老先生簽字的嗎?”
“不是。”同樣有人回答,有人搖頭。
“那既然都不是,現在這場賭局我贏了,為何我就要放棄贏回來的彩頭?”蕭搖厲聲厲色犀利的反問道,“就憑周老先生及周先生這麼一跪嗎?”
沒有人再吭聲,他們不知道要怎麼樣去回答。說是,這是周廣嗣父子自己惹上的,說不是,周廣嗣父子年紀這麼大了向一個女孩下跪,也是被逼無可奈何吧。
蕭搖接著說道,“我想再場的各位可都是來自中夏國各個地方的名流,管理自己成千上億的資產,那你們告訴我,你們在管理的過程中,比如強行收購兼併別家公司時,就沒有人碰到給你們下跪的人?”
來這裡的人,除了夠格的珠寶商,剩下的可都是各業界名流,管理著至少上五十億資產企業家。在管理過程中,肯定都碰上了下跪求請,以死相逼之人。可他們是怎麼做的呢?當然是,放著不管,愛咋樣就咋樣唄。
沒有等人回答,蕭搖接著問道道,“是不是,他們一下跪或以死相逼,你們就在發慈悲的就把公司還給他們,不收購了?”
當然不是了。哪有這麼好的公司集團,如果真是這樣,那公司還怎麼發展,還不如干脆做慈善去。
“蕭搖,你這是斷章取義,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周文龍帶著怒氣說道。他們跪下,就是要輿論偏向他們這邊,才能逼著蕭搖不得不放棄他們家的翡翠店。
“怎麼不一樣?商場如戰場,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是千百來亙古不變的道理。同理,賭場也是另一個戰場,既然上了戰場就要準備戰死的準備。”蕭搖犀利的反駁道,“輸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