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僅與南方泰山北斗祁萬海熟悉了,現在還見到北方的泰山北斗的吳學友。
趙福寶心裡剎時就激動的了起來,不過,表面還是很平靜的喊道,“吳老!”
吳學友聽到一個他不認識的中年人喊他吳老,眼睛就眯了起來,問道,“這位是?”
“哦,他是搖丫頭的朋友,趙福寶,前幾年是我們市的珠寶業的龍頭,不過,由於識人不清,被人奪去了產業。”李老介紹道。本來,以他的身份,他不便去說別人的事,但現在誰叫這趙福寶是他徒弟的朋友。那就不是別人的事了,他當然要護著了。“不過這小子有志氣,有毅力,被人陷害了打倒了,又重新站起來,現在又重新開了一家翡翠店。”
“哦。”吳學友只是哦了一聲,就不感興趣了。
“祁老爺子好!”苗景藍也向祁萬海問好。就算她再不喜歡蕭搖,但祁萬海的長輩身份畢竟放在那,她也不能對祁萬海使臉色。
祁萬海也是應了一聲,就沒有再看苗景藍。別以為她對搖丫頭擺架子,他沒看見。哼。
“老祁,咱們進去吧。”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吳學友說道。說完,一行人就要進去進,又被人給叫住了。
“喂,老祁,老吳,真巧,又在這裡碰見你們啊。”李松勤老遠看見他的兩個老友就在門口站著,就飛快的走過來。
“喲,老李,也來了啊。”吳學友笑著說道。“我以為,你不來呢。”
“老吳啊,我怎麼不來了啊。”李松勤回道,看著攙扶著祁萬海的蕭搖,有一剎那的疑惑,但很快就大笑道。“哎呀呀,搖丫頭,我們真有緣啊,上次在雲城我們見到了,現在在盤石城,我們又見面了。”心裡卻在疑惑,在雲城搖丫頭不是沒有那一塊紅印了嗎,怎麼現在又冒出了紅印了。
“是啊,李老,一個月沒見,我看你身子骨是越來越好啊。”蕭搖笑著李松勤道。這面色比一個月以前還紅潤。
“那是當然,家裡那些小子,給我買了一張新按摩椅,天天一定要按摩一小時,完了之後,晚上睡得可好了。”李松勤說到家裡的小子們,就心裡十分的愉快,開玩笑說道,“誒,搖丫頭,你看咱們倆這麼有緣分,要不,你做我徒弟吧。”
“喂,老李,你太不厚道了吧,你是這公開挖我牆角啊。”祁萬海當然不樂意的說道,“搖丫頭可是我祁萬海的徒弟呢。你徒弟還在你旁邊呢,難道你對你徒弟不滿意,才會來搶我徒弟。”說完,用手指了指旁邊的陶夏凌。
無辜中槍的陶夏凌,只能無奈的看了一下祁萬海。這兩個人,從他做師傅徒弟開始,就見他們一直鬥嘴,都鬥了幾十年了,也不嫌累。
“放屁,誰說我對凌兒不滿意的。凌兒懂事又有天賦,我怎麼就不滿意了。”說到不滿意陶夏凌,李老就炸老毛了。
“既然對凌兒滿意,幹嘛還來跟我搶徒弟,你就見不得我好嗎?”無視李松勤的炸老毛,祁萬海精神抖擻的說道。
“哼,我不跟你說了。”李松勤一撇頭,轉過來繼續問道,“搖丫頭,做我徒弟吧,我把我把有的收藏,讓你挑,只要你喜歡的,你可以隨意拿。”
李松勤拿出他的收藏品誘惑著,要知道,他的收藏品,件件都是價值連城。就是祁萬海和吳學友兩個的收藏加起來,都沒法跟他比。
輪到祁萬海炸才毛了,他提著柺杖,指日著李松勤怒著說道,“你,你,你無恥。”
“我都快八十歲的人了,當然沒有牙齒了。”李松勤張開大嘴反駁道。
陶夏凌對自家師傅近乎無賴行為,有點無語了。他不怕師傅要收蕭搖為徒威脅他的地位,當然了師傅也不可能收蕭搖為徒,這只是他們幾個見面之後的打趣方式而已。
祁萬海氣得老臉通紅。一旁人,卻都在樂呵呵的笑著。
“哈哈,老祁,咱們鬥嘴了幾十年,還是頭一次看見你吃憋啊。”吳學友一點都不厚道的大笑打趣道。
“哼。”祁萬海不說話了。
“師傅,你放心,你徒弟我呀,沒這麼容易被人挖走的。”蕭搖安慰著道,“既然入了師傅師門,當然就沒有退出師門的道理啊。除非師傅把我趕出師門。”當然了,蕭搖也知道他們是在鬥嘴,也只是嘴頭上說說而已。不過嘛,作為當事人的她,還是表面上要做一做表態的。
祁萬海聽到蕭搖話,明顯心情大好,他大笑著對李松勤說道,“聽見了吧,我徒弟不願意做你的徒弟。”
蕭搖差點撫額了。陶夏凌一個兩個孩子似的玩童鬥嘴,再一次無語了